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透入,照在正贪婪的熟睡的陈飞脸上,一阵朦朦胧胧的睡意被搅醒。
母亲陈氏脸上泛着光,脚步轻盈,好像有什么喜事一样,敲着陈飞的门,大喊:“飞儿,吃饭了,该起床了”。
“恩”
“我知道了”陈飞朦胧的回了一句,母亲陈氏在门口驻足了一会,看里面没什么动静,就笑着摇头走开了。
“这孩子、、、”
屋里,陈飞揉了揉眼,朦胧的睁开了,张大了身子,打了个舒服的表情,一晃一晃的开了门。
吱
门口,陈父刚刚经过,不禁暗撇了陈飞一眼,有些不高兴,嘴里说道:“看看都什么时候了,太阳都晒屁股了,现在才起来,再看看人家小河,天一亮就起来帮他妈妈去浇水了,你在看看你,唉,不争气啊”。
陈飞撇了撇嘴,没搭理,径直网屋外走去,打了盆水,好好洗了一把脸。
噗
“爽啊”清晨用凉水一冲,只感觉一股清凉的舒适的感觉有内心而发,陈飞不禁吐了一口气。
洗好脸,坐在桌子正下方,开始端起了碗,吃饭,清晨,罗卜豆干小咸菜一应俱全,干净绿色健康,陈飞虽说每天都吃着,可是今天破例多吃了一碗饭。
父母有些诧异,母亲陈氏看到孩子爱吃,虽说有些疑惑,可是看到儿子开开心心的样子,自己不禁也露出了笑容,夹了一些菜往陈飞的碗里,嘴里温声的道:“飞儿,今天跟你父亲一起,去交粮好不好”。
“交粮,又到交粮时间了吗?”陈飞停下了碗,疑惑道。原本不是一年一交吗?怎么现在一年交两次。
“哼,还不是那老狗腿子惹的祸”陈飞父亲暴喝了一声,碗筷敲的叮当响,气的脸色铁青,又看了看陈飞那无所事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喝道“那天你要是跟那老东西一样,拍马屁,害村里的乡亲,看我不打死你”。
陈飞一阵委屈,张口大声道:“我又怎么了?又不是我干的”。
“你你、、、你气死我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陈父发了脾气,四处瞅瞅,要找顺手的木棍。母亲陈氏赶忙上前拉住,“干什么,陈坤,你儿子今天又没惹事,你干嘛打他”。
“是啊,我又没说不去”陈飞看父亲找棍子,不禁暗缩了身子,接了母亲的话。眼神中有一丝害怕。
母亲陈氏有些诧异,平常这孩子都是躲着,怎么今天这么积极了,不过儿子好了,那是应该高兴地事,嘴里连道:“看看,我们儿子真是长大了,知道帮父母的忙了”。
父亲陈坤没说什么,不过嘴角也慢慢挂起了一丝笑意,看来他是相当满意陈飞刚才的表现,也暗暗得意于自己的教育。
吃过早饭,推了板车,往上面搬麦子,陈飞正愁四处试试昨晚的修炼成果,吵嚷着让他来,好吧,耐不过陈飞的纠缠,父亲只好让他帮一些轻一点的,母亲还在一旁小心的扶着,生怕压倒到孩子,眼里充满了担心。
“起”陈飞暗喝一声,双手顿时齐力,一个重达五十公斤的麦袋就这样在父母的吃惊眼神中缓缓而起,缓缓而去,直到陈飞把麦子放在板车上,父母才晃了一下神,醒了过来。
“乖乖,我儿子现在这么猛了”陈坤喃喃道。
母亲陈氏则在一旁噙满了泪,有一丝激动,儿子都这么大了,我现在才醒悟过来。
所有的麦子接下来几乎都是陈飞扛得,父母站在一旁,一边激动一边落泪,儿子终于长大了啊。
一共八袋左右,全部都要上交,自家只留了两袋粗糙一点的。
推着车陈飞暗暗计较,自己的力气好像比以前大了好几倍,举起一个一百来斤重的东西,根本不费事。路上不少人跟陈父打招呼,跟他说儿子有出息了,知道帮你们干活之类的称赞话,陈父都一一回应,脸上噙满了笑意。
来到庄主家,外面聚集了很多农户人,各打各的招呼,邻家小河也在里面,看见陈飞有些吃惊,刚想过来打个招呼,这时候庄主家的门开了。
庄主陈柏,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酒色早已掏空了身子,脚一瘸一瘸的,听说是年轻的时候,与人争斗被人打的。
庄主刚一出来,一个约五十多岁的管家模样,就堆满了笑意上前奉承陈柏。
“庄主今天真是喜色见人啊,恐怕有大好事上门啊”。
“呵呵,那有什么好事,心情不错罢了”庄主陈柏笑着挥挥手,眼里含着一丝得意。
管家见状赶忙叫了人端了一把椅子,恭恭敬敬的把庄主扶上椅子上,好像生怕有灰是的,还用衣袖擦了擦,才请庄主坐下,陈柏微微笑,很满意。
等到庄主坐好,这厮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上前一步大声的道:“你们,赶紧过来,给老爷请安”。
