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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啊!”予欢惊喘一声,吓得她慌忙垂落布幔。

这时,听到车外的马匹似乎受到惊吓,长嘶一声,接着,正在前进的马车突然停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真的是强盗?

“天哪!他们真的是强盗?”

俞碧儿和小圆子吓得脸色发白,两人紧紧地挨着,缩在予欢身后。

“别怕,没有事的。”虽然予欢是这样安慰她们,可心不禁揪紧,口胸中怦怦惊跳。

刚才虽然只是一眼,但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那个人的面具有一点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而且,那些人马估计也有数十人,全身都是黑色劲装,外加披风,一看便知道,那个阵容就如武侠小说里那些武林人物,等会会不会一场厮杀呢?

“大胆!竟敢拦截皇家卫士军?”听到卫士长大喝,她们知道不妙了。

“那怎么办啊?”俞碧儿身子不断地打颤。

“这不好吗?碧儿小姐,妳不是怕进宫吗?到时真的打起来,我们趁机逃走,就让他们认为我们在这场打斗中死了,这样一来,不就不用进宫啦。”予欢故作镇定地半开玩笑道。

“咦,这到是一个好主意!”俞碧儿眼睛一亮。

小圆子立即阻止道:“小姐,妳千万别听她的,万一逃不成,被抓回去可要满门抄斩的。”

“对,这念头还是想想好。”出这主意的予欢也赞同小圆子的说话。

“可妳不是……啊……”

俞碧儿刚说到这里,突然尖叫一声,赶紧扯扯予欢,示意她看向车门。

予欢微则身,头转朝车门看去,只见被撩起车帘出现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正确来说,就是接住她丝绢的男人。

眨眨眼,予欢想看清他的模样,这时,他已开口:“这是妳的丝绢?”嗓音低沉的中略带着一股毫无暖意的清冷。

“是……是啊。”他该不会只还丝绢这么简单吧?予欢战兢兢地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丝绢。突然,她眼睛一光,惊道:“是你?”

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去栖灵山时,在客栈救她险丧命于刀下的面具黑衣人。

他真的是这里四神捕之一的‘冷’吗?那么,他也是朝廷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强盗咯。这么想,她心一松,脸上浮现浮现出轻松的笑容,并转身对吓得脸色发白的两名女人道:“碧儿小姐,不用怕,他是朝廷的神捕,不是强盗。”

“很好,妳终于认出来了,那玉佩呢?”面具男人用着他一贯的冷冰语气,冷冷睨着她。

“什……什么玉佩?”予欢的笑容顿时凝结。

“那天的玉佩,是不是妳拿了?”他半眯起那双冰似的黑眼,再问了一次。

玉佩?那天?难道是他?顿时,予欢咬牙怒视着他,身体发颤,抑不住满腔怒气冲口而出:“是你对不对?那晚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你这个该死的采花贼!”

骂罢,不假思索便抬手朝他那半脸没有戴面具的脸孔落去,那知还没接碰到已被他快手擢住手腕,深幽的黑眸燃着两簇怒火。

“女人,妳活得不耐烦?”薄唇喷火,可阴森的语气令人不颤而栗,握着她的手,往外用力一推,予欢跌在俞碧儿与小圆子脚前。

“啊——”他竟然动手推她,原先对他的好感觉消失尽殆。想不到四大神捕之一的‘冷’不但卑鄙无耻、下流好色,还是个打女人的狂妄之徒,心中立即对他轻蔑不屑到极点,更痛恨他玷污她的清白。

俞碧儿一看自家的丫鬟遭人欺陵,非常有义气地挺腰而出,示意小圆子扶起予欢,自己则双手插腰,挺胸面对着面具男人,虽然对这剑拔弩张的情形她有些害怕,但她更怕予欢会被这个男人打死。

“你……你……你这样欺负……欺负一个手无束鸡之力的女人,你……你算是什么男人?我……我告诉你……我上……上京城后,告……告诉我……我王爷表哥,绝……绝不会放过你!”她说完,立刻躲在予欢身后。

面具男人挑挑眉,眼中的画面是高挑的小姐,躲在矮她一个头的丫鬟背后,这种场面让人感到好笑,若他真的对她们怎样,她们能反抗得了才奇。

他双眸半合起来,嘴畔勾起冷笑,正欲开口说什么,身后来人在他耳边低说了几句后退开。

“再问妳一次,那块玉佩呢?”瞅着予欢不屈的小脸,他冷冽地问。

“早就被我摔碎啦,淫贼!”予欢朝他啐了一口水,喷火的眸子尽是鄙夷地看着他,“如果你有种的,就现在一掌打死我,否则,栖灵山上之仇我一定会报的!”

