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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当上特种兵(3)

新兵交接仪式是由丁连长拿着花名册逐一点名,点到的人走出队列,答“到”后站到指定的新兵列队位置。我的名字排在我们班的中间,点了六七个人的名字还没有点到我时,心里有点慌,正在思忖时,只听丁连长喊:“肖根胜!”我急急忙忙地向前跨出一步,用高八度还不止的声调回答:“到!”当时心里想的就是,这一声音已标明“我真的入伍了”,要喊出点神气。由于声音过大,立即引来了不少惊异的目光,我的脸有些不好意思地泛出了红晕。

当兵第一次感到难堪的很可能就是换了军装那一阵子。因为所有军装在下发前由接兵的同志按正常比例由大号到小号一个班一个班地堆在一起,一旦发到每个人手里时,就很难说大小是否合适了,而接兵领导反复要求大小先穿上,以后再慢慢调换。可是不少新兵的衣服大的小,小的大,实在没法穿,互相认识的就偷偷调换一下,没有认识人的只能凑合着穿。我身高一米七四,穿军装还比较能兼顾,但新军装皱巴巴、松兮兮,那样子真的说不上威风、美气。我的头有点大,需要戴特号帽子,排长找了一遍,一百五十顶帽子按比例也只有两三顶特号的,不知发给了哪位。没有办法,特许我平时手拿着帽子,关键时候扣到头上应付一下“军容整齐”。我的大头皮鞋有点大,高个子陆喜安的有点小,我们俩对调了一下。换装后,凡是家人看到能笑得出来的基本上不是欣慰、高兴的乐,而是很逗人、很滑稽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笑。只是在领了军装以后,我母亲没有笑,她看见我拿过去的旧衣服就哭了。我当然也没有笑,我心里有一种酸楚。因为只有我才真正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哭。

去年“五一”前结束学校生活时,正值换装季节,母亲可能觉得我毕业了,应该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有一天她突然问我:“该给你做一件衣裳了,你是要黑的还是蓝的?”

我当时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我母亲一时没有听懂的话:“我想做一件工作服(工厂工人上班穿的蓝色帆布服),那种衣裳夏天秋天都能穿。”

我娘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不知道啥是工作服。她停了一会儿说:“也不着(知道)你要啥工作服……”那语气明显表现出一种为难。

为了让我娘能明白啥是工作服,我说:“就是俺建功哥、明智表哥(这两个老表一个是县轴承厂的工人,一个是磷肥厂的工人)他们上班穿的衣服。”

我娘对我的想法既没有说中,也没有说不中,事情就搁了下来。

收麦的时候彩琴姐回去割麦,母亲又专门到打麦场里找到她问:哪儿能做工作服,做一件要多少钱?这是我事后才知道的。

那一年家里盖了三间房子,所有能凑能借的钱已排过一遍。可是母亲觉得我已经是个大人了,需要有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这期间家里实在没有钱。时过不久,家里的老母猪一窝下了八个猪娃,仲秋时节,天气不冷不热,小猪长得肥油油的。满月时,按惯例父母二人要议一下,这窝猪娃有几个送亲戚,可以卖的有几个。父亲首先想到的是我大姑家该给一头。大姑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表哥四十岁刚出头时撇下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去世了,剩下七十多岁的姑父、姑姑和表嫂子带着这五个未成年的孩子,生活甭提多困难。那几年我父母在自己生活很困难的情况下一直没忘记帮助大姑家。我家的老母猪每一窝下的小猪一般都要送给姑家一头。我母亲是一个很大气、很宽厚的人,以往每次给大姑家东西,往往是她首先提出来。由于我家穷亲戚多,有时母亲说得多一点、勤一点,我父亲还不是很满意,而这次我母亲却例外地提出了反对意见:

“过罢年给大姐家的猪娃还没有‘出口’(计划经济时把一百二十斤重的生猪定为收购标准,生猪出栏称‘出口’),这一窝猪娃得多卖俩多卖点钱给胜娃做‘工作服’。”

为这事我父亲几天不高兴。由于母亲的坚持,这一窝猪娃只给二姐家一头,卖了六头,留养一头。赶上了好季节,这一窝猪娃价格卖得不错。卖猪娃钱除偿还部分外债,母亲很认真地请彩琴姐在县缝纫社给我做了一件“蓝色帆布工作服”。

我穿上“工作服”以后,街坊邻居的婶子、嫂子们都说我穿上很合适、很好看,嫂子们给我开玩笑说:成了大人更帅气了。我娘听了后,可高兴了一阵子。刚开始我倒很少穿这件宝贝衣服,害怕把它穿旧了。两个月内,这件“工作服”先后几次借给一个街上的年轻小伙相媳妇。每次他们来借衣裳,我娘都无比高兴。

“工作服”是我立志从农村走出去、当工人的一种寄托,一件“工作服”又让我娘操了很长时间的心。母亲见我脱下没有穿多久的“工作服”,立马心酸起来。因为她老人家曾给我姑我姐们不止一次地说过:胜娃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说过穿啥新衣裳,就这一回要做“工作服”,说啥也得做成。而今天却脱下来不再穿了!

