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给她的甜头会没完没了。
“我非常难受,帮帮我……”华筝主动的贴了上去。
詹艋琛眼神深邃,手伸过,揽着华筝的腰,力度紧的让华筝轻颤。
就好像她马上就要达到目的的激动。
“宝贝,你把地毯弄脏了。”詹艋琛在她耳边,低哑着嗓音。
“明天我洗。”华筝都快要神志不清了。
詹艋琛轻笑。
她真是太可爱了。
这样的折磨再继续下去,可能他要比华筝先崩溃。
于是他将华筝整个人抱起,然后在一点上狠狠地落下——
“啊——!!”华筝曼长的声音划过空气。
“该死!”詹艋琛被压迫的粗吼。
当然,他说该死不是说的华筝,而是他一时难以控制,没有控制住,直接……
这一夜过的很疯狂。
华筝在下了药的情况下,完全的清醒,完全的在詹艋琛面前放开。
而完全放开的下场,就绝对不是一个好下场。
晚上的窗幔根本就没有拉上,故意留着星空在外面观赏那窗户里面的一幕。
哪怕早晨的熹微早就投射进了房间,床上的人还是睡到了日晒三竿。
华筝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然后迷迷糊糊地睁开。
再发现自己贴着一堵紧实的胸膛,哪怕她不用抬头看,就知道谁抱着她。
昨天晚上的疯狂就像限制级的片段跳进了脑海里。让她的脸跟着就红了起来。
所幸那药效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就是腰酸背痛。
想离开詹艋琛的怀抱,好像没有那么容易。
第一次发现詹艋琛居然也能睡到这个时候。
她微微抬起脸,入目的就是詹艋琛那刀削剑砍的脸孔,并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平静的呼吸轻轻地喷薄在华筝的脸上。
这是一个可恶又疯狂的男人。
虽然如此,可是他在自己的生命中却占着那么重要的位置。
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爹地。
或许华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会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甚至从来都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从天而降的灾难。
可是这样的灾难居然让她挺了过来,又在他的床上,他的臂弯。
有这样的一句话:如果生命中的劫不是短暂的,那就是生生世世的。
华筝相信她和詹艋琛之间,绝对不是短暂的。
能分得开,早就分开了……
那么,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以后好不好华筝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很不好,简直就是不好到了极点!
就在华筝阴郁着一张小脸时,脑袋被压了下去——
“唔!”华筝的嘴被堵住了,发出抗议之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詹艋琛一大早就给了她一个火热的吻。
华筝挣扎着,也只能在詹艋琛放手的时候得以喘息。
她等着他脸色绯红:“你干什么呢!”
“早安吻。”詹艋琛带着一颗平常心似的说。
“你放手,我饿了。”华筝想摆脱詹艋琛的桎梏。
有人把女人比喻成缠绕的蔓藤,可是此时此刻詹艋琛的手臂才是越收越紧的蔓藤,还不停地在肌肤上轻轻的抚摸。
“昨晚没有吃饱么还叫饿?我可是一晚上都在吐给你。”
华筝愣了下,然后脸色更红了,羞耻的她用力挣脱。
詹艋琛没有再抓着她。
望了望一旁的时间,华筝肚子确实该饿了,他也饿了。
华筝软着腿抖着腰去了衣帽间,嘴里一直在咬牙切齿地骂着不是人的詹艋琛。
詹艋琛只是望着她的背影嘴角轻扬,黑褐色的眼眸温润深邃。
没有继续待在床上,也起床了。
“妈咪,你腰又疼了?”正在闭眼享受技师的舒缓手法时,一个稚嫩的小声音在耳边响起。
华筝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不知道何时进来的涵涵和曈曈。
现在有人问她腰疼不疼就会想到詹艋琛干的好事,就会特别恼火。
不管是谁问她。
所以,她把眼睛一闭,说:“妈咪没事,你们可以出去了。”
两个小家伙出去了后,曈曈不明白的问涵涵:“哥哥,妈咪好像心情不好。”
“可是爹地心情很好。”涵涵说。
“啊?这可怎么办?”曈曈担忧地问。
“妈咪的事不用我们操心,有爹地。”涵涵在内心是非常崇拜他的爹地的。
对他来说,爹地就是天,无所不能。
华筝被折磨的不轻,让她稍稍解气的是詹艋琛这两天都没有再要她。
这已经是了不得的了。
当然了,詹艋琛如果还要,华筝是没有办法的,她没有哪一次是躲的过去的。
这算不算还有点良心?
