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按照总裁的吩咐办事,其他没有和詹太太太近。所以……并不是很了解。”
“我还没有问什么事,你就拒绝?陈秘书,你太紧张了。”
陈冲被说的左右不是。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或者等总裁问问题才是最理智的。
“或许,娶华筝终究是个错。”詹艋琛站起身,“走吧。”
陈冲看着那挺拔威严的背影,他是在参不透其中的深意。什么意思?大概只有一种可能。和华筝结婚大部分原因是老太太的关系。是种身不由己的妥协?
在进公司时遇上詹楚泉,作为大哥的詹楚泉看到詹艋琛时还得和他打招呼。毕竟在詹氏身份有别彰显着落差。
“总裁。”
詹艋琛点了头,便进了专用电梯。
这个电梯只有詹艋琛可以用。詹楚泉看了看,随即走向员工电梯。这在詹氏又是一种差距。
就像一部电梯能升上最高权威,一部电梯只能落在半空中。或者,前者本身就代表着不可高攀的权势。
詹楚泉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将公文包搁在一边。
适时的,助理走了进来。
“詹总,今天中午您和林总有个饭局。”
“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詹楚泉早早离开,他从来不喜欢迟到这种事,他对自己一向严格。
先到了饭店,他便坐在那里等。还没有等到林总,倒先等来了林总的秘书。
明艳靓丽,朝詹楚泉伸出细白的手:“您好詹总,我是林总的秘书迟盼盼。很不好意思,林总还有十分钟到。我先过来陪您,希望您不要介意。”
“没关系。”詹楚泉微笑。
迟盼盼坐下,恭维着:“传说詹总儒雅如神,果然不虚。”
“是么?我居然不知道这个传说。倒是迟小姐的名字很特别。”
“双份的期盼。”迟盼盼笑着。那脸上,浑身散发的风情万种似乎在放光。
詹楚泉笑笑,视线落在迟盼盼无名指上的钻戒上。
迟盼盼循着他的目光,不由轻笑着:“我已经结婚了。不然的话一定会找像詹总这样的好男人。”
“你丈夫对你不好?”詹楚泉闲聊着。
“如果一个丈夫让自己的妻子空虚,那就是不好。詹总您说对么?”迟盼盼美眸流转地看着詹楚泉。
詹楚泉轻笑,没说话,将茶杯递向唇。
这时,林总迟迟到来,他们便没有再交流。
詹楚泉席间去上了趟洗手间,在外面盥洗池洗着手。身后的高跟鞋响起,镜子里映入迟盼盼风情妩媚的身姿。
“詹总的手真好看,很长。”迟盼盼站在一旁。
“谢谢。”
迟盼盼柔柔一笑,说:“我有事要先离开了。真是可惜。真想下次有机会再见到詹总。”詹楚泉没有说话,迟盼盼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张名片插进詹楚泉的西装里,吐气如兰着,“有事,打我电话。”
说完,扭着腰肢儿就走了。
詹楚泉看着名片上的名字和手机号,是个男人都懂得这是什么意思。
华筝加班加了三四天,一直到这天早晨稿子总算全数送往排版部门。所有人瞬时跟瘫了似的。总算可以回家休息了。
不过华筝坐在座位上有些发呆。她想得比较长远。
如果我现在回詹家,说不定到詹艋琛回来,又要受到非人的折磨。刚加完班那么累,昨晚可是一夜没睡,一定要好好地休息啊。
所以,我暂时不能回詹家。
所以,华筝看到走进来的冷姝就说:“冷姝,今天我回出租屋去睡……”话音刚落,就看到出现在冷姝身后的丛昊天。
她刚才都没注意到。但是总编一定听到了她的话。不过总编什么反应都没有,从旁边经过而已。
“哟喂,总算想起还有我这个合租伙伴啦?当我那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冷姝嘲笑。
“冷姝,不要说得这么严重。”华筝一脸黑线。
“好吧,看在你有私家车的份上,一起走吧。”冷姝回到座位,一拍手,“各位亲爱的同仁们,下午回家好好睡觉。晚上我请客吃饭,再加嗨皮!”
