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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part.25 回头的时候你都在

隆冬将至,一向自带发热功能的刘椰,今年好像格外怕冷,不仅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个老厚,就连围巾都是两条的围,原本削瘦的身材看起来都像个笨熊。自从那个宿醉的晚上以后,刘椰面对余笙的时候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余笙不明白他发呆的时候为什么总是看起来心事重重,但是一问他却又是什么都不肯说,嬉皮笑脸的样子,好几次余笙都觉得刘椰像是人格分裂了似的,而且他几乎每天都要对余笙唱一遍《你知道我在等你吗》,可是余笙的耳朵却每次都被刘远洋堵住,余笙觉得刘椰身上的气场越来越哀怨了。

而刘远洋却是恰恰相反,认识他快两年了,无论天气有多冷,他都只穿两件衣服,好像对他来说,就没有冬天这个季节。余笙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搓了搓因为写作业冻得通红的手,从抽屉拿出刘远洋给她的半指手套戴上,哈了一口气转身看了眼奋笔疾书的刘远洋,第N次皱眉道:“远洋,你就穿了个毛衣和校服,我看着都替你冷,你真的不考虑明天多穿一件外套来吗?”

闻言,刘远洋停下了笔,伸出手抬头看她笑道:“我真的一点都不冷,不信你摸?”

余笙扁了扁嘴,尽管她知道刘远洋真的不冷,可还是脱下手套握住了刘远洋的手,搓了搓,感叹道:“真暖和啊。”

刘远洋握着她冰凉的手,合起手掌把她的手包在了自己的大手中,不悦道:“你还说我,你自己怎么不多穿点,手凉得跟冰块似的。”

余笙不以为然道:“我穿的已经够多的了,再多也塞不下了,手冷是天生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手凉的孩子没人疼呀!”

“胡说八道。”刘远洋握着的手使了使劲。

从厕所回来的刘椰刚刚听到余笙最后的那句话,急忙窜了回来,从刘远洋手里抢过了余笙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一脸深情道:“笙笙,你这说的什么话!没人疼我来疼啊,话说今天还没对你说,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了你,没有......”

余笙没有想到刘椰的手比自己的手还要冷,忙不迭地抽回了手,打断了刘椰想继续唱歌的心,无奈道:“椰子,你的手比我的冷多了,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是啊,椰子,你穿六件还冷,是不是某方面太虚造成的啊?”戴蓓蓓在后面搭腔道。

刘椰拿起橡皮砸了过去,嘘道:“你男人婆还好意思说我,有这时间还不如好好建设下自己家的飞机场呢。”

戴蓓蓓听着这话里有话啊,倒是也不恼,继续嘲讽道:“切,飞机场是自个家的,建不建设的倒也无所谓,倒是你,你当这里是十佳歌手比赛现场啊,天天唱歌还没玩没了了,还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不用唱全世界都知道了,你说你唱就唱吧,好歹你也更新下曲库吧,这天天翻来覆去没完没了的就是那几句,你唱的不腻,余笙和我们听都听腻了,你是不知道,你转过头去的时候有多少人在你身后吐得胆都出来了,我求求你啊,封嗓吧您,别祸祸大家了。”

戴蓓蓓不小心一口气说出了憋了好久的话,把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刘椰说的顿时呆若木鸡,良久才反应过来,颤着手指着戴蓓蓓咬牙切齿道:“你......你这个女人好毒的嘴!真是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你不就是嘴皮子厉害了点吗,有本事我们拳上见真章啊!”说罢刘椰唬人地挥了挥拳头。

戴蓓蓓冷笑一声,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拳头,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眯着眼道:“你确定要拳上见真章?”

刘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被气得忘记了戴蓓蓓不仅嘴巴厉害,拳脚功夫更是不得了,本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精神,清了清嗓子故作大方道:“额,好男不跟女斗,今天就放你一马好了。”

“不不不,我今天就非要好好跟你切磋切磋。”戴蓓蓓坏笑道。

看着戴蓓蓓的笑容,刘椰有些发憷,转而对着余笙说到:“笙笙!你知道我在等你吗?我唱的是我的心声啊,你评评理,那个男人婆凭什么揍我?她不想听可以捂住耳朵啊,我又不是唱给她听的。什么人啊这是!”

余笙看着两个好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早就习以为常了,保持中立道:“椰子啊,其实蓓蓓说的也没错,你这一首歌都唱了一学期了,也要偶尔也更新下曲目,不然没新意了,而且也是你说要跟蓓蓓拳下见真章的啊?”