最近莫尼没有再打电话给华筝,想必她坐在家里等着给她带来什么好消息吧!
华筝怎么会不知道这又是莫尼的一个算计?
只不过开始的时候她确实有被医院里的鉴定结果吓到,那时候哪里还想得起莫尼这个人。
不得不说,莫尼很聪明,可是詹艋琛更深沉。
华筝奇怪的事,对于这件事詹艋琛居然没有再追问,都没有问华筝一言一语。
哪怕想小男孩是怎么出现的,他也只是问了小男孩,而不是她。
为什么?
是因为他并不在乎?还是说詹艋琛已经知道是谁?或者正在调查?
不过华筝见他没有要问自己的意思,她也就没有说。
或许是华筝太过平静,静的让莫尼都有些不安,所以就打电话给华筝。
华筝也知道她会再次找自己。
那就是试探。
“怎么样?我说了那个孩子是詹艋琛的吧,你还不信。现在可相信了?这件事你应该感谢我,不然可是一直被蒙在鼓里,你说呢?”莫尼言语听起来很得意。
不过华筝却知道不会那么简单。
“该感激你的人是詹艋琛,不是我。不然他自己亲生儿子不是要落在外面了?说不定詹艋琛正在想着怎么感激你呢。”华筝这么说。
可能华筝的语气太过轻松,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让莫尼怀疑地问:“你居然没有闹?”
内心想的是难道华筝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忍气吞声?
不过就算是忍气吞声,长久下来盯着那个孩子也会受不了吧!
但是这个打持久战,莫尼肯定是不愿意的。
“闹了,而且很严重。詹艋琛正想着和我拜拜。这些都是你造成的。满意了?”
“你都不愤怒?”
“事情已经造成,我愤怒有用吗?不过,我会恨你的。”华筝说得有鼻子有眼。
她觉得自己应该去演戏,发现自身的这一特长。
让她想起上次那导演提议让她试一个镜头,说很适合她。
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毕竟自己又不是专业的,想着不要去做这样的事浪费人家的时间。
让人家太失望可不好。
“那你准备如何?詹艋琛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你不会还要赖在那里吧!”莫尼言语里自然有藏不住的鄙夷。
当然不是要藏,而且就要让华筝感觉出来。
“当然不会。我们已经回不到以前了。以为复婚后什么都稳定了,他会更珍惜我,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我的心都碎了,死了。到时候让他多给我点钱,我二话不说就会离开了。这样不就是你想要的么?”华筝说。
内心真的是笑死了。
她想,詹艋琛这样老谋深算的人,谋划着别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特别有成就感啊??
耳边听到莫尼达到目的挂断电话的声音,嘴角不由带着开心的笑。
不过,这件事应该不久就会拆穿的吧,迟早的事。毕竟谎言不可能一直存在。
华筝将手机放在书桌上,转过身,就看见依在书房门框上,一双深邃的黑褐色眼眸饶有意趣的盯着她。
华筝一个不稳,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
好不容易地稳着自己,看着詹艋琛。
他什么时候站在书房门口的?门打开了自己都不知道!
肯定是因为刚才打电话太投入了,可是,詹艋琛到底什么时候来的?听到了多少?
不过看詹艋琛那眼神肯定是全部听到了。
听到就听到。
华筝觉得自己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要给你多少钱才满意?”詹艋琛走进来,双臂撑在华筝面前。
华筝可不会傻到他是真的想给她钱,所以她说:“给多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本来华筝想说‘不会离开孩子身边的。
一转念,就说成詹艋琛。
不离开詹艋琛,那就不会离开孩子,其实也是一样的。
“这个情话真动听。”詹艋琛强硬地抬起她的下颚,对着那张红润的唇压了下去。
华筝的羽睫颤了颤,没有抗拒。
还以为詹艋琛会深入,没想到只是碰了碰,让气息在最近的地方交缠,嗅着对方的味道。
詹艋琛就是带着清冷干爽的炽热,让华筝感到耳边都寂静下来。
所有的意识在脑海里自行转动着。
她不相信詹艋琛不知道自己说的不是真话,他却当成真的在做。
既然如此轻而易举,她也没有必要去解释。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来詹艋琛就是个不好打发的人。
“难得这么听话。”詹艋琛的薄唇退开,说这么一句。
华筝仰望着他的脸,问:“难道你要我反抗?可是……我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