他双眸闪过一抹难测的目光,“妳叫什么名字?”

“你管……”

“她叫常予欢。”

予欢还没有回答,身后便有人自告奋勇。

“小圆子,谁叫妳多事。”俞碧儿喝斥她。

“很好。”趋身向前,面具男人出其不意的擢住予欢下巴,盯着她不畏惧的眼神,唇上带着一抹冷然的笑容,“若想报仇,就去找残月楼,那里的杀手不错。”放开她,转身离去。

“你等着,我一定会去找的。”予欢掀起车帘,对着他背影狂喊。

面具男人没说什么,俐落地跃上马背,朝制住卫士们的手下挥手,大伙立即放人,跃上马,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小欢,妳认识他?”见他们走人,俞碧儿松过气后,立即扯住予欢手臂,带着疑惑的问。

“我怎会认识这种色魔、采花贼。”予欢愤怒,原先她以为早上那两个采花贼可能其中一个是暴她的人,想不到竟然是这个面具男人。

可恶!她居然忘记问他的名字,那她如何找残月楼的杀手干掉他?

这时,卫士长也走过来,对俞碧儿恭敬行了个礼:“俞小姐,妳受惊了。”俞家千金得罪不得,因为她背后的靠山实力雄厚,万一有什么差池,他可担当不起。

“卫士长,这是怎回事?”俞碧儿皱皱眉,她没有忘记,这些卫士们都给那个人制住了,可见那些人的多可怕。

卫士长拱手回道:“他们是三殿下手下四神捕之一的‘冷’,此人为行事作风狠辣、亦正亦邪,就连三殿下也对他礼让三分。”顿了一下,望了一眼阴晴不定的予欢,“妳家鬟丫与他们相识?”

“她说不认识。”俞碧儿替予欢回答。

“哦。”那就奇怪了,他将他们拦截下来,说了声找人,便直接走到这辆马车,可看这丫鬟对他的态度看来,并不像一般的陌生人呀,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予欢敛起情绪,强扬起笑容,问道:“卫士长,他真的是四神捕之一的‘冷’吗?知道他全名叫什么?”

卫士长道:“是的,至于叫什么名字,在下并不清楚,因为大家都是叫他们的名号。”

“算了,知道名号就好办。”予欢摆摆手,她发誓,绝对要将他抽皮拆骨。

“早上的行程耽误了,现已进不了城,我们将会在别院里住露宿一晚。”卫士长交待下去,随着他一声令下,队伍趁着天没黑下来,继续在颠簸摇荡中疾驰。

晋王府,建在皇城的南边,占地极广,曲房连接,雕梁画栋,朱柱雕墙,飞檐重楼不比宫城逊色。

这夜,星空无云,万点金星伴着一弯淡月。

上百盏宫灯高低错落,悬挂在花园回廊、树梢间,将园中照得亮如白昼纤毫可见。虫鸣声、蟋蟀声、蛤蟆声、蛐蛐声像比赛似的此起彼落,流萤点点轻跃于树丛花间。

「望月亭」内全用雪白的大理石精工雕琢出的石桌、石椅,此时,正坐着两个对饮香茗的男子,一青一蓝,一个狂邪中显见沉稳内敛,一个不羁中显见孤傲沉峻。

穿着藏青色单襦的男子,沏上一壶新茶,挑起一道浓眉,望向穿着蓝衫的男子,淡淡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亭内悬挂的纱宫灯,与柔和的月光相映成光华,照亮四方,也照亮两张各具特色的俊逸面孔。

“你是问哪方面的?”有一张极具性格脸孔的蓝衫男子端起前面的茶杯,悠然自得地轻啜了口茶。

襦衫男子站起来,闲适地踱到栏杆前,举目望着满天的繁星,伟岸的身躯尽情沐浴在清幽的月光之下,衣裾下摆随风飘扬,俊逸的脸孔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魇,邪魅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么妹——凤阳公主和战功彪炳的常胜将军之子晋王墨澈是也。

他是凤梧国史上年龄最小被皇上赐封为王爷的皇室子弟,皇上视他为左右手,皇太后对这个皇外孙更宠爱有加,他在朝中的势力宠大,因此,他成为从皇子们想讨好拉拢的对像。

四殿下祁煜虽贵为太子,但近年来,传出太子非皇上所出,所以,那些野心勃勃的皇子们频频拉拢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建立党派并暗中较劲。在经过无数次的勾心斗角、明争暗夺之后,较成气候的惟有三大党派,一为倾力巩固太子地位的太子党,二为实力相当雄厚的燕王派,三则为拥立六皇子的秦王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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