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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钱太太和祁玲一同睡下,才吐露出自己心事。言说自己若再作畏先的妻,定要害他失去终身幸福。所以决计退让,叫他另娶。至于后继的人选,已经想妥,便是龙珍。因为龙珍早先本可以与白萍结合,中间经过许多波折,白萍和芷华淑敏发生三角关系,龙珍已变成局外的人。如今芷华已走,白萍和淑敏的婚约已无形中定局,龙珍更自没有希望。孤身飘荡,不知向哪里归宿。论起龙珍为人,本是极好。只为被容貌带累了。恐怕世上男子,未必有一个能爱她。畏先却颇知龙珍的好处。自己所以在方才提起那样办法,就为着先叫畏先承认另娶,然后再替龙珍作媒。叫畏先权当自己死了,娶小姨为妻。这一来龙珍算有了归着,畏先能得到好太太,自己更可以安心同居,尽力帮他们持家。钱太太说出这个主意,请祁玲参加意见,代为定夺。祁玲想了想道:“我明白你的心。你现在是一个特别样儿的人,不必再作人家的太太。便是再和畏先恢复原状,也不过枉担个虚名,倒害畏先失去幸福。因此要把虚名牺牲了,叫龙珍嫁给畏先,给她寻个着落,你照样随着畏先度日,并且和龙珍永不离开了。这办法乍听着未免可笑,细想却是有道理的。我倒很赞成。”钱太太欣喜道:“你既赞成,我明天就向畏先说。”祁玲摇头道:“你先问问龙珍吧,我看这事怕办不到。你以为龙珍肯随你拨弄么?我和她相处虽然不久,可是已瞧出龙珍的心很高,何况她又和白萍有过那样的关系,白萍是何等人,畏先又是何等人。你想能成功么?更莫说她也许念着白萍,任何人都不肯嫁呢。”钱太太道:“你的话我不明白,难道龙珍还想着白萍么?”祁玲道:“想不想我不敢说,不过叫她嫁人是未必肯的,嫁畏先更是难事。莫说她看不上畏先的为人,便是畏先能叫她爱慕,她为你也不肯作这没理的事。世上哪有现放着姐姐在旁,妹妹居然嫁姐夫呢?”钱太太怔了怔道:“烦你明天跟龙珍说说我的意恩。她若不肯,再作道理。”祁玲摇头道:“我可不能说。”钱太太道:“那么我自己说好了。”祁玲道:“我还是劝你仔细想想。也许这几句话倒把龙珍气坏了,闹出什么事来可就后悔不及。”钱太太道:“我只和她说说,不愿意就算冤。何致闹出什么事?”祁玲道:“我只怕羞了她,她要躲开你啊。”钱太太道:“不致于吧?”

祁玲半晌不语,忽然叫道:“你若真有这样心,龙珍是不妥的。我看另外倒有一个人,可以给你帮忙。如眉倒是伶丁孤苦,并没一个亲人,倘或和她说明白了,或者她可以肯嫁畏先,和你们作伴。不过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未必瞧得上畏先。而且又伤了五官,容貌太丑,畏先也未必愿意要她。”说着忽笑起来道:“畏先也是命中造定。咱们背地替他安排的,都是这样丑人。你主意归龙珍,是那样又黑又麻。我主意的如眉,掩上鼻子,倒是个俊人。露出鼻子,就要吓煞人了。”钱太太仔细想想,也拿不定准主意。祁玲却认定龙珍绝对不肯,劝钱太太不可莽撞。钱太太也怕羞了龙珍,或者惹她躲走他方,反为不美,便听了祁玲的话,转念到如眉身上,托祁玲明日得机会向如眉探探口气。祁玲道:“这真是难题,我以后看着办好了。你不要性急,早晚成与不成我要给你回复。不过你和畏先,在这几天内怎样办法呢?”钱太太道:“当然不许畏先再近我身边。而且在三两日里我得正式跟他离婚。若不这样,人家怎会嫁他呀。”祁玲道:“畏先不赞成你的主意,将来也是麻烦。”钱太太道:“这一层你放心,日后我定能逼他应从。”祁玲又说了几句,困倦上来。二人便都睡了。

