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声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震耳欲聋,不消半刻钟原本灰蒙蒙的一团消失殆尽,连雷也逐渐消弱散去。
楚香香看到眼前的场景不由的心惊,那女鬼最后的话就像诅咒一样犹如绕梁之势在脑海中心间徘徊不去。
言语踱步来到楚香香面前,压制住心中的恐怖,咽了口口水问:“她。。她搞定了吗?”
楚香香冷眼相觑:“被天雷打得连灰都不剩。”
“啊?这符这么厉害啊?”说着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弯腰把地上的符捡起来,认真的弹了弹上面的灰,小心翼翼的放进口袋看架势是打算收藏起来。
楚香香瞅了她一眼:“没用了,那符已经没有效应废纸一张。”
闻言言语瞪目哆口了半晌,凑上前去讨好的央求道:“这符这么厉害,看你画的也很简单方便的样子,就画几张到时我再遇上就可以当我的救命符了。”
楚香香看了她一眼越过她,看向窗外的天:“给你符咒也没用了。”
“为什么?”
“她在消散前用她最后的气力帮你把封印重新筑了起来,从今以后你是安全的了。”
“什么?她?”言语瞪眼咋舌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不可思议和难以理解。
“她原本就不是个大奸大恶之人,要不也不会等到你的封印破了才计划动手。”
言语后知后觉如是的点头。
——
别墅门口的拐角处停着一架黑色低调的大众车,在漆黑的夜里并没有开灯,只是车头那一闪一闪的烟头发出额微光折射出一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透过远处路灯的光可以依稀的判断出,那人是一个穿着黑色大褂身高大约一米七八的成年男子,他斜靠在车头任雨浇湿了他的全身浑然未觉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二楼楚香香她们所在的房间。而后又看着那些慢慢远去的雷嘴角轻启,那表情是笑又非笑,是怒又非怒,是恼又非恼只觉得那表情在阴暗漆黑的夜晚让人看了浑身发颤,触目惊心。
待到天边渐渐恢复平静,倾盆的大雨变成淅沥的小雨将指尖的烟头随意丢到地上任雨水将它浇息,上车,打火,离开。黑夜又恢复宁静,不可以说它一直是宁静的,只是现如今它少了一抹气息多了一丝漆黑。
——
楚香香站在二楼的阳台上,那车驶离时的光她看到了,想到那鬼最后的话再结合索魂鞭紧接着又是着急离开的车子。楚香香不做二想,手掌接着围杆稍稍使力,身子轻盈一跃嗖的一声人已然帅气地到达地面。
言语抬头间就看见楚香香翻身下楼,赶忙伸长脖子向下看:“喂,你去哪啊?”
楚香香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言语。一路小跑向刚刚自己看到的方向去。
“等等我啊!至少刚刚我们共患难,这点革命精神你死活也得顾一顾吧!”言语心下一急,也学着楚香香刚刚的姿势打算跟上她的步子,可多年只练习舞蹈的身体如何能想她那般敏捷,半个身子刚出去就想起这可是二楼,自己这一跳保定是死不了,但是缺胳膊少腿怕也是不会,但在床上躺上个一两个月起码十之八九,于是立马原路返回在中途还抽空给还在休眠状态的吉婶盖了条毛毯。
蹬蹬蹬地乖乖从楼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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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香香站在拐角处,空气中还有些许烟味还没完全散去,地面也有很大一块面积的低呈现半干湿的状态。这些种种都能反应刚刚有人特意在这里停留而且还是从没有打雷开始一直到适才,刚刚。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