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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尾巴

东方二十里,陈州。

空中忽飘起了毛毛细雨,躲不值得躲,不躲,又淋得人难受。

龙琳一气来到了城外,这里是距神农会最近的城市,她的师父沈玉要来神农会,此处是必经之地。龙琳早已下了决心,等师父离开就随她一起回北方定居,自己这下半辈子,就陪着师父了。

距离陈州两三里的一条大道旁,龙琳放走从神农会抢来的马匹,走进了一户养羊的人家。身上只有二两银子,这点钱她可不敢进城去住客栈。说起来在神农会这一个半月,她和藤堂鹤闲极无聊,平时也曾帮人做事赚取酬劳。她会画画写字,又通佛法,凭此技能受人托请,倒也挣了一点外快。

陈州以制糖贩糖闻名,因此城周围都是大片大片的甘蔗地。养羊的老汉姓罗,是个独居的鳏夫,因为不喜欢地里的活计,所以弄了几十只羊维生。龙琳给了他半两银子,租下了他闲置的西屋。然后又用黑炭在一块木板上写下‘苦海圣母’四个大字,立在了道旁显眼处。这是专属于栖侠宫的求助方式,若沈玉路过发现,必定会登门查询。随后为购置一些女人用的东西,龙琳又决定进城一趟。

没多久踏入陈州城,面对街道两旁琳琅满目的货物,女人登时有了一种出狱的感觉,但摸摸口袋,又忍不住深深叹了口气,没钱的滋味真心难受,看什么都好,看什么都不敢买。来来回回逛了半个时辰,除去必需品,她终于狠下心买了盒胭脂。却不料在试验胭脂品质的时候,被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盯上。

那书生年龄不大,目光却极锐利,发现龙琳时面上一喜,随即便不动声色,一手摇着纸扇,一面不远不近地跟住,直至见目标走进养羊的罗家。他点了点头,转身便欲离去。

“兄台不想进去坐坐吗?”藤堂鹤满脸笑容,竟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那书生吓得浑身一颤,折扇差点没掉到地上,待看清来人,瞳孔登时一缩,扭头就跑。

“别急着走啊。”藤堂鹤一把就扣住他手腕。那书生反应颇快,右腿嗖地抬起,狠狠踹向对方下体。藤堂鹤功夫一般,轻易不跟人交手,但看这人速度不快,显然也不是什么高手,隧高声道:“来客人啦!”向屋里喊了一声,同时躲过那记飞脚,但足下不退半步,仍是缠住来人不放。

那书生暗暗着急,刹时拳打脚踢,拚命一般向藤堂鹤招呼过去。奈何对手的水平与他相当,而且是块滚刀肉,面对狂攻丝毫不急,有惊无险地化解着他攻击,同时左拦右挡,总是在第一时间内出现在他视野当中。书生越打越急,脏话几次冲到嘴边。骤听身后一个女声道:“怎么回事?”

藤堂鹤急忙道:“这人跟踪你,赶快抓他。”

龙琳站在门口,看他说的非常认真,微一思忖,便上前展开夹击。这下没有悬念,那书生强撑几招,很快被龙琳点住穴道,裁倒在地。

龙琳看看初次相见的陌生男子,转向藤堂鹤道:“你怎么知道他跟踪我,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木牌这么显眼,找你还不容易?我来这有一会儿了,一直就在附近等你,看这家伙在你身后鬼鬼崇崇,肯定是别有用心了。”

龙琳黛眉一促,见木牌已被收走,又转脸问那书生:“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

那书生立刻一脸哭腔,哀声道:“姑娘饶命啊,小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种荒唐事,我,小生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鬼迷心窍?”

“是,是。就是……刚刚小生见姑娘选购胭脂,姿色无双,一时动了色心。想上前搭话,又怕唐突佳人,所以才悄悄跟踪,想看美人住在何处,日后再设法图之。哎呀惭愧,小生枉读了十年圣贤书,实在惭愧。”

原来是个流氓。龙琳脸上一红,啐道:“孔圣人居然有你这种门徒,真是耻辱。滚远些,别让我再见到你。”说着就欲给他解穴。却被藤堂鹤伸手一拦:“且慢。”

仍是笑咪咪的表情,藤堂鹤凑近俘虏道:“编得挺像真的,我还想听,接着编啊。”

那书生一呆:“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呵,我也不懂,既然读了十年圣贤书,你怎么会功夫?”

“啊,这个,现在世道不太平,学点武功防身,也不过份吧?”

