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摇了摇头看着萧筱雨,一把把她的手拉了过去,中指的伤口正对着他。
他这是要干什么?!不会是没咬够,还想再咬一遍吧!变态啊,咬就咬他自己的呗,咬她的干什么,嘴唇微微噘了起来使劲儿的往回拉那根手指。
一个往回拽一个往外拉,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后果了,萧筱雨整个人的重心不稳,咚的一下子撞到了凌洛的怀里去了。
结实的胸膛撞的她头生疼,“我去!好疼啊!”龇着牙咧着嘴,眼冒小星星的,手朝着他的胸口就按了下去,她倒是要看看他身上长着的是肉还是钢筋铁板什么的。
另一只手抚着额头,一个圆滚滚的包稍微碰一下就会疼的不行。
忽然手掌猛地从他的胸口上收了回来,眼珠一转,掌心运足了力气打算就这么拍下去。
她的这点儿小动作自然是逃不过凌洛的双眼,凌洛向前走进了一步,胸口正好挨在了她的手掌上,刚刚运好的力道没来由的就卸掉了。
手掌好像碰到了什么凸起的的东西,硌的她有些别扭。
“胆子大了,竟然敢调戏本王了”清冷中又带着丝丝戏谑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徐徐地飘落了下来。
“谁调戏你了,分明就是你”萧筱雨涨红着抬起了头,目光正好和他交汇到了一处。
戏谑的目光里闪着点点笑意“本王怎么了?现在好像你在按着本王吧?!”骨节分明的手指顺便指了指她按在胸膛上的小手。
眼神眯眯笑的跟只狐狸一样,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说,看本王有证据,这下你赖不掉了吧。
萧筱雨被他呛得顿时没了词儿。
手迅速的从他胸口上拿了下来,握了握拳她要不要免费送他一个祖传的萧氏大铁拳,送的话打哪里好呢?!
拳头对着他的全身比划了起来,头?还是肚子?!
不知道他练没练过金钟罩和铁布衫,试一试就知道了,坏笑着拳头迅雷不及掩耳的挥了出去。
凌洛躲也没有躲很是期待的看着她“刚才还没有调戏够,难不成你还想”,紧接着一记媚眼随之抛了过去。
“......”她有那么龌龊吗?!
看清楚好不好,她这是带着愤怒小宇宙的萧氏铁拳,和调戏可是一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带着风的拳头就因为他的这句话,在离他胸口还有半寸的位置停住了。
这一拳她无论如何是打不下去了。
还没打了她就先落下了一个调戏美男的罪名,这要是真的打了下去她不一定又会落下什么罪名。
“怎么停住了”凌洛似笑非笑的看着停住的拳头,一把握住了“难不成你有在想别的摧残本王的方式?”
摧残?!他也真好意思说出这两个字。
还真拿自己当朵鲜花了。
忽然凌洛使劲儿的把她向前拽了一把,她就这样华丽丽的再一次跌到了凌洛的怀里。
似乎早就算到她会挣扎,双臂紧紧地箍住了她,一只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整个脑袋完全的埋在了他的怀里,一句放开我化作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别闹”凌洛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腾出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画了几个圈圈。
浓浓的暧昧任谁看见也不会作它想。
萧筱雨这次没有在挣扎,反而是伸出手抱住了他,脑袋选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埋了下去。
有人!配合本王,他在她的背后写下了这几个字,起笔落笔速度很快旁人根本就看不出来他正在写字,反而还会把他这个举动当做一种情调。
萧筱雨没有察觉出来那个人在那里,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配合他。
什么时候他喊停她就离开。
他身上传过来的冷香闻得她很舒服,眼睛不知不觉的闭上了,像一只喵咪一样窝在他的怀里面睡着了。
呼吸均匀让人不忍去打扰她,凌洛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容,单手在她的后颈一点,紧紧环在他腰上的手一点点的垂了下去,顺势一个横抱。
悉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床上,眼眸温柔的看着她,温暖的大手掌轻轻地在她额头按了一下“睡吧!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醒过来”握了握她的手,一道符印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和之前她丢的那个符印一样,唯一的不同也就是上面繁杂的图案不是文字也不是画,而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娃娃。
侧过头用余光瞟了一眼窗外,外面已经有人等不及了,他是时候该出去会会了,抬手为她设下了一个保护层,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
步伐轻缓丝毫没有刚刚使用法术的疲惫。
“等得很久了吧”像是老友见面一般。谈笑着走到了来人的面前。
醒目的火焰标志,血一样的眼睛,周身围绕着一团红色的光芒不是很刺眼但却让人想要闭目不看。
“凌洛,好久不见”君焱向前跨进了几步,脑袋斜仰着邪肆的看着他。
处处都不一样,整个人就好像从灵魂都换了一个人一样。
指尖闪过银光在眼前划了一下,透过身体去看里面的那个灵魂,灵魂还是那个灵魂,只是被一团红色的东西包裹着,压制在了最深处。
挣扎,他想要挣脱束缚,奈何力量太小根本就无法挣脱开束缚他的梏桎。
凌洛平静的收回了目光“你想怎样?”静如春水没有丝毫的波动。
“够爽快,那么多年未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噢?!”凌洛拉长了一个尾音。
他可不记得认识过这么一号人物。
“不记得便罢”带着红气的手递到了他的面前“瓶子拿出来。”
君焱对于他的质疑和疑问同样没有过多的奇怪。
事隔那么久了,更何况他......不记得也是很正常的。
凌洛对于他会提出这样要求并没有诧异,莞尔一笑,银光一闪一个乳白色剔透的瓶子跃然出现在了他的手掌心上。
凛冽的仙气缭绕在瓶子的周围,君焱下意识的向后面退了几步。
眉头一拧眼睛死死地盯在瓶子上面讽刺一笑“那个老头子还真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