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詹艋琛说。
过来就过来,难道在水池里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吗?最多被他占点便宜。
华筝便手脚滑动的游了过去。
然后在詹艋琛面前提下来。
水在他们胸口处晃动着。慢慢的清晰。可是那颗心脏的跳动却恰恰相反。
越跳越烈,特别是詹艋琛的视线有着如此深厚的占有欲。
“比以前游的熟练多了,也胆大多了。”詹艋琛说。
‘胆大’两个字让华筝的心思微微一震。
这指的是她游泳技术,还是说……靠近他?
无法长时间的和詹艋琛那样压迫的眼神对视下去。
华筝收回被迫迎视的目光,微闪开:“这不是你教的好吗?那得多谢你的耐心教导。”这话里华筝是带着嘲讽的。
可是落在詹艋琛的身上不仅不痛不痒,而且……
“光用嘴谢吗?不需要实际行动?”
华筝偏过去的眼神,也转了回来,愣愣地看着詹艋琛说:“……詹艋琛,我发现我跟你说话一定要在脑子里过三遍才能脱口而出。”
詹艋琛笑:“为何?”
“詹总裁,我求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冷姝的事啊?我知道我脑子笨,没有你聪明。可是就算你把我这个没有利爪的小猎物抓在手心,也没多大意思呀!你说是不是?”华筝都想给他跪下来了。
“……”詹艋琛。
“你到底说不说啊!不说我就上岸了。”华筝威胁。
绝对是威胁。
“他们不会有事。”詹艋琛不再逗她。
“真的?”
“你不信?”
“不是,我相信。”华筝觉得,詹艋琛这样肯定的说,就说明陈冲那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好歹现在陈冲是詹艋琛的人,代表着詹艋琛,也没人敢怎么样吧?
“那好吧,你慢慢游,我先回房间了。”华筝手一摆,转身就往岸边游去。
只是她两手刚滑动,就被雷住了,往后拉去。抵靠在那厚实的胸膛上。
“你做什么?”华筝挣扎,只是徒劳。
“这就走了?”
“我不想游泳,我想回房间。”华筝说,心跳的却那么厉害。
好像自己在陷入什么困境里手足无措一样。
“就这么敷衍一下我?”
“没有啊,是你说下水就告诉我的呀!我做到了,又没有食言。”华筝理直气壮地说。
“你说的对,这次食言的是我。”詹艋琛说完,做了一个抬手的手势。
然后只见游泳池旁边站立的佣人们纷纷离去。
游泳池一下子就剩詹艋琛和华筝两人了。
“这是要做什么?他们怎么走了?”华筝吃惊。
想抚平自己莫名失律的心跳,却做不到。
“你不会喜欢他们在这里的。”
“为什么?”华筝转过脸,嘴唇便被吻住,“唔唔!”
华筝之所以愿意跟到游泳池来,是她以为詹艋琛再怎么肆行无忌,也不会作出更出格的事来。
毕竟这里是游泳池,都不方便呀!
可是她料错了,詹艋琛在这方面的底线有多深沉。
简直就是遥不可及。
放肆到如此地步。
所以华筝以为那只是一个强吻。
开始挣扎,后来就任他肆意了。
想着,他吻够了之后自然就会放开她了。
可是星星之火,足可燎原。
浅吻变成深吻,深吻了之后……华筝只感觉到胸口一松,没有了束缚。
本来还迷离的双眼瞬间张大。转开脸,躲开詹艋琛的掠夺。
双臂环抱着自己,面红耳赤的对着詹艋琛吼:“你干什么!”
“这里没人。”
华筝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里没人……不对呀,没人关她什么事?这里是游泳池啊,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事情的本身就不对啊!
“没人你也不能这么做!”华筝咬牙切齿地反驳。“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游泳池,不是你房间里的大床!耍流氓能不能有个限度?”
“不能。”
“你唔唔唔唔唔唔……”
华筝真的是忙坏了,一边急着要推开詹艋琛又要保护自己。
她简直不敢相信,甚至无法想象!
詹艋琛不会真的要在这里做到最后吧!
平日里在床上,有灯光的照射,她就已经不敢睁开眼睛。
那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偏偏詹艋琛要将灯光开得像白昼,他一定是故意为之。
看不到她崩溃,不罢休。
没多久,华筝的泳衣已经漂浮在泳池水上面了。
随着水波的荡漾,渐行渐远。
水和詹艋琛是她的遮羞布。
没有了水不行,想没有了詹艋琛,可是詹艋琛不会放手。
“詹艋琛,不可以,你疯了!啊……嗯……”
“疯了。”
“我……我们回房间……”华筝吃力地说。
和詹艋琛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大不了被迫承受。
可是能不能换个地方?
她还没有开放到对地址没有任何要求吧!
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她还有脸活下去吗?
“来不及了……”詹艋琛嗓音粗沉。
华筝咬着唇。
天又没有塌下来,又不是末日,怎么会来不及?
“可是水池里的水……会进去……”说出这样的话,华筝简直就是难以启齿了。
“不用担心,这个水很干净,是可以喝的。”
最后华筝也没有逃脱掉这种被压倒的命运。
她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
感觉詹艋琛在她的身体里埋入了一粒火种,身心都被燃烧了起来。
包括那池水,似乎也在不断升温……
是不是要给煮沸了?她惶恐……
冷姝身姿曼妙地站在医院门口,面对着大门,看着慢慢走出来的伤病员。
应该确切的说,是被扶着出来的。
一条腿落地,一条腿打着石膏不能使力。
动作实在是够慢的。
看着他们挪向车子,冷姝主动上前,踩着高跟鞋,一点都没有犹豫。
李达恺再次看见冷姝,而且是在医院里,他是相当惊讶的。
按理,这个女人看到他应该是避之不及的。
看这样子,居然是主动跑过来找他?就不怕自己再次绑架了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李达恺说。
“不是你说要请我去你家做客吗?现在怎么这么问?还是说过了一夜就改变主意了?”冷姝装作很奇怪的问。
这倒让李达恺更加意外了。
将冷姝带回去不就是他的目的吗?
正愁完不成,她倒自己送****来了。
不过这样好的事,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李达恺没有那么单纯。
“这是你的主意?”李达恺问。
“这人心怎么能这个样子,难道非要我反抗,你就觉得正常吗?我想了一夜,觉得你说的在理。将陈冲一个人放在那边一个多月,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刚好我公司最近不忙,我可以过去。”冷姝说得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