次日晨起,祁玲从钱太太处回到张宅自己房里,见龙珍如眉都已起床。想起夜来的话,她二人都曾经提出作畏先后补太太,不由望着她们一笑。如眉问道:“你笑什么?”祁玲道:“我笑这位钱太太,居然变了心眼儿。敢情她真是要给畏先另娶太太,夜里和我说了许多话,后悔过去的行此。她预备在一半天和畏先正式离婚,然后再替畏先张罗亲事。”龙珍道:“我姐姐真是奇怪。当初坏成那样,如今好起来又是这样,真叫人难管她的事。她便是觉悟前非,以后只要与畏先安心度日,也足可赎罪。何必弄这些新鲜花样?不是诚心捣乱么?”祁玲道:叫她的心倒是很好,而且咬定牙根,非要这样干不可。我看是没法劝了。不过她便是一切如意,和畏先真个离婚。又哪里去给畏先另寻新夫人呢?”龙珍道:“是啊!我姐姐还是和畏先似离不离,日后仍然同居。谁肯嫁畏先作这不干不净的太太?”如眉插口道:“你们不要胡乱议论,现在我倒很佩服这位钱太太,她真看得开,放得下。要不这样办,现时和畏先重成夫妇,日后也没有好结果。你想,畏先已算是正经作事的人。从此或者日渐发达,再过几年,稍为有些成就。想起自己太太当日烂污,而今残废,未必能永远看重她。一有争执,畏先处处理长,钱太太可就苦了。”祁玲笑道:“你倒是赞成她的。不过她能办得到么?”如眉道:“这本没什么难处,只要和畏先离了婚以后,就可以顺理成章的达到目的。”祁玲道:“你以为她能给畏先另娶太太么?”如眉道:“怎么不能?世上离婚后再娶再嫁的多了。”祁玲道:“可是钱太太还要和畏先一同居住,这个奇怪的局面,很容易起人的猜疑。谁肯嫁与前妻夫未脱离的丈夫呢。”如眉道:“这样只可钱太太和畏先离婚以后,暂且分开。等畏先娶过新夫人,钱太太再用亲戚或是同族的名义,回来同居。”祁玲道:“依你这样说,是要畏先娶一个不相识的生人了。你不知道,钱太太还想给畏先娶一个熟人呢。”如眉道:“熟人是谁?”祁玲道:“我只听她这么说,没问是谁。”龙珍道:“我姐姐哪有什么熟人。她只和野男子打交道,向来没有女朋友啊。”祁玲暗笑;也装着纳闷。当时并没多说,过了一会,祁玲因恐钱太太寂寞,便叫龙珍过去作伴。

到午饭后,淑敏从公司来,向祁玲说:“白萍因今天气候和暖,已经出房散步。他又发了高兴,想明天出门游散一下,所以来约祁玲,明日到公司一同陪白萍上公园走走,大家凑着热闹些。”祁玲听白萍已能出门,一面代淑敏欣喜,一面又想起件耽心的事来,便答应着明天准去。淑敏照样又匆匆收拾些衣服,带着走了。临行时又告诉祁玲说白萍病好,用不着再长住看护。她预备存三五日内便移回家中,托祁玲指挥仆妇把她的卧室收拾一下,并且另外替如眉龙珍整理出一间卧室。

