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怜夕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名贵妇不小心把酒洒在了她的身上,她本来应思考些什么的,可轩辕的眼神瞄了过来,那眼神带着温和的笑意,她竟一时有些失神,在贵妇的道歉声中,她兀自回答,“无事,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她不该去的,这一去,就是噩梦的彼端。
她没想到,柔和而又缓激的音乐渗透在女厕里,外面甚至还有巡逻人员,一切都看着那么祥和,水龙头的哗哗流下,而那一瞬间,她的口鼻被人捂住,被人拖着后退时,她甚至还能看到梳妆镜里那可怕的两个黑衣蒙面人。可她发不出声音,一点也不。她的脸好痛。这双手使太大的力!
然后,后颈和后脑一痛,她就逐渐失去了意识。
在眼皮无力塌下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联想到了那一个人,那个贱人,会…是她吗?
不会的…
如果是她…
不会的…轩辕,明明选择了她啊!
…
午夜的时候,轩辕一身酒气,冲进了上官宛平的房门,“上官你…”
没有应声。透过月光,上官宛平的床上极为整洁,却空空如也。上官宛平不在房间,不在--家。
第二天上官宛平从房间进来的时候,见轩辕睡在她的床上。轻微的酒气传过来。
皱着眉,没说话,走了出去。
客厅,一边等着早餐,一边打开了电视。
轩辕不知何时走到了她旁边,声音还有些没睡醒的喑哑,慵惫,“是你干的?”
“什么啊?”上官宛平故作不知,转了转眼珠。
“小傻瓜。我们很有默契。”轩辕摸了摸她的头。上官宛平挥开他的手,“一身都是酒味。别碰我!”
“昨天风怜夕出事,几个老狐狸没有放过我。我只能装醉。”
“哇,喝成这样都没醉,你酒量也太好了…”最后一句,上官宛平是小声嘀咕出来的。
他这一身酒味,从她进去房间就闻到了,可见他昨晚喝酒之多,可他却说自己只得装醉回来。这酒量是有多么可怕。想了想,她又说,“他们不知道你还没成年吗,就让你喝那么多酒,真是太过分了!”
“放心,不会影响你的幸(性)福的。”轩辕眯着狐狸眼。
“这和我的幸福有什么关系?”上官宛平不明白,皱着眉头想。
“没什么,小傻瓜,你先吃着,我去冲个澡。”
早餐已经全部端了上来,轩辕径自走开,上官宛平夹起自己喜欢的菜。
轩辕过来的时候,果然还是问到了那个问题,“你昨夜去哪了?”
“你不是知道吗?”
“轩辕一笑,“风怜夕失踪了,你知道吗?”
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事还就是她干的呢!
“明知故问。”
“这么说,你昨夜是去找风怜夕了。”
“是她自己作。不过,你不也掺合进来了吗,你知道的,应该比我只多不少啊。”
“我没空关心别的女人的事。”
“人家风怜夕昨天晚上还跟着你到处跑呢,现在就说你不关心她了,男人啊!”
“上官,不要乱扯,你知道我说话的意思的。我拐弯抹角那么多,其实,我对你很是好奇…你…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