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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融化冰雪的绵绵恩情(12)

当我和他终于天天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再也浪漫不起来了: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父母孩子,你能不管不顾吗?没理由两个人吃饭我一个人干活,更没道理孩子两个人生却是我一个人教。

作为新女性的我根本没有三从四德的观念,因为我也是辛辛苦苦挣钱回来的呀,家务当然他也得承担。于是,对于洗碗、买菜这些谁也不想干的事情,就得抓阄决定谁干。

没有孩子之前,饭后的新闻看完了,谁也不愿打扫战场,于是就随便摸四张扑克牌来决定谁干:四张牌加起来得数大的洗。

抓阉时的气氛很刺激,第一张牌我小,我得意洋洋;到第二张牌他小,他洋洋得意:到第三张牌又是他小,他高兴万分;最后的第四张牌我小,万分高兴。抓阉决定的事情不单是洗碗,晾衣服、扫地、拖地、抹门窗……不过抓阉很公平,几乎是一人一次。

听办公室的女同事说她在家是家务“单干户”,我内心暗暗高兴,庆幸自己找的男人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丈夫。

有了孩子之后,家婆过来帮忙,我们又解放了,家婆把家务全包了。我呢,不时甜甜地跟家婆亲热亲热,好似女儿那样抱抱在厨房做饭的家婆,夸夸她做的饭菜好吃,家务做得精致斯文,带的孩子可爱,说没有她我们家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除了甜言蜜语,还加“糖衣炮弹”:春夏秋冬都给她买漂漂亮亮的衣服,不时一百两百地给她零花钱,其实也就是委托她帮我们花了。

去外边回来顺便买点她平时舍不得吃的糕点水果。家婆更开心更勤快地为我们做家务了,连我的衣服都洗了(我的衣服都是手洗的),我们不用为孩子为家务忙得焦头烂额了,真幸福!

可是,好日子不能久。一转眼,儿子上了幼儿园,小叔子也做爸爸了,有家婆的幸福便“阵地转移”去了另一处。

于是,所有的“战场”又得我们打扫了。我和他又重操旧业了。不同的是现在是一家三口凑在一起抓阄,更好玩!儿子站在我这边,愿意我不用做家务,陪他玩讲故事。

不过现在我们不是用牌来决胜负的,而是用两张小字条,上面分别写着“干”、“不干”,抓着哪个就按内容执行。每次我都叫儿子帮我抓阉,他的童子手还真有手气,十次有八次以上抓的是“不干”。丈夫只好老老实实去干家务,不声不响地洗碗、淋花、晾衣服、扫地……我和儿子窝在沙发上,一起看儿子的故事书做游戏,一边教他学一些简单的知识……有一天夜晚,我和儿子讲完故事后回床睡觉了。我随手把儿子刚才抓剩的另一个阉打开,上面也写着:“不干。”看着在厨房忙碌的丈夫,我的眼睛湿润了。

来自那个冬天的温暖

◎文/解玉华

幸福,不是一个人把伞让给别人,自己淋雨,而是彼此拒绝,然后两人一起淋雨。

那年七月,夫妻俩同时应聘到一家新单位。从单位借了两张床,一人一张;两张桌,一张安放她业余写作用的电脑,另一张兼做吃饭看书用,暂居在单位照顾的一间大会议室,一个家的简单新生活就那样开始了。

时光匆匆,转瞬即冬!这时他俩才发现偌大的“家”里靠后墙的那排暖气供暖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房间虽不至于呵气成冰,但等到写作夜半时她早已浑身冻透。生性怕冷的她在那时上床有时快到天亮被窝也暖不热,所以入了冬她的睡眠质量极差,休息不好,三天两头生病。

一晚,他脱衣睡在她的床上,说是喜欢听她“劈劈啪啪”敲打键盘的声音,知道自己老婆在勤奋地努力心里感到特别自豪,睡得就特别香。听了他浪漫的解释,她淡淡地一笑,不久从他轻轻扬起的鼾声中似乎真的能听出幸福的声音来,由他享受去吧,她想。当她完成一天的写作任务关掉电脑时,他醒了,边走向另一张属于他的床去边调侃:美妙的键盘声没有了,我该回自己的床喽!