祁玲等她走后,暗自踌躇,想到白萍病好,淑敏又回家来住。恐怕以后白萍要常到这里来,定要和龙珍相遇,岂不又将生出纠纷?虽然龙珍已自甘退让。但白萍因为良心上的关系,未必能毫无表示。只要他对龙珍有念旧之情,恐怕淑敏就不能安心。倘惹出互相避让的事来,又要颠倒翻覆,破坏成局。为今之计,自己既成全淑敏,就该成全到底。还是想个方法,把龙珍遣开,不叫她与白萍会面才好。但转想龙珍伶仃孤苦,无所依归。待把她遣发到哪里去?忽又忆起昨夜钱太太的言语,不觉心中一动,便和如眉道:“这些人关系,真是头绪太乱了。白萍和芷华淑敏龙珍,弄成四角恋爱,你是听我说过的。前些日芷华跟边仲膺走了,剩下淑敏和白萍到了一处,才打算可以安定,不料龙珍又意外的来了。因为白萍一直在病中,淑敏又一心看护他,所以还能暂时没事。如今白萍病好,定要常常到这里来访淑敏,很容易和龙珍撞上。那时可怎样解决呢?”如眉道:“我记得龙珍说过,她已和白萍表示绝交,假说业已嫁人了。现在再见了面,不可以叫龙珍仍照那样说法么?”祁玲道:“你不知道龙珍假托的男人,是女扮男装的式莲么?这绝对瞒不住,后患很大。我想还以不叫他们见面为是。”如眉道:“那错非叫龙珍搬出去,不进张宅的门。”祁玲道:“也无须这样。我告诉你吧,钱太太昨日和我说的本意,是要把龙珍嫁给畏先。我当时很不赞成这办法今天再细想她们的关系,又觉着龙珍应该嫁畏先了。因为倘若她变成畏先的太太,不就把白萍这面牵连解决了么?以后便是时常相见,也不会发生问题了。”如眉细想了想道:“这道儿倒是好得,但只怕龙珍未必肯点头。而且怎样对她提呢。”祁玲便在如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如眉仍然摇头,似乎还以为不妥。祁玲又唧喳半晌,才商量出眉目。如眉赞成了祁玲的意思,又随相视着发起笑来。过了一会,二人对她都不露声色,态度如常。龙珍却报说畏先来了,正在向她姐姐劝告。祁玲听了,便道:“我去看看,他们要捣乱到什么份儿。”说着便自出去,直奔新房。

畏先果然正在那里和钱太太辩论。祁玲坐在旁边,听着他们二人反来覆去所说的还都是昨天说过的话。畏先是抱本守拙的主意,只求重整旧日的小家庭,敷衍着生活。钱太太却咬定了非那样不可。看情形便是说上十年八年,也得不到结果。最后逼得畏先没法,喊起来道:“我也不知你犯的什么病?无故的出这个外国花样。你过去作的错事,既然悔悟,我都原谅了。你现在成了残废,我并不嫌恶。从此咱们老实着过下去,不就完了。你何必闹这些是非?说旬句好听的话。你这一残废,才叫我更安心。要像从前那样,我还真害怕呢。再说你以为作了坏事,不配再作我的太太,那更没道理。咱们的结合,并不和平常一样,像人家白玉无瑕的闺女嫁了丈夫,又去偷人,还可以说身体受了沾污。你不能这样比因为初次嫁我就是妓女从良。那时你不特自认很配作我的妻子,并且像公主嫁凡人似的,很骄傲呢。现在你不过又相与了几个男人,论起数目,还不及当日在窑子接的客人百分之一,干么忽然上了脸儿?咱们夫妻不是马马虎虎凑上的?几次的离合悲欢,也都是马马虎党。以后还是马虎着混去,比什么都强。若讲真理儿,你不配再作人的妻子,我又是什么好东西,配作人的丈夫么?”钱太太笑道:“随你怎样说,我只是那一条道儿走到天黑,万不更改。你若念着旧情,肯养活我呢,就赶快答应,另娶一个。我好放心同你们同居,后半世算有了着落。你若还恨着我,诚心撵我走呢,那就不必答应。自然我得另打主意,你便脱干净了。”畏先顿足道:“你真会挤罗我,凭我一个穷光蛋,只咱俩人生活就够挣扎的。还禁得再添一份罪孽?再说你太把我看高了,一个没出息的穷人,又是这样年纪,谁肯嫁我?你那胡思乱想,完全办不到。”钱太太道:“这一层是你不必忧虑,只要答应。我管保有人嫁你。”畏先骇然叫道:“呀!这样说你早有安排了,这更胡闹。你说是谁……谁也不行。“祁玲听到这里,便开口道:“钱太太,你痛快把昨夜想到的人,对畏先说了吧。”钱太太一怔道:“说……怎么……他还没答应。这就说么?”祁玲道:“你说吧,说出来再仔细商量。畏先不愿意,我可以对他细讲。”

钱太太似乎不大明了祁玲的意思,但她既已揭破,也不能拦阻。待说出人来,又因昨夜谈到的是两个。不知她所指是谁?就沉吟着道:“我说谁……如眉么?,祁玲道:“不是。不是。是先提的那个。”钱太太愕然道:“龙珍么?”说着见祁玲点头,就高声向畏先道:“告诉你吧,不是外人,我妹妹龙珍嫁你。”畏先听着钱太太对祁玲的隐秘言语。如眉龙珍二个名字,触到耳中,已使他惊疑万状。及至钱太太正式提出龙珍,不由跳起来。搔着头叫道:“什么?你说的……说的梦话呀。”祁玲道:“一点也不是梦话。钱先生你坐下,钱太太要把龙珍嫁你,里面有许多道理,并不是胡乱安排。你沉住气,听我细说。”