我理解母亲的心情,理解母亲的泪水。在离开母亲的目光后我也伤心了好一阵儿。当时我母亲曾想让我把那件工作服带上到部队穿。我给母亲说:部队讲究统一,不准带。后来听我姐说,母亲把那件工作服洗好又放了好几年后才让我姐夫穿了。

4.风雪送我离家乡

换上军装后的第一项集体活动就是学习打背包。徐排长给大家做示范,全排新兵跟着学,也就是半个小时左右的工夫,领着大家学习了四五遍。很多同志都学会了,而我慌得满头流汗,打的背包既难看又不经抖擞,徐排长又气又笑地说:“你小子看着挺聪明,怎么还这样笨!”

这算是我当兵以后,领导第一次对我有了“看法”。一时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该咋过这一关。

第二项活动是学唱《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曲,这是我的强项,没有几遍就会唱了。徐排长听我唱的音调挺准,还特意让我领唱了一次,这让我心里有了些平衡。

回到招待所后,多数同志都利用极其有限的时间到大门口和送行的家人见面。尤其那些找了对象的,还要领着未婚妻去照相,有的还要全家合影,时间规定得很严格。出去的人都慌慌张张,不亦乐乎。我不得不冷静下来主动“补课”——练习打背包。那时就想,这样的小事就过不了关,还咋进步,而且心里暗暗祈求:到部队以后读读写写的活儿咋干都行,千万可别让我去干技术活哟!

晚上是欢送大会。按要求送行的家属下午一律返回,再不允许进入招待所,院子内安静了许多。有了半天的新兵生活,我们这一帮子人好像都找到了点感觉。吃了晚饭,一百五十个人在招待所院里很快就集合好了。

郏县电影院土坯凳子虽说不上美观,倒也很结实,背包往上面一放,高了一点,却少了冰凉之虑。欢送会开始后县武装部领导和丁连长都高亢激昂地念了讲话稿,是啥内容都没怎么记住,只有新兵代表李振西的发言,让我多少年以后仍有较深的印象。

尊敬的各位首长、各位领导:

今天我们一百五十名同志光荣地被批准加入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们心里都无比喜悦和自豪……我们马上要离开生我养我的郏县,走向解放军大学校,心情非常激动……到部队以后,我们一定要认真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狠批林彪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要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走毛主席指引的路,遵守纪律,尊重领导,一不怕苦,二不怕死,战风雪斗严寒,为党和人民做贡献,以实际行动为郏县人民争光……

他的话音刚落,在丁连长的带动下,剧院里爆发出很长时间的掌声。欢送会结束往回走的路上我还在琢磨:李振西个子不高讲得还怪美哩!当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十几年后想起来这件事才想到李振西“战风雪斗严寒”的誓言一定是有亲身经历的丁连长加上去的,要不然他不可能有这样的预言。因为我们离开家乡以后真是实实在在地与风雪严寒搏斗了整个军旅岁月,而且这个“风雪”“严寒”从第二天早上就开始了。

12月30日早上,郏县城寒风阵阵,零零散散的雪花把大地均匀地撒了薄薄一层。按统一要求全体新兵6点钟起床,吃过早饭,收拾好背包、挂包、旅行包,登上了停在招待所门口的解放牌帆布篷车。在门外等候送别的人仍然不少,上车后大多数人都围在车厢后面,还想给家里人再说两句话。车篷后面挤得严严实实的,有与亲人话别的,有与同学朋友握手的,也有个别人在流泪。车厢外的呼喊声、喧闹声和低弱的哭声淹没了接兵领导的指挥声。父母亲及来送我的所有亲人昨天下午已被全部劝回去了,我没有在那里挤,把背包放在篷车前面靠车厢的位置坐下来,闭上眼睛重复昨天晚上的想法:要走就少留恋、不后悔!我母亲第一次进城,看我换军装已伤心落泪,如果再看着我远走高飞,会更难过。和我哥商量后,硬是把两个老人劝回去了。我平时心软,这几天觉得自己坚强了许多。看着车后面的难分难舍场面,庆幸自己的做法是正确的。