“嗯,说得过去,但我们一见面,你为何转身就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怎么知道兄台是谁?至于跑,我,我是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所以才想赶快躲起来。”

藤堂鹤看着他,耐性被消磨光了,当即从怀里取出一个自制的黑色火折子,一晃而燃,然后伸到他下巴上。就像烧烤齐林一样,他开始考验这人的耐力。

那书生立刻杀猪似地叫起来:“干什么,你干什么?啊。”虽然痛得厉害,偏偏他又不能躲。

藤堂鹤一脸沉迷的表情,紧紧盯着他道:“你可能不知道,我特别喜欢把人放到火里烧。尤其听着他们惨叫,再闻着皮肉发出的味道。啊,人间美景,难得的享受啊!谢谢你嘴硬,让我可以……”话未说完,龙琳上前一吹,火折子登时灭了。

藤堂鹤愣道:“你干什么?”

“你才要干什么?他是人,不是畜牲,你怎么能这么虐待他,你太残忍了!”

“残忍?跟这种人还讲什么仁慈,你用正常手段他根本不会说,我见得多了,对这种人就得狠一点,越狠越好,越残忍越好,最好扒他的皮,抽他的筋,那样他就什么都招了。”

“我说了不行!我们是人,不是禽兽,我不许你用这么狠毒的手段,不行!”

“我,我只是让他受些皮肉之苦,我不会杀他!”

“那也不行!”

“看不下去夫人可以回避,这里交给我就行了。”“不行,我不允许你虐待人!”

藤堂鹤有些抓狂,妇人之仁,简直妇人之仁!不满却又不敢硬来,紧紧瞪住俘虏,他脸上忽又出现职业式的狞笑:“好,硬的不行,咱们来软的。劳烦夫人帮我拿些盐和蜂蜜来,我看老人家的柜上有一些。”

“你要干嘛?”

“这人绝对有疑点,咱们必须弄清。不过夫人既然心软,咱们就换个法子,不疼,不流血,还让他说实话,你看如何?”

龙琳略一犹豫,转身进了小屋。藤堂鹤又盯住俘虏,这次表情变得可怕起来:“我敢跟你打赌,你绝对认识我,或至少见过我的画像。从你见我就跑的那一瞬间,这点就能证明。而且你跟踪龙夫人时非常从容,绝对受过不少训练,是不是?”

那书生一脸茫然:“兄台说什么,我,我听不懂。”

藤堂鹤面带讥讽,点点头道:“好,你继续演戏,只是一会儿受苦时可别怪我没给你机会。我在东厂六年,学到的刑讯方法至少超过三十种,看来今天可以用你好好熟悉熟悉了。”说着龙琳带来盐和蜂蜜,放到他身旁。罗老汉喝多了熟睡,也叫不醒,她只好暂借一下。

伸手撕下书生上衣,让他赤裸上身,然后藤堂鹤又重重一推,让他仰面躺到地上。

龙琳奇道:“你要干什么?”藤堂鹤笑道:“这人太古板,连笑都不会笑,我给他治治这个毛病。”说着又给书生除去鞋袜,开始往他脚心上涂抹盐蜜,脚心抹完又往他两侧腋下涂抹。准备完成,他起身道:“你慢慢想,我牵四只羊过来。”

“等一下。我说!”那书生面如死灰,一下知道了藤堂鹤的用意——笑刑!这是非常歹毒的一种死刑,在人的腋下和脚心涂上盐蜜后,让山羊去舔。往往用不了一刻,受刑者就会在哭笑不得中死去,死得极其痛苦。书生没有体验过那种滋味,但可亲眼见过两次,死者的表情让他印象极深。

藤堂鹤奚落道:“我不信,你要说谎怎么办?还是先吃点苦头保险。”说着又要去牵羊。

“我不撒谎,我绝对说实话。”那书生有些慌了:“我叫丁俭,是东厂的番役,我不是书生,不是。”

龙琳面色一变:“你说什么?”

那书生无奈地看了藤堂鹤一眼,只得道:“东厂在城里的糖人街十号有处据点,我是那据点的二档头。刚才跟踪你确实不是什么好色。而是上头有令,一但发现你和藤堂鹤离开神农会,立刻报告形迹,然后,然后,杀之。”

龙琳心中一寒:“也要杀我?”

“你救了神农会的人,上头说不能放过。”

藤堂鹤倒是镇定,问道:“你们档头是谁?”