刘椰听着竟无言以对,叹了口气道:“笙笙,你学坏了,你被男人婆带坏了都。要是换首歌你就能喜欢我,我能天天不带重样的唱。”最后这句话刘椰说得很轻,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得到,余笙没听清,问道:“你说什么?没听清。”

刘椰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再说,只是对戴蓓蓓妥协道:“行了,姑奶奶,我打不过你,你也别来劲了,歌呢我还是会唱的,毕竟这是我唯一的乐趣了。”说完趴在桌子上不声不响了。

戴蓓蓓和余笙面面相觑,不解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怎么这椰子变脸比女人还快,也是不解,刚好班主任派人过来找余笙去办公室,她只好先去了办公室,等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抱着一摞厚厚的板报书。

戴蓓蓓拣起一本书,翻了翻,笑道:“看来,邵老师又给你下任务啦?”

“哎......”余笙翻着书,叹了一口气道:“是啊,要我出期末板报,人怕出名猪怕壮啊,要不是第一期的时候评了板报第一名,这个文艺委员还能落我头上嘛,我这么矮,出一次板报累得不行,如果时间可以重来,我选择不出那个风头。”

刘远洋轻笑着捏了捏余笙的脸,笑着说:“你不是就喜欢涂涂画画吗?好了,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画,不会让你累着的。”

“远洋,好是好啦,但是我怕你帮我画,我得重来好几次,毕竟你的画画天赋实在是....”看着刘远洋晴转多云的脸色,余笙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好说:“哎呀,我是说你手长腿长的也不方便啦,邵老师已经给我找好帮手了,沈青和朱立峰会帮我一起出的,就是晚上我可能回家会比较晚,你可能要自己先回家啦。”

听她这么说,刘远洋的脸色才好转,柔声道:“我会等你的,多晚都没关系。”

“好呀,我也不想一个人回家。那我先在纸上设计下排版,不跟你们聊啦。”余笙笑着说完就转过头翻着图册在白纸上涂涂写写。

刘椰趴在桌子上,侧着脸看着一脸认真的余笙,小心翼翼地说到:“那个,笙笙啊,我想说,其实我也可以帮你一起出板报的。”

戴蓓蓓闻言,拿起书拍了他一下,不屑道:“得了吧您,你什么水平你心里没点数啊,你和刘远洋就注定和绘画绝缘了。”

“那我画不行,我还不能写啊!”刘椰不甘示弱道。

戴蓓蓓刚想反驳他,班长就拿着作文本过来了,“刘椰,语文老师说你写的作文她一个字都看不懂,太潦草了,让你重新工整地写一遍再交给她,还有啊,她建议你去报一个硬笔书法,好好学学写字,她说见字如见人,字那么难看,人怎么会好看呢。我给你把本子放这了,你赶紧写啊!”班长憋着笑说完就走开了,留下拿着作文本的刘椰一脸羞愤。

三人看着刘椰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终于憋不住了,一起笑了出来,尤其是戴蓓蓓笑得最大声,她说:“哈哈,笑死我了,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光速打脸,见字如见人啊,刘椰同学,看来你得好好整整容了。”

刘椰气得抓狂,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作文本扔进了抽屉里,接着又趴下了,愤愤道:“我还是睡觉吧我!你们就笑吧,别笑背过去了!”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余笙排版的思路却是开阔起来,一个午自修就把草图画出来了,接下来只要按比例复制到黑板上就可以了。

刘远洋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个口罩,非要让余笙戴上才肯让她去画,余笙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蓝色的医用口罩,诧异道:“远洋,你是小叮当吗?哪里变出来的口罩啊?”

“是啊,刘远洋你也太夸张了吧,笙笙就是出个黑板报而已,不至于吧!。”戴蓓蓓在一边附和道。

刘远洋才不管她们说什么,只是拆开了口罩,递到了余笙的面前,正色道:“我刚刚从医务室拿来的,你要写粉笔字,就戴上,粉笔灰闻多了会致癌。”

“额,远洋,不要了吧,很闷诶,你看老师天天都用粉笔写字,不是也没事吗,我就是写了这么一会,没有那么夸张啦,再说了,我以后也是要做幼师的人,迟早要吃粉笔灰的。”余笙对这个口罩很是抗拒,戴上会被笑死吧。

“这位同学,不就是出个黑板报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照你这么说,我们老师个个都得得癌症了?”教导主任巡视到他们班,正巧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不赞同的说到。

“王老师好。”其他人连忙喊道。

刘远洋却是转过头,淡淡地解释道:“王老师,这是一个概率问题,和个人体质问题,想必你应该也看过不少新闻吧,教师粉笔吸入过多得肺癌,鼻癌的并不少,粉笔灰对眼睛和皮肤也会有不同程度的伤害,防患于未然不见得就是大惊小怪,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以后可以把黑板换成搪瓷板,用荧光笔书写,相比黑板和粉笔,那样更安全不是吗?”