“没问题!”个个兴奋地吼。如此有精神,看来加班并没有让每个人的力量掏空啊。
冷姝看向丛昊天:“总编,你不会缺席吧?”
“有人请客,自然要去。”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
华筝听着,还好自己理智没有想着回詹家。要不然和同事的聚餐可就保证不了了。总是这样落单就会显得不合群,那多不好。
“华筝,你不去?”冷姝问。
“去啊。”华筝眨眼,无辜地看着她。
“那你怎么没反应?不准不去。这次再不去,你就等着我给你发绝交函吧!”
下午就是睡觉。醒来就是聚餐。
一家干净实惠的饭店。丛昊天是最后一个到。
聚餐,好不快活。不过都没喝酒。用冷姝的话说,等下去酒吧有得喝。
晚上酒吧。红男绿女。
华筝很少来这种地方,所以她比较安静,不像其他同事,总有法子乐得开怀,或者就是在一起玩筛子拼酒。
看得华筝心惊肉跳。
而丛昊天一个人坐在那里闲闲地喝着酒。华筝看过去时,发现他正看着自己。便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不知道这样是很不礼貌的么?
“华筝,你也来。还有总编,你们两个就干看着?朱莉都快输地哭了。你们谁上啊!”
丛昊天放下酒瓶:“确定要来?”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段里,除了丛昊天,其他人都喝了不少。
华筝松一口气,至少总编不会再将视线放在她身上让人尴尬了。
“我去下洗手间。”
华筝选了个不是座便器的坑蹲着。像外面的座便器她还不敢用,总觉得人杂的地方不会太干净。
就在她解决完刚提上裤子时,有人进来了,动静不小,就像是撞进来的一样。
“给我,我等不及了。亲爱的,你太有男人味了。”女人性急地说。
华筝的身体僵在原地不敢动。这是??
她听说过在酒吧有男女激情难耐时就会在厕所里直接上演春宫。不会这么倒霉被她撞见了吧?!
她现在是出去,还是躲着等他们完事儿再走?
华筝正当这么左右为难的时候。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你都不担心里面有人?”
迟盼盼风情一笑,扭头唤着:“有没有人啊?有的话请你们出去一下,我们要办正经事。”没有得到回应,便说,“看吧,没有人。见到我们要办事还不溜走?就算真有人,我们也不用怕。这才叫刺激啊。从我结了婚后就没有这样的激情了。我想你也是……”
华筝犹如五雷轰顶地僵立原地。
就在她准备推开门离开的时候,那个熟悉的男人声音让她驻足。
不会是……这太不可能了。也许是声音像而已。这个世界上可是无奇不有。
华筝屏息静气地悄悄地推开门,那一幕画面刚好看了个整,在门缝里瞅着,那就是一个特写啊!
华筝双眼瞪地眼珠子都要滚落下来了。
华筝去看男人的脸,真的是詹楚泉。
华筝不敢再看,缩回身子,连隔板都不敢碰,硬生生地站着。
天啊!这个世界太疯狂了。这真的是那个儒雅的詹楚泉?和别的女人在酒吧厕所里,不顾场合地苟合?
还是那么恶劣的方式。
华筝颤巍巍地伸出自己的手指。那时候在家里吃鱼被鱼刺卡住了,她用手指去抠,都让她直吐。
那个女人……好厉害啊!
听到那个一边做一边骂着‘贱货’的男人声音时。
华筝一脑袋的黑线直往下滑。
大哥,您一定要这样么?您的儒雅去哪里了?还是说您和大嫂也是这样的?这不过是你男人的本性,和气质没关系?
华筝都要疯了,什么时候结束啊……
到最后,华筝瘫了,无力地靠在隔板上,两手指戳着耳洞,也是形同虚设。她的两眼已经绝望……
总算结束了。那边收拾衣着离开。
“亲爱的,我已经迷上你了。我们配合的那么愉快,总不会是只有一次吧?放心,我不会影响到你家庭的。毕竟我也是有家庭的人。再疯狂也没必要离婚。”迟盼盼用纤纤手指在詹楚泉胸口绕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