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些普通的功夫罢了,王爷师父不必如此在意。”
她说的倒的确是句实话,就她这点儿中国功夫和大国师的法术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说普通都是自夸了。
普通吗?凌洛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跟本王过几招。”
“啊!”萧筱雨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跟他过几招,还记得昨天他貌似一招就打死了那个宣王,她可不想要成为他打死的第二个人。
她米虫生活还没有过够呢。
凌洛一眼便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本王不使用法术”仅这么一句话便打消了她的疑虑。
不使用法术!那谁胜谁负可就不一定了,武功也许她不算最好的,但是近身搏击的技巧可是他所不具备的。
萧筱雨没有回答他便使出功夫朝他打了过去。
一个问题:生与死的搏击中你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答案肯定毋庸置疑是选择生。
萧筱雨一个几乎每天都过着刀尖儿上打滚儿式的生活,在执行任务时如果出手稍微慢了一些,下一秒似的很有可能就是她。
一个杀手也不可能每一次在杀人前都喊一句,我要杀你了,你可准备好了啊!除非是脑袋让驴踢了。
更何况她一个现代新新女性根本就不讲究古代的那一套东西,出其不意以智取胜才是她遵循的原则。
看着飞速朝自己飞过来的紫色身影,凌洛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的慌张,稳稳地站在那里等着她过来,怎么看怎么有一种瓮中捉鳖的感觉。
就在萧筱雨即将抓到他的那一刻,身形随意的向旁边侧了一下,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她的攻击。
扑了一个空的萧筱雨,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讶。
刚才的哪一个躲闪看似简单,实则需要力度精准度和速度三方面的配合缺一不可。
以萧筱雨刚才的速度来说想要躲过她的攻击并不难,但是能够躲得那么潇洒利落就困难了。
呵!不愧是一国国师果然有两把刷子。
心神一凝,变换了一个方向和身姿朝他发起了第二次猛攻。
近身搏击可是她的优势,一圈一腿看似毫无章法的朝他挥舞了过去,实则里面处处透露着玄机。
凌洛淡笑地看着她,就像猫逗老鼠一样,不慌不急的躲闪,偶尔出那么一两招便把她逼得倒退节节。
过了半响萧筱雨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再反观凌洛那叫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飘逸潇洒的立在那里。
幸好他不是自己刺杀的对象,否则刺杀变反刺杀,还没出手就先被他解决。
萧筱雨弯着腰扶着腿大大的喘了两口气,连连冲他摆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要不一会该出人命了。”
“嗯?”凌落踏着有条不紊的步伐来到了她的旁边,似是不相信她会这么简单的就投降了。
休息了一会总算是缓过了心神儿,慢条斯理的直起了身子,两只手像扇子一样在自己的脸庞扇了几下,“运动了那么半天还真是热!”
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只手势如疾风的就朝凌洛脸上的面具抓了过去。
嘿嘿!打不过他,把他的面具抓下来总能办的到吧!王爷师父就让姐看看你到底长得是圆是扁,满足一下好奇心。
一个长着黑色小翅膀的小恶魔在萧筱雨眼睛里面嘿嘿的邪恶笑着。
比快有人比她的速度还快,反手一拉便把萧筱雨那只作恶的手绑到了她的背后,一个标准的警察抓小偷的动作,稍一使力她便成了弓着身子,脑袋朝地面的样子了。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掀起本王的面具?”平平淡淡的语气一如往常。
好么!不就是想掀开你的面具吗!这也得需要主谋!您老这未免也太小心翼翼了,弄得跟她犯了多大罪似的。
更何况她又没有掀开面具,不算构成犯罪的事实,充其量算一个犯罪未遂,至于那么生气吗。
“我只是好奇而已,更何况你又没有跟我说不能掀啊!”萧筱雨理直气壮的回答了他。
心里可却是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掀他的面具了,这要是看见点儿什么的也算值了,什么也没看见不说,还的受这份儿罪,招谁惹谁了呢!怎么说她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不能这样对她。
“好奇!”凌洛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单手攥住了她的右手,往她的眼前一递,“你刚刚是用这只手掀的本王面具对不对。”
萧筱雨心中暗叫不好,他不会是想把她的这只手废了吧!与其那样还不如让她死了,没准儿还能穿回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她轻点了下头算是默认了。
她倒要看看他想要怎么惩罚自己。
“你可知梦溪大陆的法则?”凌洛轻轻捏了一下她手掌的关节部位。
一股酥麻感迅速由掌心处传遍她的全身,一张小脸变得通红。
准确的说是憋得通红。
这个该死的混蛋师父竟然把她的穴道封了,血气逆流全身上下竟然连一丝内力也提不起来了。
萧筱雨仰头微笑一副极感兴趣的样子,“什么法则啊?”虽然处于弱势但也不能让他看扁了
凌洛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你知道吗?梦溪大陆凡是好奇国师相貌之人,轻则废掉两只手,重则腰斩以示天下”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了,可却萧筱雨冒了一身冷汗。
死!她不怕,可是那种惨无人道的死法她接受不了。
据说腰斩之后人并不会立刻死去,貌似清朝就有一位官员被判腰斩,斩完之后他的上半截身子疼的在地上来回打滚儿,用手沾着身上的血连写了七个惨字才闭眼。
那场景怎一个惨字了得。
“王爷师父我顶大算个犯罪未遂,没有构成犯罪事实。”
如果非要她死的话能不能给她一个痛快,但在此之前她还得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嗯?”凌洛似笑非笑的转过头。
浅淡一笑,千树万树梨花开,可是此时她却无心欣赏这种景致。
她几乎能够看穿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却惟独看不穿他的,不到最后一刻永远无法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