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精油……是不是对女人也有效?”
“对呀,男女都有效。詹太太的朋友用了没有什么效果吗?”程十封问。
华筝听了。
差点没直接在他面前晕厥过去。
“詹太太,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华筝心里愤愤,检查你个大头鬼。
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说?而且那天我问你的是要给男人用,不是要男女通用!”
“可惜夫妻之间的话,肯定是要男女都有效的呀!难不成只要一方?我觉得这不妥。”程十封认真的说。
“妥不妥有你什么事儿呀?你只要满足我的要求就可以了!”如果可以的话,华筝真的想拧断他的脖子。
但是现在就算拧断了他的脖子又有什么用呢?
今是昨非,于事无补。
而且是她自己过来要的,也不是别人所逼。
做事没有去问清楚,还能怪得了谁?
最大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
占了便宜的就是詹艋琛!
现在该怎么办呢?在形式上眼看着目的是达到了,可是不算。
难道她要去找那份协议吗?
詹艋琛既然能哄骗她签下字,就不可能会让她找到。
现在算算时间还有4天。
她该用什么计策拿下詹艋琛呢?
而且立马执行肯定是不行的。
因为昨天一晚上詹艋琛已经吃饱喝足了。
肯定是没什么积蓄了。
一旦没有积蓄,脑子就更清醒,不容易控制。
除非下猛药,不然的话,更难以成功了。
所以说还要再等两天吗?
两天之后也未必会成功啊!
对华筝来说,两天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
可是还有4天,两天一次,她还有两次机会。
为什么华筝觉得时间那么短呢?
之前还觉得十天天胜券在握,完全没有问题。
现在觉得就算是给她一个月,都嫌少。
最最主要的是,她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去对付詹艋琛。
一直想着牺牲小我,却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反而现在自己被气得心肝肺都疼。
也欺人太甚了!
不带这么玩儿的。
吃过晚饭,晚上的时候詹艋琛去游泳。
华筝就蹲在水池旁边,跟个可怜的小宠物一样在那里徘徊。
詹艋琛游泳的姿势气势很强劲,矫健迅速。
可是华筝一点欣赏的心情都没有。
詹艋琛并没有有多久,游了一半就在华筝的位置停了下来。
“一起?”詹艋琛明知故问。
“如果说,我现在投降,行不行啊?”华筝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詹艋琛面前做这种愚蠢的交易。
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不知死活嘛!
“可以。”
“你是说真的吗?我投降了,也不需要再同床共枕,是这个意思吗?”华筝问。
本来会背的眼神里渐渐有了一丝希望,绽放着耀眼的光彩。
但是这一丝光彩并没有保留多久,就熄灭了。
“投降,就是认输。你觉得呢?”詹艋琛饶有兴趣地反问。
认输,就是要同床共枕。
华筝自然听得明白,可是心里却很不高兴。
心思就更沉重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我承认我斗不过你,是我太自不量力找你挑战。你就当我年轻不懂事,饶了我吧!”华筝继续装可怜。
除了装可怜,难道她还能讲詹艋琛怎么样吗?
在他面前自己绝对是手无缚鸡之力。
想想都特别的心酸。
“你的意志力不坚定。没有到最后一秒,怎么知道自己会输?”詹艋琛说。
华筝小眼神一抬,瞪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费尽心思的勾你,而且吃了也不作数,你觉得很好玩,是不是啊?”
“所有的招数都是你想出来的,该怎么做也是你决定,我只是被承受的一方。我一向都是比较喜欢掌控别人,现在被你掌控,不是挺好?”詹艋琛反倒变成无辜的那个人。
被我掌控?我掌控了吗?
开始也许有点那个意思。
但是越往后,那个趋势明显的是往着詹艋琛那边倒。
最后自己完全讨不到一点便宜。
甚至连开始的一些主导都好像是在给詹艋琛做铺垫。
华筝实在是懒得去多说了!
“你还是继续去掌控别人的比较好,掌控你我真的有点不习惯。最主要的是你太强我太弱,完全掌控不了。悬殊之大,还怎么进行下去呢?在我看来,你就是骁勇强悍的男人。真的!”华筝说得有鼻子有眼。
也不过是想拍拍詹艋琛的马屁。
想让他收回不平等的交易。
否则再这样下去,不仅要割地赔偿,连整个城池都要失守。
华筝希望自己现在看清现实不要太晚。
詹艋琛摇摇头,绝不心软:“有这个时间在这里求我,不如多去想想办法。还有4天的时间,我等着你。”
说完,继续去游泳了。
难道这就是求人不如求己嘛?
华筝看着那强悍的肌理,悲哀地想。
她愤愤地站起身,嘴里嘀咕着:“不求就不求。我又不是没有一点胜算,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里。哼!”
华筝扭身就离开了游泳池旁。
为了对付詹艋琛,她可是绞尽脑汁啊!
走至露天阳台,真的可以上坐下来,仰躺着看天上的星星。
小的时候,爷爷说数星星就可以忘却烦恼。
而那时确实如此,数着数着,就忘记自己伤心难过的事了。
现在她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地数过去,烦恼却加重了。
就好像詹艋琛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
真是压力之大,可出现幻觉。
“妈咪妈咪,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呀?”曈曈的声音。
圆圆的小身板也跟着跑过来了。
身后还跟着涵涵和红玉。
华筝抱着最先靠过来的曈曈,又拉过涵涵的手。
“你们两个又跑哪里去玩了?”华筝问。
“我和哥哥刚才去看马了,马好像生病了。不过技师说过两天就会好的。”曈曈脸上带着担忧之色。
“是的,一定会好。不管是什么人,还是小动物,一不小心都是会生病的。”华筝说。
“妈咪有心事吗?”曈曈又问。
“怎么这么说?”华筝奇怪他这个问题,她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心事啊?
“因为以前妈咪不在的时候,曈曈经常看到爹地站在这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难道妈咪不是有心事才会在这里的吗?”曈曈天真地问。
小孩子不会说谎的。
所以华筝相信曈曈所说的,但是想象不到詹艋琛会站在这里走神的样子。
那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华筝有一次见过那样的詹艋琛。
那时候他在想荆雅媛。
当然,现在是事过境迁,真相大白,詹艋琛不会再去想荆雅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