呵呵,他像个孩子,她笑了。那一晚她睡得特别踏实。

那以后每天晚上,愿意听她敲击键盘声催眠的他就先赖在她的床上,她也愿意被留有他体温的被窝温暖着。就这样,两情相悦地享受着幸福。

次年三月,他们搬进了一套六十八平米的单元楼,每个房间温暖得可以开花,她不再冻得缩手缩脚,在这里她被温暖着的生活像花开一样美丽。楼房是二室一厅格局。一间是他们的卧室,另一间书房搁置她的电脑,旁边放张小床备家中来客人用。

一晚,敲打文章的她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思来想去才明白原来是写作时没有听到他鼾声的缘故。她耍赖地把已经躺在大床上的他拖到了书房的小床上。

他捏着她的翘鼻子问她干吗?她笑笑说:你不是喜欢我的键盘声伴你入眠吗?哦,傻丫头,是这样啊,他又顺从地躺上了小床……

周末的一天,她弟媳打来电话,说夫妻俩生气闹到离婚的份上了。她和老公一听赶紧屈驾前往劝解。原来刚结婚的弟媳晚上无事可做,天天泡肥皂剧到半夜。

工作忙而且累的弟弟睡觉特轻,有点声响就受不了,他们房子隔音设施又不太好,所以弟弟不让弟媳看到太晚,而当弟媳看到上瘾时岂肯关电视?于是互不相让地吵了好几回,最后闹到要分居。他和她一听都笑了,就为这点事呀。于是,她在卧室劝弟媳,他在客厅劝弟弟。渐渐地他劝弟弟的话吸引了卧室里的两个女人。

你想呀,半夜你姐打字那声音多吵人呀,我睡觉和你一样轻,可是想到她写完文章要钻冷被窝,我就心疼。我经常听到你姐冻得半夜睡不着翻身的声音,她休息不好加上一冻着就生病,于是,我就想了一个办法:在她睡前给她暖被子。不仅如此,我还得忍受着她的键盘声,你姐写到多晚,我就得熬到多晚。她写完后,我还要回到自己的凉被窝。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只能给你姐那样的温暖了……

她满脸泪水地走出卧室。他转脸看到她,一惊:又怎么了?傻丫头,快别让弟弟、弟媳笑话。她“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得酣畅淋漓,哭得幸福温暖都往外溢。

她弟弟、弟媳后来再没闹下去。

是啊,有一种幸福叫为对方着想,有一种温暖可以为任何一种人生御寒。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自古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可是,我们可以守住幸福,紧紧偎依,用心火温暖彼此,互相取暖,度过寒冬。

幸福,不是一个人把伞让给别人,自己淋雨,而是彼此拒绝,然后两人一起淋雨。

多些理解,多些宽容,多为对方着想,用体温去暖她的床,幸福就这么简单。

真爱住在灵魂里

◎文/佚名

真爱,入骨入髓。

记得我刚工作不久的一个冬天,我出差去安徽砀山,回来时在车站候车。那是一个三等小站,透过破旧的窗子进来的北风把正在等车的旅客吹得一个个直打哆嗦。坐在我对面的是一对猜不出年龄的夫妻。男的长得很黑,脸上的皱纹似刀刻一般,头发乱蓬蓬的,夹着不少灰粒。那女的梳着短头发,两腮冻得通红,她怀里抱着个还在吃奶的小男孩儿。看上去这是一对外出打工的夫妻。只是他们的脸上布满了与实际年龄不相称的衰老和疲惫。

火车晚点有一个多小时了。已经过了中午时分,对面的男人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多了块还冒着热气的红山芋。他碰了下他女人,把滚烫的山芋塞到女人的手里,接着又抱过孩子。

那女人用一种好像很惊讶的眼神看了看他,脸上肌肉出现了因激动才有的颤动,她似乎在想:怎么啦,平时舍不得花钱的他今天怎么也大方起来?女人开始吃山芋了,很幸福地吃着,显然是饿了,连烤黑了的皮也小心地吃下去了。吃到一半,她突然像记起了什么,冲着男人说:“你吃了吗?”

那男人说:“我刚才先吃了一块,你吃吧!”

女人把还剩下一半不到的山芋硬塞给他,说:“你撒谎,你的嘴巴还干着呢,你吃了吧!”

男人不肯拿。他俩在推来推去,谁也不肯再吃这一小块山芋。见我在看着他们,那男人不好意思地停止了推让,把已经很小的山芋掰了一半,递过去:“快吃了,要凉了就不好吃了。”那女人接过山芋,望着她男人狼吞虎咽地吃完,她才开始吃,我发现她的嘴角荡漾着幸福。

他们吃完山芋,女人又抱过孩子裹在怀里,把头靠着她男人的肩膀便睡了起来。在寒风里,他们依偎着。

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酸楚,继而又升起一阵阵模糊不清的感动。一块小小的山芋,在他们眼里,竟然成了一份奢侈的美餐,一份爱情的见证。

