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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新在途中(4)

论时间的内在与外在尺度

今天来讨论些什么哪?这个本子马上就要记满了,今年即2009年的日子也马上要过去了。从前二十多岁时认为三十岁是个很大的界线,现在看来日子还是要一天天过,并不是自己到了哪个年龄段就怎么样了。有些状态与属性是附属在时间轴上的,当你被推动到时间轴上的相应位置时自然就有了,好事情不用抢,坏事情想躲也躲不掉的,这有点宿命论的味道。那来看大多数状态吧。那需要你自己主动去争取的,取得的成就看你努力的程度,当然还要有外界因素,以及自身因素的影响,对于这种状态我认为其衡量的尺度不是外在的物理时间,而是内在精力的沉淀与积累,其速率还受上面提到的诸多因素影响,这是一种内在的尺度,这种尺度与外在的物理时间尺度是并列的,事实上作为人这种尺度是其精致地设计出的。当然这是对个人来讲,作为一地区,一个国家都有这种相应的内在尺度,我们看这些区域发展最忌讳的就是以物理时间来衡量,要看其内在发展积淀而成的尺度。当然这就造成了不同区域也即不同尺度的相互比较。我忽然想到了马克思所说的人类必要劳动时间这一概念,他以此为商品价值的衡量尺度,这里是引申到个人发展、区域发展的衡量标准上。这纯粹是随意想到的,相信不知在哪本书上这些黑字以不同语言形态正静静躺着哪。我无意说这是个新发现,只是我个人内在尺度的提高罢了。

论个体精力与社会行为

今天不自觉的写上了年份,2009再过几天就成为历史了,我们再写它就是在回忆之时了。昨天的讨论感觉挺深入的,认识到时间的尺度就要进入到所谓的哲理思考吧。今天的头脑一直都处在高度紧张与工作状态,再在下班时想些复杂的问题是不太可能了。我只能任凭手中的笔在白纸上漫无目的的瞎画。最终能找到什么吗,找到什么自己又能消化吗?其实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头脑在飞快地进行着试探,有些东西在我头脑中闪过了,然后加以判断,觉得可能探讨的并且自己感兴趣的就深入分析下去了,有些太难抑或当时不感兴趣就去掉了。但你会发现,我在以前的记叙中已经讲过自己写作的方法了,而每次我找不到话题时都要引向自己当时的想法,对自己的描述难道是最有意义与最有趣的吗?这里的“最”既有最高级的意义,又包含最后的意义,也就是在最后我们一定会想到自己吗?这种观点对于社会主义思想的人是不适宜的,我们都要想到大家,往普遍想。那这是由于我疲惫的原因吗?这里我只讨论我自己的情况,那种没事还总想着自己的情况不在这里的范畴。我的思想从自己的头脑中产生出来,当我睁开眼睛,既包括出生也包括睡醒,而对外界,我从动物性的感觉,进而拓展到思想,用思想把握外界,我成年的标志是可以独立做出判断,也即独立思考,虽然思考所用的概念与模式是人类的,起码是区域共有的。当我疲惫时,也即我没有精力与能力时,我就返回到自己,当我未完全返回时,就还剩一点思想能力,这种能力被用来思考自己,最后是进入纯动物状态——睡眠。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社会过程是需要精力与能量的,我们总看到某个人物充满豪情地说自己要在社会上有什么作为,纯粹针对个人的宣言就不需要也不能展示出同样多的豪情与精神了。

论自我、非我、大我

欢迎回来探索!这句欢迎语是由昨天的经历而来的,既然来这里并没有明确的主题与目的,只想来碰碰运气,碰到什么就随便说几句,那么说来探索还是客气的话哪,没事来遛遛!这也太不严肃了。本来这应是一件很严肃的事,可被自己弄成了像是流水账(涛涛的话),而我又自觉得认为这应是很高深的(注意我要引出一个话题了),看来还是要把观点公布出来,让别人来评判。以人为镜,以史为鉴,都讲的是要跳出自己的圈子与视野。可我昨天还说从中而来与向何处去或归于何处的比方都是我自己,自己的内心。但我同时说了要跳出自己,心怀大众是要需要精力与努力的。那里心怀大众也可以认为适合在此时讲吧。我的心不光装着自己,我跳出了我,在我中包含着非我,非我并不是我的对立面,而是与我一同包容在大我之中。我不光要关注自我而要听取非我的意见,容纳非我,把非我转化为自我,从而得到升华,成为大我。我这是在说概念吧!这点小伎俩在黑格尔那早就发挥了,那时自己被搞得头晕眼花,现在我又来逗读者了。总之,这里有三个概念:自我、非我、大我,这是我自己想的,命名上有一定的随意性。它们的关系是:自我受非我异化,但自我吸收非我,使非我与自我合并,从而成为大我,大我是对上一阶段的自我而言的,只能在记忆中由大我对以往的自我认知而辨别出来。我一直都是自我。

