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还不能搜索出,这女孩和我上辈子的渊源,但其中猫腻是必有的,谁叫我该死偷偷的穿越呢?唉!来都来了,不是活得好好的吗!只要活得好,十辈子的债我也还了!
想了想,顿顿声调,我尽量柔和的说:“首先,应该尽快治好你的梅毒,才有精力去找那个负心的家伙。你说是吗?”我像医生般的语气,唯恐一个字或者发音的音符高低不协调,刺激这位妙龄美女做出突发的事情。
“是淋病不是梅毒。”女孩立即轻轻却非常清晰的声音纠正。
“都不一样是性病吗?我又不是护士会给你打错药水!”我心里说,轻轻“嗯”一声回应。
“你,”我想说你需要多少钱,却难以启齿。弄不好造成对她的伤害,做出极端的事情,让我成了千古罪人。
随即,我转念改口说道:“你,可以先找个社会组织,申请帮助,要不,我帮你申请吧?先治好病才好办其他的事情呀!”
“社会组织?到哪里去申请?”女孩有些嗫嚅的问道。
所谓社会组织不过是我想帮她的借口,红十字会能帮到她还是希望工程能帮她?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吧,你发个账号过来,还有你个人的真实资料,我来帮你申请,批复下来第一时间我就会告诉你,整个过程如果流畅只需两小时。也许,能批个五千块吧,足够治好你的淋病。然后,我们再沟通,好吗?”我想她应该可以接受吧,总之,是社会帮助,听起来很舒服的呀!
桌上的电话里又传来小伙子的咳嗽声。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天,脑力居然闪现前世我和这个电话里的女孩在一起拉拉扯扯,天!上辈子她是我的女儿,我坚决不同意她和她的男友、、、画面突然消失,然后呢?什么也再没有记忆啊!
“那,我现在就填写个人资料,发您的邮箱好吗?”女孩边哄孩子边对我说。
“好滴,我的邮箱你记住啊:1743399999,现在,我先挂啦?”我仿照她急切之心中仍然温柔哄孩子的母爱,回照她一丝温暖。
“嗯!”我听见她终于忍住眼泪的低沉的克制声音。
我挂掉电话,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先生,不,教授,您是真正的教授,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对您说,”小伙子有些语无伦次。
“嗯,赌王,有什么话直说嘛,不要婆婆妈妈的行吗!”我激将他快速说出内心的想法。
“教授,你是要借给她五千块吧?其实,不用的,你这样做会让我无法安静,无法去思考自己的事情,你明白吗?”小伙子极其严肃认真的说出如此的话,的确令我费解。
“就算你听出我准备帮助她五千元,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淋病这玩意的发展太快,你应该是懂的。但是,这事又刺伤你哪根神经呢?”无意间,我好像有些嘲讽的味道。
“这女人,她是我的女人,您是不是觉得太巧,世界真小,事情真巧。”小伙子声音颤抖:“其实,我家里没有太太,因为她生的是个女儿,我无法带她母女回家。现在,她居然接客,就让她去死吧。”小伙子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简直难以相信,这电话里的两个特殊的人,竟然是一对?如此的巧合是真还是、诈骗?念头一闪而过。
我立即问道:“你是说你母亲还不知道这件事?”
“我母亲希望能有个孙子,她生的是女儿,说出来反而会让母亲有绝望感。我,哎!”小伙子的语气一点不像说假话。
我不得不改变思维和语气,准备用最简短的话让他说出结果:“你不要神经兮兮管别人的事,还是先解决自己的事情。计划好自己事吧,约好对方,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哎!”小伙子变得吞吞吐吐:“我母亲留给我一件非常宝贵的传家宝,听说价值连城,等会我拿当铺换钱,打到您的账号,您再给她吧。您太感动我。呜呜、、、、、、”如果说我还怀疑小伙子和那妙龄女子,有可能合伙诈骗,而这哭声,男人的压抑、委屈、伤悲、悔恨甚至夹杂着感激,让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说的一定是真实的事情。
“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弄回输出去的钱,只是,你要下决心从今以后再不沾赌的边,无论是参与赌还是开赌场,你能答应我吗?”这个时刻是可以让一个做大事的男人下决心,说出驷马难追永不反悔的话。
“可以,一定可以。惩罚这个出卖我的家伙,讨回我失去的,从此我只做好事,再不沾染任何一点对社会不利的事情。”小伙子仍然在哽咽。
“那,这钱你就不用管,也不用去当铺,还是由我来。”我非常认真的说,语气肯定不容他犹豫或者不好意思。其实,事情的真假或者小伙子的真诚度,从这件事他的处理方式,完全体现他的人格、诚信、内心的美与丑。
“不,如果这钱由您先垫出来,我还是个人吗?世界上像您这样的人不能减少,我挂了,我去当铺,请您准备发账号我,钱必须由您帮忙经手,我不会再和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联系。”电话挂掉。
我瘫软在椅子上,必须理一理头绪。到底这是一个怎样的关系网?
电话铃不停的响,我懒得接,换成另一个手机响,接着两个手机同时响,吵得我不得不接听。
“您好!”一个沙哑的声音,分辨不了男声还是女声,年龄更是无法判断。
“嗯,您好!”我礼貌的回答,脑海里还在琢磨小伙子的事情,整个人都很疲倦,懒洋洋的语气。
“您开的公司到底是什么公司?能帮助穷人还是收费骗人?”沙哑的声音里有丝女人的味道,但是,年龄还是无法得知。
“一定可以帮助穷人,至少可以帮助勤劳却没有策略的人,或者说有力无处使,或者说正迷茫无方向,没有本钱没有本事,甚至有些急得焦头烂额的人,当然,这只是我的期望,到底能不能,还要看对方各方面的实际素质和运气吧!”我有些懒散似背书般的口气告诉对方。
“我是一个癌症晚期临近死亡的人,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任何财产,但是,我现在需要亲人的安慰和告别,我太渴盼这份亲情,您能帮我这个忙吗?”对方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悲伤的期待、却没有一丁点儿的悲哀。
“您在哪个城市的哪个具体位置,您能准确说出来吗?”我不知道对方是脑子高烧有些糊涂,亦或是恶作剧,还是寻开心,给我怪怪的感觉。
“我发给您地图位置,再发信息说明地址,您一定要帮我,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一次,我听到对方声音里的悲凉。
“您的房门自己可以打开吗?”我担心对方挂掉电话,急急的问。
“哦,现在,有个保姆的,并且,我暂时自己还能动。”这一次,我能确定是个七十以上的老太太。
“能告诉我,您是什么病吗?”这只不过是进一步证实对方的话的真实度,通过她的语速,所说的病的名称。
“哎,喉癌。”对方挂掉电话,显然,我问了不该问的话。
我不信上辈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或者真的欠下还不清的债务,这辈子做善事开张就全部遇到向我讨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