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追上他们,后面的路不好走。”慎玄拍了拍两个正在感慨的兄弟。
“嗯,咱们不能丢下他们。”有道回过神来。
涯殆现在也很不好受,他跑的太快,慌不择路,惊醒了一柄休眠的魔刀。
魔刀悬在空中看着涯殆,像见了亲人,高兴。
“小娃娃,我先自我介绍下。我是魔皇刀,我饮过天帝之血,伏羲氏的。我怎么到这儿来的?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那魔刀在空中舞蹈,像是在拍脑袋,下手重了,把自己弄得东倒西歪的。
“我想起来了,是一颗头颅把我从伏羲八阵图中弄出来的,好奇怪,居然是堂堂大魔皇的头颅。可惜十万年前,他的头颅被镇压封印了,好像是一个叫做武空明的女娃子干的。话说这女娲石真是厉害,昆仑神庭破碎后,眼看刑天就要人头合一苏醒过来了,居然被一个纯血的女娲后人血祭女娲石,硬生生又封印了他十万年。对了,你也有女娲神族的气息,可你分明是男娃,好奇怪。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背上的那小子。”魔刀跳着笑着说。
“想杀那小子?来问过我们。”三人紧赶慢赶总算是来的及时。
“你们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涯殆喜极而泣。
“先忙正事儿,给我说说你怎么会有女娲神族的气息?”魔刀依然是笑着。
“你这把破刀,欺负小孩子,有种来打一架。”有道很是看不惯。
“小娃娃真是大言不惭,刑天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很想得到我,坐上无上魔皇之位。”魔刀牛气哄哄。
“你是魔皇刀?听闻在先祖与伏羲天帝一战中遗失了,没想到能在这里一见。”慎玄惊喜道。
“伏羲那小子太狡猾了,用八阵图借天庭之力把我镇压了,要不然他能砍得下刑天的头?我想起来了,是他用伏羲琴斩了刑天头颅,可是刑天为什么要单枪匹马打上昆仑神庭呢?为什么呢?哎呀,头疼,疼死了…”魔皇刀在空中翻滚了好久。
“站住,谁让你们走了?”魔皇刀恢复了正常,看着正在开溜的慎玄一行人大喝一声。他们赶忙站住,回头赔笑。
“刚我们说哪儿了?”魔皇刀理直气壮的问。
“哦,对了,自我介绍下。我是魔皇刀,我饮过天帝之血,伏羲氏的。我怎么到这儿来的?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魔皇刀又从头来说。
“它疯了。”涯殆小声说。
“你才疯了,小娃娃怎么说话呢。”魔皇刀很是不高兴的盯着他。
“魔皇刀前辈想不想出去?我带你走。”慎玄开始打它主意。
“要能出去,你当你先祖刑天傻啊!他不早出去了。”魔皇刀大大咧咧的说。
“无头神尸真是先祖。”慎玄喃喃道。
“除了他,也没有什么人能够头断几百万年了还能半死不活的到处晃荡。”魔皇刀撇撇嘴。
“怎么会这样?”慎玄受到的打击着实不轻。
“要不这样,小子,你是刑天后人,刑天跟我是老搭档,我传你魔皇大道,等你问鼎巅峰之后来救我出去,怎么样?”魔皇刀蛊惑道。
“那你还不如寻到刑天大魔皇,他要比我慎玄师兄靠谱多了。”有汜打趣道。
“哎,这小娃娃聪明,这么多万年我竟然没想到,走了走了,找刑天去也。”魔皇刀手舞足蹈的飞走了。
“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坏了?颠三倒四的,没一句有用的话。”有汜看它走远了,胆儿肥了,取笑道。
“我觉很大可能他说的是真的。”慎玄思虑再三,一字一句的说。
“慎玄师兄,大魔皇与伏羲天帝大战之时是什么境界?神魔境界,那具神尸给人的威压也不过是隐仙境界的神威,差十万八千里的好吧!”有汜分析说。
“我认为有汜说的有理,哪怕再久,神魔境就是神魔境,神威是变不了的。”有道也认为有汜说的在理。
“咱们赶路吧!”涯殆看着茫茫空间迷迷糊糊的说。
“扶苏还是没醒?”慎玄抚着皱着的眉头问道。
“没醒,明明已经成功了,为何昏睡不醒呢?”涯殆紧锁眉头。
“可能没到时候,咱们赶紧走吧!”有道催促道。
这儿比较不是什么好地方,危机四伏的,还是赶紧出去是正道。
“这条河里有条雷泽氏祖龙,,大家小心,不要惊动他了,咱们小心,尽量悄悄过去。”涯殆传音给几人。
“不用走了,早知道有活人来了,在这儿等很久了。陪我玩玩,玩高兴了有奖励,不然吃了你们。”河里探出一个巨大的龙头。龙鳞上电弧摇曳,只是那折了的龙角却诉说着他过去叱咤风云的岁月。
“前辈要怎么玩?”慎玄傲然问道。
“不借外力,不用神力,渡过这条河,便放你们过河。”老龙晃着断角的龙头笑眯眯的说。
“那不可能,这是弱水,哪怕轻如鸿毛也不能在水面停上一瞬。”有道直接拒绝。
“那让我吃了你们。”老龙悠悠的说。
“老龙祖,我们打一架,你赢了我们就任你处置,你输了便送我们过河。”有汜跃跃欲试。
“你们一群蝼蚁般的存在,我打个喷嚏都能喷死你们,还是不要挣扎了,乖乖让我打打牙祭。”老龙不在意的笑笑。
“总归要死的,还挣扎什么?”
“你不敢。”有汜也是逼急了。
“让你们见识见识知命境的雷泽氏有多强,来吧!”老龙的气势越来越低,压制到了知命初期。
“上。”有汜第一个跳起来。
紧接着有道他们也不放过机会,一个个都拿出了自己最强手段。
“六轮,你到底是盘古神族还是女娲神族?”祖龙咆哮了一声。
“六轮也打不过我。”老祖龙直接迎上人身蛇尾的涯殆。
“你是女娲神族,那又如何?我一样打的你满地找牙。”老龙发力。
闷哼一声,涯殆跌出老远。
“还有三个。”
“错,还有四个。”刚巧醒来的扶苏接住涯殆回应道。
“跟三个一样。你,废人一个。”老龙不屑的说。
“你觉得盘古帝族会出废物?”扶苏一招盘古大手印把毫无防备的老龙轰的口鼻串血。
“你,偷袭,来,正当一战。”
“不是说我们打赢就可以吗?”
“那是不包括你。”
“我跟他们是兄弟,是战友,而且我当时是在场的。言而无信可是丢你名声。”
“战友吗?会唱《无衣》么?不会的话,不配谈战友二字。”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几人也不打了,尤其是老龙祖,静静的听着扶苏打着拍子,低沉而雄壮的唱着《无衣》,想着战友兄弟之情,思绪飘到老远,尤其是老龙,更是长达百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