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温以良找了一堆先生来教温以臻,温以臻的课从早上排到晚上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谢承临几次拜访都吃了闭门羹,搞得谢承临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也招了一堆先生,温以臻学什么他学什么。
两个人从四书五经到骑马射猎无一不学,每天忙的不亦乐乎。
温以臻只当谢承临抽风,要不是大哥怕自己乱跑谁会给自己找这么多麻烦,弹琴弹的手指都紫了,从那以后她还借故逃了好几堂课。
可谢家家主听闻谢三公子大改秉性甚是欣慰,问清缘由之后竟亲自登门拜访了温以良,说是温以良教妹有方,想要见一见这个让自己儿子大改秉性的小丫头。
只可惜谢家家主来的时候温以臻被杨桢拉到练兵营去练射箭了。杨桢以前学过些武艺,教温以臻是足够用的了,况且温以臻并不用向他们男儿般精通武艺,稍会一点骑射,日后狩猎时不至于干看着便够了。
“哈哈哈,杨桢,你看我射的怎么样?”温以臻一脸骄傲,毕竟这是她半个月以来第一次射到靶上。
杨桢有些无奈“小姐,这都半个月了,你这日日练也没见什么效果呀。”
“这不是效果么?”温以臻指了指远处靶上的箭,反问杨桢。
杨桢扶额,默默又递上了一支箭。
温以臻扒开他手上的箭道:“好啦,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这箭弓重的跟块石头似的,胳膊都要断了,歇会吧,杨桢大哥。”
杨桢开着眼前这个还有三个月才满十岁的小姑娘确实有些心软便允了:“那你不要乱跑,一刻钟后回来练箭。”
温以臻点了点头便跑走了,杨桢顿时有些后悔。
练兵营本事先前宫中侍卫训练的地方,不过后来迁了新的地方,这旧址便留下来给用作给贵族子女的训练场了。
其中大多是一些和温以臻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温以臻自然是高兴的,一时玩过了时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所以,此时正在寻找温以臻的杨桢脸上并未有太多惊慌,只是暗暗后悔不该放她去疯。
而这面的温以臻却迷了路,这训练场大得很,箭场、马场、拳场等等五花八门。温以臻刚开始便看花了眼,早就忘记了记路。
她在这转转悠悠了好几圈始终是围着马场转,想着杨桢应会来寻她,竟也未着急。
几圈下来看着马场里,有几个锦袍少年,策马奔驰,好不快活。温以臻想着这几日和杨桢学的挺好的,便动了心思。
她进了马场,牵了匹马来,不成想这马不似杨桢手中的乖巧,勉强上了马竟失了控制。
“啊!”温以臻在伏在马上惊慌失措,也忘了如何控马。马儿向着几位锦袍少年冲去。少年们见状纷纷驾马闪躲。
温以臻眼睛一闭已经做好了被摔下马的准备,这时突然感到身后有一股力量控住了马。她才缓缓睁开了眼睛,顺着绕过她腰间的手臂向上看去。
这一看竟看呆了温以臻,这少年应大不了她几岁,眉若剑锋,目若朗星,环着她控马前行,不喜不怒。在当时的温以臻看来,这个人周围都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