“黑旗要塞少主,未鸿图。”

黑旗要塞,位于浙江绍兴四明山,被称为江湖中所有机关暗器的发源地。同时亦是隶属于兵部,专负责研制各种顶级兵器的传奇所在。要塞成立八十载,行事一向低调,但最近仍是出了两个了不得的人物。一个是有胆量也有实力让陆海空失窃的贼王公孙圣,另一人就是漕帮帮主项北。附带一句,幽冥成员惊人的开锁逃生技能,也是受教于要塞中的高人。

藤堂鹤吸了口气,转向龙琳道:“这人不能留活口。”

“不行!”龙琳一听要杀人,立刻强烈反对。栖侠宫以道家佛家教义为主,最反对的就是杀生,她怒声道:“生命来之不易,就算蝼蚁草木也有存活的权利,你怎么能随意抹杀?你,你这样太残忍了!”

藤堂鹤苦笑一声:“这人来自东厂,和普通人根本不同,要是让他回去报信,我的结局会很惨的。”“想个别的法子让他保秘,绝对不能杀人。”

“别的法子,那你想怎么办?”

“我,我……”龙琳绞尽脑汁,忽然道:“让他发誓,发个毒誓。”

藤堂鹤登时翻起白眼,女人要天真起来,简直没救,居然跟东厂的人讲发誓?这和跟狐狸讲诚实有什么区别,简直太儿戏了。那丁俭也颇为意外,一脸惊讶地望着龙琳。

龙琳坚持道:“就这么办。你,丁俭是吗,你以父母的名义起誓,绝不将我们的位置暴露出去,也绝不告诉任何人说见过我们,否则父母受你连累,终生不得安稳。你发誓。”

丁俭面色一青:“我自己的事,凭什么要连累我爹娘?”

“不行,你就得这么说,不然我们不会放你。他,他还会杀了你。”

丁俭面色铁青,登时不语。

这下轮到藤堂鹤惊讶了,看这书生的表情,居然是在考虑,而且还很认真的样子。一套说辞而已,至于这么纠结?还是说,这家伙真的迷信在乎说谎的代价?但他早已打定主意,便冷冷道:“你再不起誓,可别怪我心狠。”

丁俭没有选择,只得一咬牙,按着龙琳的意思发了个毒誓。

藤堂鹤笑了笑:“你可以走了,但免得你再跟踪人,一个教训必不可少。”说着摸过一把铁锹,狠狠砍在他小腿上。有了这一砍之伤,丁俭既走不快,也不能骑马,自己就可以追上他灭口了。

丁俭倒也硬气,居然咬着牙没有出声。当下龙琳解开他穴道,将人放走。

藤堂鹤见人走远,想了想道:“这儿有没有茅房,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龙琳往屋后一指:“在那边。”

藤堂鹤立刻离开,中途又趁无人留意偷来一件外衣。进了茅房,他换上液态面具,装成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很快准备妥当,出门便奔那丁俭追去。

“这辆马车我要了。”距离罗老汉的住处不远,丁俭看中一户人家的马车,双马双轮,很是坚固,于是上前强征。毕竟被藤堂鹤砍得不轻,靠走是万万回不到据点的,他只能找工具代步。

“你是什么人,凭啥要我东西?”赶车的把式很不给面子。

丁俭心情不好,也懒得解释,猛然上前一记重拳,将那把式打晕。待解开缰绳准备上车,耳听一人讥讽道:“光天化日的,你敢明抢啊?”他回头一瞧,面前多了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汉子,面生得很,不禁道:“你是谁?”

来人正是藤堂鹤,但他没有立即下手,周围还有几家住户,偶尔有百姓出入,若在这里行凶,只怕于脱身和影响都不利,加之他还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希望验证,于是用了另外一个嗓音道:“我乃东厂档头刘天雄麾下毛震,现要去陈州找未鸿图未档头办事,也要征用你这辆车,怎么着?”

这刘天雄即是与凌志在神农会前截击他的老者。月前被雁灵甲派人打败逃走,下落不明,他正好借名一用。

丁俭听的一怔:“阁下来自东厂?”

“我说得不清楚吗,怎么,你也想把我打晕?”

“不不。兄台别误会,是自己人。”说着丁俭从腰掏出一块木牌,表明身份姓名。

藤堂鹤接在手中,眉头却微微一皱,刚才真是大意,居然忘了搜身。面色却做出醒悟的样子:“哦,是自己人,不知兄台在哪里高就?”

“陈州糖人街十号,档头未鸿图,直属于东厂甲字班,段帅麾下。”

“呵呵,原来真是误会,大水冲了龙王庙。不过我也要去趟城里,不知能否搭个顺见车?”