2010年

1月

冬日的书写

新年的第一次记叙就在拥挤的班车上进行的。这几天雪很大,出行很不方便,早晨坐公交的又明显多了很多,晚上班车的人也这么多,我只能侧坐着赶紧书写一些心情。身上穿的衣物很厚重,行动很不方便,这就是冬天吗?行动的不便使自己的书写姿势也很别扭,这阻挠我的思想了吗?起码我身上感到不快了,在这么拥挤的空间书写,怎比得上在春天的草地上,吹着和风,看着蓝天白云写得畅快啊!

黑格尔与网络服务器

今天忙了一天网络服务器,总算可以运行了。这期间出现了很多技术难题,通过网络查找与一点点运气总算克服了。还有一些要加的功能希望在以后逐渐能够完善。我在想我思考或说写的东西有思辨性吗?要是给黑格尔讲服务器,他肯定是不懂的,那他也不会思考了。但我们不能这么小看逝去的思想家。他们之所以超出时代,不是说掌握了哪门知识与技能,他那个时代肯定也有很多非常炫的技术,但在他的书籍里,特别是代表作中并没有出现什么技术与科学名词。作为思想家,他吸纳的是众多技术的公共点与千年的精华。这要求那个时代有很多炫的技术,这是对时代的要求,一成不变,或是很平静,没什么科技进步的时代是出不了大思想家的。然后,有人对那个伟大时代开始思考,其实之前还有切身的感受,那就是“思想家”的幸运了。

谈读书人的慢脾气

我干什么都比较慢,比别人总慢一两拍。本来计划新的一年启动新的记录本,但又耗了好几天才写满这个本子。干什么都要讲节奏,踢球也有节奏,生活也有节奏,只是我的节奏总是很慢。为什么会慢哪?是与众人相比显得慢。但那是我的节奏吧。审时而度势,成竹在胸而后动,动也按部就班。这是不是读书人的通病哪?有几个念书的人还能有快脾气?脾气早被一本本厚厚的书磨没了。只要动就好。

我想到的箴言

The meaning of life is the seeking of the meaning of life①.

① 生命的意义在于探求生命的意义。

下午从天大游完泳,路上碰到考完研究生入学考试的众多学子,于是讲出这句话,以为这本新册子的引子。

专家与专业化趋势

很多学者都并不是专业干那一行的,这种情况在几十乃至上百年前就出现过,目前,各类专家是越来越多,大家分的蛋糕也是越来越细小了。你不得不承认,专家的见解就是比外行深入得多。我想起黑格尔的话,好像是在《哲学史讲演录》中提到,对很多共同关注的思辨性课题,大众都要发表意见的,而他认为哲学家是对这些问题经过深思熟虑的,因此应该听从哲学家的见解与意见,大众是没有发言权的,这是对于这些人们共知的问题。那么对于更专业性的课题,就更要听专家的意见了,大众已经没有了发言权,即便发言也不被关注。人们的知识领域被限制到自己所熟知与特别专业的那一块,只有在那一块,个人才找到自己的存在。从黑格尔那时算起有一百五十年了吧。我们自然想问,这个趋势在我们这个时代还会延续下去吗?是会更加专业化,抑或是趋势有逆向的可能,这只是一个观察者的问题。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时,对这个世界与时代并没有十分清晰与准确的把握。若是随便说说,那与古代或很早时人们的提问有什么区别哪?毕竟这其实也不是个新问题。提出它,仅供日后关注罢了。有理想主义、悲观主义,有左倾、右倾。就这个问题,目前我还是如孩子般的天真,充满理想。若不这样,孩子就不用学习,我们也不用再探索了。

怀疑主义精神

时光在消逝之中,你是否有种怀疑主义才有的徘徊与犹豫?日子过得太轻松时是否有担心它的必要性哪?日子过得很紧张时,是否就会被压得抬不起头,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哪?于是我们最好在闲时务虚,忙是为了落实。虚与实这对老搭档又在这里给了我一个答案。什么才是更新与更好的解答哪?我就满足于这种陈腐的说法了吗?陈旧的东西一定要过时吗?老处方是否还能医治现代病?在没有好答案时我们就先暂且满足这些老处方吧。但它们是否就堵塞了我们继续探索的道路哪?一时的满足延续了几千年。什么都懂就是什么也不深入下去的理由。那我们还是怀着怀疑主义的心脏与思维方式吧。每个有精力与激情的时代都有些人振臂高呼,不过他们往往面带着痛苦的表情。现在是这样的时代吗?那出声的人是那样的人物吗?

