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没有回来,连带着接下来的日子,都很少回来。即使回来,也只是去房间看上女孩一眼,然后或匆忙走,或回客房休息一段时间再走。
在他主动揭了她隐藏的那块伤疤后,上官宛平就不想再看到他,所以他不回来,对她也是好事。
毕竟,时限不多,大难将至。而她竟然被人圈养在宅子里。
上青离颜好几次回来,房间里都空空如也,窗户大开,冰冷的风灌进来,没有一丝熟悉温暖的气息。几次之后,上青离颜索性不再回来。
而费劲千辛万苦,没有翻进庄梅在帝都临时的院子里,最后大失所望,却兴之所来,在院子门口架了口锅,烧起了鱼。
天黑月出,鱼香四溢,院子的大门砰的一声从里向外打开。
“你是谁!”扒着大锅的庄梅气息威严的看着上官宛平。
“我…”
“上官丫头,我就知道你没死!”
“我…”
“来,快进来,带着你的鱼,啊不,这口锅一起带进来吧。”
“我…”
“哎呀梅姨我真是高兴,能吃到丫头做的鱼,快给我讲讲你这些年的事。”
所以,最重要的是,她做了她喜欢的鱼吧?看在她是她师父的份上,她就不跟她计较了。
可是,师父这一兴奋就不让人说话的毛病还是看样子啊!
上官宛平正表示这锅怎么带进去,庄梅却看着她身后,随意的招了招手,立马出现两个黑衣人,蒙着面,迅速将这口锅带了进去。
上官宛平:“…”
原来她狼狈的翻着那五米墙头时,那么多人在她周围就傻逼样的看着她?
“师…梅姨,你院子的墙为什么有五米?”
“来找我的‘人’太多了,他们又不会做鱼,可烦死我了。自从听了或彧的好意见,我可清静多了。”
上官宛平的脸却唰的白了。是他…
对了,他现在还是师父的人。
上官宛平眸光一狠,又隐藏了过去,跟着热情的梅姨走了进去。
梅姨在吃鱼的时候,那嘴才“闲”了下来,上官宛平脑海里有个困惑,又想到这人是亲近的师父,不必憋着什么,她也就问了出来,“梅姨,你似乎毫不意外,我还活着。”
“我当然不意外。当初你出那档子事,或彧正在周边国家办事,我让他去问问你怎么做鱼好吃,谁知他竟救下你。或彧代替你受下了那些伤,身后一大片肌肤都回不去了,可有人居然趁机掳走了你。本来我还不确定,可现场居然出现了你碎成鱼片片的尸体,老子就知道,你肯定还活着了。”庄梅说道丫头被掳走的事情,咬牙切齿,好不愤怒,也是,她可是Y国黑道一统,敢从她手上抢人,关键是还抢到了,这就不能忍了,差点没把她气晕。
“梅姨,别动气,快吃鱼,鱼要凉了。”
“丫头可真懂事,丫头啊,你现在过得怎样啊?”
上官宛平没有说话,梅姨也沉默下来。
“丫头,你既然找到了我,就说明你过的还不错。你身边,一定是遇到贵人了。”
“是风告诉我您在这里的。”
“风?”
“是我还是上官家大小姐时的属下。”
“哦。能打探到我,有意思。”
上官宛平赶紧掐灭她眼里兴致的火光,“梅姨,你人才那么多,不缺这一个吧。我天天给您做鱼。”
“哈哈哈哈。丫头唉,我看着你,不知为何,总感觉看到了故人,你做的鱼这么合我口味,你懂我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老子心里都精着呢,要不是老子没结过婚,老子还以为你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