“毛兄见外了,上车。”

藤堂鹤替他驾车,驱马直奔陈州城。多年前他曾来过此地,知道进城之前会路过一片稀疏的树林,杀人灭口,再合适不过。想着便一瞄丁俭的右腿,颇有深意地道:“丁兄受伤了?”

丁俭的脸上微微抽搐,哼道:“别提了,运气不好,遇上了意外。”

“哦,什么意外?”丁俭张了张嘴,明显迟疑一下,但最后却道:“没什么。”

“怎么叫没什么,看你走路都瘸了,应该伤得不轻。”

丁俭道:“不碍事,真没什么。”

藤堂鹤有些吃惊:他居然真的信守誓言,不提自己的消息,这是真的吗?实在信不过,他又笑问道:“丁兄是怕羞吗?被不知名的杂鱼偷袭伤到,然后不好意思说出来?”

丁俭脸上一红:“没有。”

“我看像有。干咱们这行的受伤是家常便饭,没什么不好意思提的,可你却遮遮掩掩。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文章?”

丁俭表情有些怪异:“毛兄想多了,没有的事。”

藤堂鹤好不甘心,加快语速道:“丁兄信不过我呀。咱们可是为东厂效力,地方上不说横逛也差不多,如今居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步,这还了得?告诉我是谁伤你,兄弟绝对为你报仇出气,到底是谁!”

微一沉默,丁俭唉了口气:“不是兄弟信不过你,实在是,我刚刚发过毒誓,绝不再提受伤之事,君子一言,岂能无信哪。”

“发誓?大哥当真的吗,堂堂七尺男儿,又为东厂卖命,还受誓言制约?”

丁俭呵呵一笑:“让老弟见笑了,不过丁某向来如此。人嘛,不论做什么有些敬畏之心总是好的,这样才不会迷失自己啊。”

藤堂鹤听得无语,表情也变得尴尬。不过是想心安理得地灭个口,要不要用这种人生哲理来反驳自己啊?此时马车进了树林,正是下手的好时机,可他竟然下不了手。丁俭已经受了腿伤,行动不便,此时杀他绝对十拿九稳,可是,人家并没有违反誓言,他又凭什么一意孤行呢?

“吁,吁——”纠结刹那,藤堂鹤终于停下马车,选择了放弃。丁俭并不知自己刚刚死里逃生,不禁道:“怎么了?”话音将落,前方树林里忽奔出两匹健马,马上两人由远及近,一眼发现了丁俭,大呼道:“丁大哥!”

丁俭目光一紧:“乔桩,张獠,你们怎么来了?”

长得老气些的乔桩带住丝缰,拱手道:“刚接到上方通知,陆海空大人马上要到十号屋,未档头叫你速速回去准备迎接。”

丁俭面色一变,这可是大人物,他还从未见过血神其人,忙道:“毛兄弟快走。”

藤堂鹤吸了口冷气,笑道:“想撒尿,憋不住了。”

乔桩道:“这位兄弟是?”

丁俭道:“刘天雄刘档头的手下,要去十号屋见咱们未档头。”

“哦,自己人。正好,我也方便方便。”说话的是乔桩,但那一直沉默的张獠也跟着下了马,松开腰带。

藤堂鹤脸色变了,本想借着尿遁钻入树林,从此逃之夭夭,怎么这两人也跟来凑热闹?好在他反应极快,接着又笑道:“我这人有个毛病,别人看着就尿不出来,所以,”

那乔桩哈哈一笑:“你跟小张一个毛病,都怕见光啊。随你,随便。”说着解开裤子,旁若无人的放起水来。

藤堂鹤往林中走了几步,走出那三人视线,微微松了口气。陆海空居然也到了,必须马上回去通知龙琳。他往四下打量,这林子不算茂密,若自己就这么直线逃跑,马上会被人发现,只能是先行绕远往林密之处藏身了。想着他回过头,注意保持自己与丁俭等人中间有树遮挡,然后慢慢向左侧枝繁叶茂处移动。才走了五六步,张獠的声音忽从右侧传来:“兄弟完事了?”

藤堂鹤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地说出一句后悔的话:“啊,完事了。”

“那上车吧。”

大事不妙!藤堂鹤的脑中不由嗡地一声:怎么回事,这人什么时候绕到的自己旁边,上车?那岂不是自寻死路?耳听那乔桩喊道:“你们完事没有,未档头可等着呢。”

“完事了。”张獠又转过脸,一脸诚恳地道:“走啊。”

藤堂鹤心中大急,只得道:“好,走,走。”被迫上马扬鞭,四人直奔陈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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