王正当了这么多年教导主任刺头碰到的也不少,但是是第一次碰到一个敢和他面对面辩驳还面色不改的学生,关键是他还觉得人家说得很有道理,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顿时看刘远洋的眼神都带了些欣赏,点了点头道:“小同学,前途无量啊。”说完就离开了,大概是和校长商量换黑板的事情去了。

班上的人瞠目结舌地看着教导主任离开,一向被学生称作活阎王的王主任竟然还会夸人了,真是活久见系列了。可是刘远洋却不以为然,接着对余笙说:“以后你要是当幼师了,我就送你一块大的搪瓷板,你就不用吃粉笔灰了,不过现在还是听我的话,把口罩戴上。”

余笙怔怔地看着刘远洋,早在他刚刚说肺癌鼻癌的时候她就想马上把口罩戴上了,这说得也太吓人了,连忙接过了口罩戴在耳朵上,招呼沈青和朱立峰赶紧开始排版。沈青和朱立峰自然也是听到了刘远洋的那番话,忙不迭地说道:“那个,你先开始画,我们也去医务室拿两个口罩。”说完就溜了,余笙都开始怀疑自己初中出了那么多期黑板报,是不是早就把癌症的种子埋在体内了,她算是深刻体会到危言耸听四个字的含义了。

下午两节自习课余笙和另外两个同学就一直在黑板上涂涂写写的,余笙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别的班需要好几天自习课才能完成的板报,余笙却只要半天就可以画的差不多,用戴蓓蓓的话说余笙就是天生做幼师的料。

到最后,最上面够不到的字还是刘远洋写的,一般书写字好看的,板书不一定好看,可是刘远洋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之骄子吧,干啥都讲天赋,板书写得比语文老师的字还好看,只是看着从高处洋洋洒洒落下来的粉笔灰,余笙担忧地问道:“远洋,你不用戴个口罩吗?你吸进去的可都是你刚刚说的癌细胞啊。”

没想到刘远洋回复她的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我肺活量好,憋气吸不进去,只要你不和我说话。”至此,余笙感觉如果自己是漫画里的人物的话,那么此刻她的额头上一定会有三条黑线来显示她此刻的无语。

到放学的时候,黑板报上有字的部分已经全部都写好了,只差画图的部分了,余笙这个人又有点强迫症,非得把它画完才肯走,等到别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出板报的三人和刘远洋还在教室里,这个时候学校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看着沈青和朱立峰心不在焉的样子,余笙想了想还是说到:“你们两个要不就先回去吧,剩下一点我来搞定就好了,时间也不早了。”

“你一个人能搞定吗?要不我们还是再留一会吧?”沈青不好意思地问道。

“没关系的,就一点点了,我可以的,你们先走吧。”余笙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沈青和朱立峰也不客套了,像是如获大赦般背起书包就跑了,没一会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

余笙看着手中快用尽的红色粉笔,下意识的说道:“远洋,可以帮我拿一下红色的粉笔吗?”可是等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余笙一回头,班里只剩她一个人了,刘远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她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睑,继续在黑板上画着,突然有些难过,他不是说会等自己的吗?却连离开了都不说一声。

就在最后一点粉笔用完的时候,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余笙赶忙转过头去,刘远洋手里举着一盒彩色粉笔,对着她笑得一脸温暖,夕阳的余晖朦胧地照在黑板上,地板上,和刘远洋的脸上,恍惚间,他已经走到余笙面前,看着余笙略带痴迷的目光,刘远洋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在升高,清咳了一声道:“余笙?你怎么了?”

余笙回过神来,不自然地干笑道:“额,那个,我还以为你走了呢。”

“我能走去哪?我说了会等你,就不会走,我刚刚就注意到班里没有彩色粉笔了,所以去了趟总务处拿了盒新的。”刘远洋解释到,环顾了一圈空空的教室,却不见另外两人,问道:“对了,他们两个人呢?”

“下次你跟我说声,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走了呢。我看他们两个心不在焉的,就让他们先走了,反正只有一点点了,我自己画完就可以了。”余笙的语气里有轻微的埋怨,她还以为他真的走了呢。

“好,是我的错。”刘远洋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无奈地说:“你啊,明明是你们三个人的任务,又揽到你自己身上,这么喜欢做老好人?这还有三四块空着呢,我帮你,你放心,我会尽量画好看的。”

他都这么说了,余笙也没办法拒绝,只能把草稿给他,让他依瓢画葫芦。突然,余笙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喊道:“呀!远洋你的脸好红啊!你是害羞了吗?”

刘远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怎么样也不会承认是被余笙盯得脸红的,辩解道:“我刚刚是跑着回来的,有点热。”

“是......吗?”余笙拖长了音调,表示怀疑。

刘远洋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拿出一颗巧克力,迅速地撕开了包装塞到了余笙的嘴里,转过身道:“当然是了,你先吃糖,我画画。”

余笙嘴里含着糖,看着刘远洋吃力地弯着腰拿着粉笔笨拙地在黑板的右下角画着荷花,眯着眼道:“好甜。”

刘远洋听到她说好甜,没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却看到了余笙的眼睛,正眉眼弯弯地看着他,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个人都勾起了嘴角,空气中好像都是那颗巧克力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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