论怀疑主义

怀疑主义最怕的就是别人问:你怎么不怀疑自己哪?当我们怀疑自己时多会感到不舒服,感到一片空虚。这里恐怕要弄清几种怀疑:纯粹的也即思辨的,世俗的也即带感情色彩的。前者又分为对具体事物与理论的怀疑,以及对思维方式的怀疑。后者多是跟自尊心受挫联系在一起。如被别人卓越的成绩所压倒,倾倒于他人的光环之下,进而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的意义与重要性产生怀疑。这种怀疑不够纯粹,涉及意志与感情。对事物与单一理论的怀疑是引向新发现必经的途径。这种怀疑是思辨性的,虽然也往往跟感情、利益,特别是既得权威与新势力的争夺相关。当我们剔除这些外在因素时剩下的就是纯粹的促进认识与科学进步的思辨式怀疑。对思维方式的怀疑可以被引向很多层次,如对你怀疑我的怀疑,这里的怀疑可以被重复无限多次。车动了以后再来怀疑。

在源泉的人

我想好好干些事情的,世上有很多漂浮的、闪烁的东西,这些是不足以让我追慕的,是不值怀疑的。我追求深沉的、静的、有巨大能量并且在推动运动的。很多人都在夸夸其谈,都在炫耀自己这方面的了解,当我年少时被他们吓唬住了,蒙住了。注意,仅此而已,没有冲动,没有鼓舞,从他们口中,只听到了神秘与泄气的话。那探觉到源泉的人,是被感化的,是要吸引与鼓舞后来者来到那里的,因为那源泉力量太大了,是全人类的,很多时代的,他在它面前会自感力不从心,他是无私的,他的心灵是纯净的,他会为它的美被分享而高兴。所以眼前的所谓学术界是浮动的,我应独自而行。

论一切科技的最终目标

在外在变故面前,或是在自然灾害跟前,我们还会思考吗?还会考虑什么怀疑主义,对思辨的怀疑吗?起码我是不愿这样做的。而对自然与外力,人们一直以来感到的是自身的无力,所以才有科学与技术吧。我们不是要征服自然(这点对于自然的强暴力上是可以用的),我们要用科技顺应、利用与转化自然力量,这就是人类是自然之子的缘故。不要说在自然前征服,也不用提什么人类的渺小。我们必须要用科技来研究、开发自然力量,这是全人类的事业,这是一切科技的最终目标:探索自然与宇宙的奥秘,掌握自然规律,为人类减少损失,造福祉。哪个民族掌握了最新的科技就在经济、政治上真正占领了排头兵与领队人的地位。因此,在我们前方是很明确的目标即探索与利用自然规律。这个过程是循环上升的。不要讲认识的极限,认识与科学发展是永恒进展的,掌握了这点一个民族还愁增长的极限吗?探索真科学。

论狭义理念

关于对思辨性怀疑的论述还是要继续的。我认为那是突破与革命性的结果,对方式的怀疑本身使人感到是一种悖论。我怎么能对自己思维本身感到怀疑哪,我怎么能用自己的思维方式怀疑与突破自己的思维方式哪?要知道一切思考的都在我自己的思维之中。前者是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后者的解决要依据量变质变与辩证发展观点。这些问题早就有人思考过了,我再费笔墨来论述有什么意义吗?没有。这也是我学术研究中面临的一个困境。要选用全新的视角,考虑新出现的问题。那么当前这个问题怎样解决哪?从我本身来讲,我认为人这个精灵是最终的目标与解决方案,这点是继承德国古典哲学的精神。人是理念的化身,是上帝之子,要自己创造新时代,要发展理念。一切理念的发展归根结底是人类的发展。这里的理念是狭义的,不包括自然规律,但包括人对自然的认识史。因此,书本的终结者是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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