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臭丫头,居然骗我!”司鹤雷气得怒火冲天七窍生烟,脸上怒容狰狞,也懒得再跟她周旋了,直接吩咐左右道,“抓起来,扔地牢,严刑拷问,我就不信她还嘴硬得起来!”
“唉,就这么没耐性。”龙心阑手掌招了招,一脸“不是她错反倒是司鹤雷操之过急的表情”。
那欠扁模样,看得司鹤雷险些没吐血。
龙心阑也不逗他了,素手一扬,招呼肩头煤球下来,从它龟壳里搓搓揉揉一通乱弄,终于掏出小半粒药丸:“解药呢,只有半粒,剩下的半粒在我师父那里。为了提防我被人算计了,他老人家可真是操碎了心呢。”
司鹤雷按着轮椅扶手的手掌紧紧蜷握成拳,而后又猛地松开,心里有想一掌拍死她的冲动,却还不得不忍下来。
冷眼瞧着龙心阑,他的语气已经带着掩饰不住的杀气了:“龙心阑,做人不要太贪心,不该是你的,你想拿也拿不走!”
龙心阑歪着头,嘴角一翘,笑得那般天真无邪:“可是是我的,我也会一分不少地全拿回来。”
司鹤雷目光阴狠地盯着龙心阑瞧上一会儿,而后一伸手,夺下那半粒药丸,仰头直接吞下。
“明日午时,十里长亭,我会带上银子和龙昊庭,你回去准备借据和解药!”司鹤雷双眼一眯,目露危险神色,“这次你若再耍花样,我也不介意拉你们龙家跟我陪葬。小姑娘家家的,还是不要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龙心阑轻哼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论耍花样,她怎样都比不过司鹤雷吧?
不过既然确定了她三叔安然无恙,也不算白跑这一趟。
回到龙府,龙心阑先去书房给龙擎苍报了平安,而后便火速回了房间。
屋里,凤承懿显得悠闲而慵懒,修长身形斜卧在她的床榻之上,衣襟口松松散开,眉眼轻挑间好似有碧波潋滟,光华绝艳,看上去竟也让人有一种食指大动的冲动。
他好像在看什么书,时不时眉心轻蹙,时不时展颜轻笑,那般的绝色,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也好看到没天理。
龙心阑有些好奇地走了过去,待看清他在看的什么书时,险些没两眼翻白气晕过去。
“你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难得有表情的脸也被涨红了几分,劈手就要夺下凤承懿的书本。
凤承懿却轻轻一扬手,便轻而易举地躲过:“怎么了?你也想看?”
龙心阑冷哼一声,背过身去:“那种东西,谁稀罕!”
凤承懿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解神情:“可是上面不是写了,是个人都喜欢看么?”
龙心阑深呼吸一口气,恢复常态:“既然你喜欢,那你就慢慢看吧。”
说完欲走,却被凤承懿一把拉了回来,恰恰跌坐在床上。
而身后,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身,温热的气息慢慢接近过来:“书上说了,有些事情要两个人才能做,怎么?你就不想体验一下?”
龙心阑咬牙切齿:“凤!承!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