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凌洛飞身而至揽住了她的纤腰,以剑挡爪轻而易举的化解了致命的一招。
承影剑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不知怎么的也许是有剑缘吧,落到了凌洛的手里面恰好他也能够驾驭的了它,如虎添翼一般。
宣王的利爪还没有碰到剑身,就被剑身瞬间膨胀出的剑气弹开了。
如果是一些小魔小妖的话还没有靠近就会被剑气净化从而灰飞烟灭,而对于像他这样一个大魔并没有多大的伤害,最多就是把他弹开。
转的速度太快了,萧筱雨不得不把手臂攀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坐过山车都没有这么快的,真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吃了一次亏,这一次他学聪明了,招招狠厉但是招招又避开凌洛手里面的剑。
眼见一掌朝着萧筱雨的身上抓了过来,凌洛用腿抬了一下萧筱雨的腿,精准无误的给了他一击。
这种只有在电视剧上面才出现过的情节今天竟然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以前觉得很酷很炫轮到了自己的身上时她才知道了一点儿也不好玩,腿僵硬硬的被人踢了起来,很疼!疼得她直想骂娘。
“噗!”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红得耀眼比人流出来的鲜血要娇艳妖异的多了。
萧筱雨低头看了看顺手又敲了几下自己的腿,“真看不出来,威力还挺大的哈!”
凌落好笑的看着萧筱雨的一举一动,目光紧紧的所在了她的身上,将旁边还有一个致命敌人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之外。
半跪在地上的宣王撑起身子,掌化为爪似是要再发一击,丝丝红气从掌心散了出来,然而凝聚了半天也没能凝聚成形。
“咳咳”捂着胸口散成烟雾逃窜走了。
凌洛向着他离开的地方一点点的翘起了一个弧度。
刚才那一击虽不致命但也够他养上一阵子了,至少短时间内没办法再作乱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敌人已经跑了接下来应该解决这件事了。
凌洛松开了手,眸如猎鹰紧紧地锁在萧筱雨的脸上。
如果不是他恰巧在这里的话,恐怕他们两个早就成了人家的盘中餐了。
冽眸瞟了一眼地上不省人事的墨流殇,脸色苍白的不像人脸而且有些微微发青。
那样子不像是受到了惊吓,反而更像是受了重创。
凌洛的眉头紧紧锁了一下,抱臂朝着墨流殇走了过去。
他不会要对墨流殇不利吧!
刚刚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的思路已经乱成一团儿了,来不及思考什么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双臂张开颇有雄鹰起飞的气势挡在了凌洛的面前。
凌洛成功的被她阻挡了下来,略有些不满的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他看得出来她心里的紧张。
关在牢房中面对死亡也没见过她如此的紧张,而今。。
凌洛眉宇之间皱的更深了几分。
萧筱雨可能也察觉到了自己太过于紧张了,双臂呼啦的一下放了下来,尴尬的揉了揉鼻子,“王爷师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萧筱雨也不知道要解释什么,说话说得很没有条理。
“噢?”轻点了下头示意她继续。
萧筱雨深呼了一口气,神色无比的正经,“王爷师父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张员外的事情不能怨他,如果不是张员外好色,根本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更何况他是一时失手。”
现代被害人把罪犯杀了不是还有一个防卫过当一说了吗,她就不相信古代没有这么一说。
就算没有她萧筱雨也要给他弄出这么一条法律,没准她还是开创这条法律的鼻祖了。
凌洛抬手在下巴上摩挲了几下,略一思索笑道“本王印象中好像”说到了关键的地方他故意沉吟了一下。
“没有这条法律?”萧筱雨向前走了一步,眼中没有多少的惊讶。
她对于凌洛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只是有点儿不解而已。
难道说他们以前遇到这种案子都是一命抵一命的吗?
那正当防卫的被害人死得多么冤枉。
怪不得古代多事怪力乱神之类的传说了,死不瞑目变成恶鬼来报仇。
就像刚才那个宣王一样,想想刚才她就汗毛倒竖。
凌洛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有这条法则,不过”神秘一笑继而说了下去,“墨流殇和张员外之间是正当的交易关系,而并非张员外用强,所以”
所以你懂得,萧筱雨明白了他的意思。
法律是有这么一条的说,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构成受害人与罪犯的关系。
换言之想要救他就一定要找出他们之间不存在交易的证据。
这下子可是令她犯了难,“证据我会尽快找出来的,你能不能不要把他关到牢里面去”她有些不确定的询问了一句。
对于牢房那个地方她可是感触极深的,怎么说她也是坐过两天牢房的人。
暂且不说里面的环境好坏,就他这幅柔柔弱弱的样子不出半天估计就让别人欺负的不成人形了。
她当时是朝廷要犯所以给她开了个单间儿,估计他要是进去就没自己那么幸运了。
“好!本王答应你,不过就两天的时间本王还真是替他担心”说罢凌洛意味深长的瞟了一眼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墨流殇。
“两天”萧筱雨不可相信的朝他伸出了两根手指。
凌洛轻握住她的手,“是两天,难道你忘了”摆弄一下凌洛重新把她的手搁到了她的面前。
一个大大的六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抬眼正好瞧见了凌洛眼中大大方方的露出的戏谑,那样子好像是在说:你脸红什么?
她又让他给调戏了,脸上的灼热感提醒着她,她确实因为刚才的触碰脸红了。
不过好在她现在脸黑什么颜色在她的脸上都不明显。
昂首提胸冲他使劲儿摇晃了被他摆成数字六的那只手,“王爷师父你什么意思?”
“提醒你一下六天之约”突然他凑到了她的耳边,“难不成你还要别的什么意思吗?”温热的气息洋洋洒洒的落到了她的耳边。
她敢肯定如果她的皮肤现在不是这么黑的话,恐怕从头到耳后根全是通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