畏先迷迷惘惘的坐下,望着钱太太,又直瞪着祁玲。那情形似在疑惑自己女人发狂胡说,还在意中。怎祁玲也跟着说起梦话来?祁玲知道他惊异,倒不慌不忙,慢慢地说道:“钱先生,你别当钱太太随口乱说,她是有道理的。第一样她已不能作你妻子,所以替你另娶一位。这原由昨天说过,不必再讲。第二样她只有龙珍一个妹妹,如今还飘荡着没有着落,所以趁这机会给她寻一个安顿终身之处。第三钱太太要想和你永久同居,若是你娶了别人,她恐怕不能长久相安。这样一来,她不特可以如愿,并且姐妹也能长久相守。这是钱太太一片苦心,你不要辜负了她。”畏先摇头道:“这万万不成。龙珍是我看着长起的,也像我的妹妹一样。并且我根本就不愿另娶。说句到头的话,便是她非要离婚。我一个人作光棍儿也情愿,反正不再娶了。”祁玲笑道:“你是说什么也不肯了么?别这样决绝。我还有个要你娶龙珍的道理。白萍和龙珍的关系,你自然知道:现在虽然已分离很久,可是两人还有很微妙的牵连。白萍和原来发妻芷华,再加淑敏小姐。三个人会闹起许多波折,结果白萍病倒,芷华远走高飞。如今好容易算是淑敏作了白萍的伴侣,看护好他的重病。这时他二人或者已暗地定了婚,也未可知。其实便是没定婚,这局面也算定了。白萍以后定要常到敏淑家来,龙珍又在张宅住着。倘然遇见,定是一场风波。不是淑敏退让,便是龙珍走开。白萍在病后如何再禁得打击。为今之计,只有先叫龙珍成为有主的人,再见着面,便无妨碍。除了这个法儿,那只可先把龙珍打发走了。叫白萍遇不见她。可是龙珍一个孤身女子,谁忍心赶她出去呢?钱先生,你只要娶了龙珍,不单对她算作了好事,并且成全白萍淑敏。你何必固执呢?”畏先听了,蹙额摇头道:“这也是异想天开。何必非叫龙珍嫁我?你不会替她另介绍一位男人。”祁玲还未说话,忽然外面有人冷笑一声,很快地跑进来大声道:“好好,我赞成这主意,你别推辞了。”祁玲一看进来的人,正是龙珍。她那紫黑色的麻脸,已变成惨白。但是满面露出笑容。身体有些发颤,强自支持着手扶桌子,向众人连点头儿。祁玲闹了个大红脸,连钱太太也不免忸怩。畏先却正色不语,似在表示他无所愧作。龙珍笑道:“说来说去,说到我身上来了。这倒不错了。是为什么背着我呢?你们接着说呀!”

祁玲知道自己的话定已被她都听了去,只可搭讪着开口道:“珍妹,你都听见了。我们本不用瞒你,不过要商量出眉目来,再征求你的同意。现在你既知道了,爽性当面说吧。你。”龙珍接口道:“我愿意。我赞成。你只问姐夫……畏先。他一点头就算成功。”祁玲听她说这样痛快话,又看看她面上的神气,明知她是伤透心了。这话定与她本心相反。忙道:“珍妹你不要负气,我是一片好心。顾全……”玲祁说到这二字,想到自己本来偏心,只顾全淑敏一面,却把龙珍胡乱安排到畏先身上,真太对不住她。想着底下的话便说不出来。龙珍又笑道:“你这样办本是对的,一片苦心我很感激。白萍和淑敏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应该成全。我若不嫁人,就要搅乱他们。可是嫁人又没人可嫁。好容易有这机会,我怎不愿意呢?”祁玲听龙珍这种情愿口吻,直是出于负气。暗想她一定认为受了欺辱,所以进来说这违心的话。还不定安着什么心思?恐怕自己所顾虑的事,反而要生出来了,便叫道:“珍妹,我们不过偶然想起这办法。商量一下,还未必当真呢。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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