事后得知,我们这一批“特种兵”,许昌地区共四百五十人。郏县、宝丰和鲁山县分别一百五十人。我们县一百五十人分布在冢头、长桥、王集、堂街和李口五个公社。当天上午在宝丰火车站集结后,坐进刷有载运活牲畜标志的闷罐车,两个多小时后,新组成的军列带着神秘和牛气,顶着刺骨寒风,冒着稀疏的飞雪向西进发了。

风在吹,雪在飘,望着远去的家乡,心绪绵绵,有叹息,有快慰,也有惆怅……

列车开动没多久,就使我们初步了解到了这些“特种兵”的任务和作用。那是当天下午排长教我们学唱《铁道兵之歌》之后。

背上了(那个)行装扛起(那个)枪

雄壮的(那个)队伍浩浩荡荡

同志呀,你要问我们到哪里去呀

我们要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

辟开(那个)高山填大海

锦绣山河铺上(那)铁路网

今天汗水洒下地,明天(那个)鲜花开满地

同志们(那),迈开大步朝前走(呀)

铁道兵战士志在四方

……

徐排长是个非常实在的好领导。他在讲歌词时很明确地告知,我们是铁道兵第10师47团,是修建青藏铁路的铁道工程部队。至于我们去的地方啥样,他没有描述。只说在郏县发了皮帽子、皮鞋、皮手套,到老连队还要发类似于他身上披着的皮大衣。他只是一直强调:青藏铁路是毛主席、周总理亲自画的红线,修通青藏铁路意义非常重大,任务十分光荣。一时间满车厢的同志群情激奋,士气高昂,列车外的凛冽寒风与闷罐车内的热烈气氛形成了极大反差,欢声笑语驱散了告别家乡的阴郁心情。

军列到宝鸡军供站吃了晚饭以后,没有很快发车,等了约两个小时才通知说,明天是新年元旦,今天晚上全国调整列车运行时刻表,军列也必须等到12点以后才能走。徐排长说,军列是保密的,在车上不能问也不能说列车出发时间,列车不走我们也不准下车,防止阶级敌人搞破坏。听了这话,心里还真的增加了几分神秘和神圣。

1975年的第一缕曙光把我们送到了陇原大地。到天水车站天色大亮,这时的军列已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军列(在天水站又接上了不少运送新兵的闷罐车)。经过一天多和两个晚上晃晃悠悠的行车,新兵们多数都已有点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听说是元旦早上到了甘肃境内,军列一停下就急急忙忙地往车下走。下车后有不少人按车站人员指的厕所方向跑,没跑几步,被一群一群冻得面目黑紫、衣衫破烂的妇女和儿童拦住。接兵首长看到这些成群结队要饭的,立即慌了起来,前后喊着“快上车!快上车……”好像慢了会被这些人拽走、吃掉一样。厕所还得去,我和班里另外两三位同志冲破妇女儿童的围追堵截,跑进厕所。排队等位的空隙,我们互相看了对方后都笑了——见对方的脸上黑乎乎、脏兮兮的,挺有意思。向列车门口走时,又有几个小孩子拦住我,有只手几乎伸到我的嘴边。我摸摸身上什么也没有,无奈地说:“对不起!”我这人心太软,最见不得这样的可怜人,只是当时身上什么吃的东西也没有,想尽点怜悯之心也无能为力。上车以后大家七嘴八舌议论开了:咱家也经常吃不饱饭,可没有这么多要饭的,这儿能比咱家还穷?

大家都没有出过远门,真不知道甘肃的穷样,只是看着铁路两旁的景象,心里慢慢有点数了。

军列离开天水站,看车窗外空旷的田野,土地干涸,满目荒凉,少了我们家乡成排成行的树木,没有了中原大地遍地绿茵茵的麦田,看不到黄淮平原上的生机和活力。不离家乡不知道,这时我深深地想到,河南还真的不错,啥时候也不能忘记了家乡。

车厢内坐的全是一个公社的新兵,我们村四个,近邻朱庄村三个,加上还有两名冢头东西寨的同学,这个车上三分之一的人我都熟悉。我在学校教了近半年书,语言表达和交往能力也算有点基础,时间不长在我的周围好似形成了一个次中心(中心当然是副班长何付海兄长)。我说的话已容易引起周围人的注意,不过对大伙真正有点吸引力的还是我随身带到列车上的那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册》。

一本装帧极其简单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图册》,我对它十分珍爱,也给战友们带来了一些好心情。说我对这本地图珍爱,也还有些特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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