许多人虽然心里不愿,可是看管家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看着,还有几个大汉站在旁边,一双狼眼狠狠的盯着。只好微微上前,不情愿的堆起笑,拱着手,道:“给老爷请安”。
“好好,都起来”陈柏好像很受用,脸上的笑意一直高挂。胖胖的脸上笑眯眯的。
管家老头闪过一丝得意,斜眼看了底下的农民,闪过一丝不屑。然后又躬起身,笑眯眯的询问陈柏“老爷,可以开始了吧”。
“嗯,开始吧”说道收租的事,陈柏稍微正坐了一下。
“开始收租”管家老头那高昂的声音叫喊开来,传的很远,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众人排好队,陈飞随着父亲一起站好,把自家的租据交了上去。
管家老头看了一会,开始叫喊
“陈东家应收五百一十斤,陈旭家应收三百八十斤,、、、、陈坤家应收八百六十斤、、、”管家老头话音一落,下面不少人都皱起了眉头,低声抱怨
“怎么今年的租这么贵啊,往年我家可比这少了一般都不止啊”
“是啊,太贵了,地都租不起了”
“是啊,怎么这样啊,是不是弄错了啊”
······
下面吵吵嚷嚷的,陈柏这个小地主看了,不禁皱了皱眉头,管家老头一看老爷皱眉,立马心思一动,递了一个眼色给旁边的几个恶奴,那几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的把木棍一桶
砰
一阵轰鸣声,溅起一滩灰层。
底下的人立马老实了,没人敢说话,只有陈飞还皱着眉,暗自嘀咕,怎么这样,难道想抢不成。
管家这时候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跟众位乡亲打着招呼,笑眯眯的说:“各位乡亲,各位叔叔大爷们,今年实在上头压得太紧,不得已,才收这么高的租的,还请各位乡亲见谅”。
这一番话说下去,乡亲们的脸色好了一些,可是还有几个气闷着,闷闷不乐,看样子今年这租收的太高,自家恐怕所剩无几。
“喂,我说,你们不能说收多少就收多少啊,咱们可都是有交租条约的,你们得按条约收租啊”一个艺高人胆大的人站了出来,顿时一阵喧闹
“是啊,得按条约说话”
“对对,必须这么做,你们这是把乡亲们往死里逼啊,这么高的租,我们还吃什么?”
“不行,咱们去见官,让县大老爷做主”
······
小地主陈柏翘着胡子,脸一阵红一阵青,眼神深处闪着一丝恼怒,本来昨天新收了一方小妾,折腾了一晚上,心情挺不错,可是被这群刁民怎么一闹给搅没了,心情立刻变得阴狠起来,嚯的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咆哮了一句“住嘴,你们这群刁民,反了天不成”
丝丝
一丝声音都没有了,大部分都安安静静的,低着头,只有所剩无几的胆大的民众还在那斜着眼看陈柏,满脸不服气。
“想干什么,在这陈家庄我就是天,我看谁敢去报官,我弄死他,看什么看,就说你,陈浩”
陈浩就是刚才那个让去见官的大汉,长着灰黄的脸,风里晒雨里来的这么多年,早已磨坏了他本来的年龄,只见他不服气的往前站了一步,旁边那人好心的拉了拉他,没拉动。
“就是要见官,不然你们凭什么收这么高的租”陈浩大声地说了一句。
众人看了他一眼,全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他。
啪
一杯茶盏狠狠的甩了下来。
陈柏脸阴狠的看着陈浩,小眼睛眯了眯,闪过一丝杀机。陈飞经过修炼,眼睛早已透亮,看到了这一幕,皱了皱眉,悄悄地往前挪了一步,以防陈浩有什么不测。
“啪啪”
所有的人原以为陈柏会叫人打他一顿,可是陈柏居然笑眯眯的拍了拍手,笑眯眯的坐了下去。旁边又有人端来一杯茶递给了陈柏。
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在迷糊,就连陈飞也不明所以,暗想到底陈柏想干什么。可是下一秒,谁都没有预料到,陈柏居然轻轻招了招手,几个彪形大汉气势汹汹的跑到陈浩面前,不由分说,一面夹着就拉到了旁边的空地,狠狠地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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