真爱,入骨入髓。那里面有爱的力量在支使。于是,不会说一声“我爱你”的他与她,便有了柴米油盐的沉默,有了彼此心里最真实的惦念。

仅有爱情就足以让我们幸福

◎文/佚名

我们只是爱着和被爱着的平凡女人,仅有爱情就足以为我们增辉,让我们幸福。

一天晚上,我和一位朋友同赴一场宴会。我先到她家等她化妆。她把首饰一件件地搭配着晚礼服给我看,我发现首饰盒里有一枚十分精美的钻戒,她却一直未动。

“为什么不试试这个?它是你爱人给你买的第一件礼物?”我笑问,想起了太多太多关于爱情信物的故事模式。

她点点头:“我不戴它是因为,我不知道这枚钻石戒指的真假。”她微微笑着,轻轻地说。

接着,她给我讲起了这枚钻戒的故事:“那时我们认识不久,我对他的背景几乎一无所知,单为他这个人就爱上了他。他对我也是如此。定情之后,他说要送我一件礼物,于是一天早上,我收到了这枚戒指。我很喜欢它,就常戴着,并没有考虑过它的真假问题。然而也许他平常的穿着和他的经济状况为大家提供了判断依据,于是人们都不约而同地认为这是一枚假钻戒。然后等到我们结婚,孩子都长到三岁之后,他们却又忽然转变了看法。”

“为什么?”

“因为他们知道了我爱人出身于一个商人世家,”朋友苦笑道,“当初他选择我,他父母都不同意。他是瞒着父母悄悄和我结的婚。”

我默默地看着这枚钻戒:“你真的现在还不知道它是真是假吗?”

“不知道。”

“干吗不问问他?”

“为什么要问?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呢?”朋友说,“再说,我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去问,我甚至觉得这个问题一旦提出,这枚钻戒无论真假就都已经一钱不值了。”

我端详着这枚不知是真是假的钻戒,不知该说些什么。是的,它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枚戒指既然是爱人在贫困时为爱情而献出的礼物,那么即使是假的,也必是真的。我们不是珠宝鉴定商,我们只是爱着和被爱着的平凡女人,仅有爱情就足以为我们增辉,让我们幸福。

我抚摸着这枚晶莹光洁的钻戒,它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光芒璀璨,仿佛能够透析尘世间所有的风霜与泥土,我终于明白朋友为什么不轻易戴它了。因为这不是一颗亦真亦假的钻石,而是一颗恒温的心。一颗心,怎么可以用于装饰呢?

幸福只有现在时

◎文/佚名

因为你们现在都很幸福,幸福的人是不会留恋过去的。

那是读高中的时候,米与班长伦有一段秘密的交往。有一次,在大家还在埋头赶做考题的时候,聪明的伦已经全做完了。于是写了张字条,悄然扔给斜对面的米。米太专注于考题,根本就没有反应,但是,这一切被监考老师看到了。

他捡起那纸团,打开一看,不是什么题目答案,而是更出位的文字:“我想你了,米!”

这个老师居然当场朗读起他在纸条上的情话,全班哗然。米哭了,伦咬牙切齿,他悔恨,心疼着米的感受。原来他们的地下情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这下,他们的恋情大白于天下。伦顾虑的仍然是米的处境。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能有个没有舆论压力的学习环境,他自动转学,到外地继续求学。因为他的离去。米重回宁静中。

渐渐地,他们就失去了联系。但是米一直在日记本里珍藏着一张纸条,就是被老师在全班朗读的那张。然而终于,有一天,米突然想起那张纸条,可已经找不到了,她真的不知道它是在哪个日记本里失踪的。

那一刻,是午夜,月色清凉,顺着窗帘流泻,无声,她莫名地有些伤感。中学那些秘密交往的记忆,怎么变得那么渺茫,像是未来的,而不是昨天的。伦怎么没有再来找过自己?一晃两人分别已将近七年,难道纯真的岁月最经不起考验,纯真的感情也最脆弱?半夜一个人自嘲一笑,让自己越发冰冷,喝了一杯速溶咖啡,听了几首老歌,米终于释然了。

因为岁月让彼此都有从容的空间成长或者遗忘,所以她不会责怪与埋怨对方,因为她自己也在岁月流逝中丢失了那张初恋的纸条,而且非常自然,没有波痕,犹如时光的流失方式,不痛,不觉。

后来的后来,他们都结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在一次老同学的聚会里,米与伦重逢,笑谈过去那发黄的一页,居然不再伤感,只有大笑。米在回家的路上,告诉了正在开车的丈夫,有关这件往年轶事,然后,她不无诧异地问丈夫:“为什么我们都不伤感?”丈夫腾出一只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因为你们现在都很幸福,幸福的人是不会留恋过去的。”

米恍然大悟。她感动地回赠丈夫脸颊一个香吻,这是幸福,幸福只有现在时。

寻常的幸福

◎文/佚名

房子依旧是小而阴暗的,但日子却过得更加温暖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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