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疼的咬碎了银牙,连带着眼神都飘忽了,眼内几乎一片浑浊,他苦叫连连:“我说我说,是…是南二小姐…南妤指示我干的”也不忘求饶“求您大慈大悲放过小的一马,小的保证不敢了。”
南无叶挑了下眉,看来自己没猜错啊,这南妤分明就是作死的节奏嘛。
反射弧才反映到的歌霂激动开口了:“小姐,啊啊啊,真的是你啊,你肿么可以这么帅,我酷爱上你了。”
南无叶凉了她一眼,这小妮子都差点要死了也这么开心?
再着,歌霂双手插着蛮腰,颇有些恶趣味的踢了踢男子的屁股,那男子脸都黑了巴鸡,士可杀不可辱懂!?
见他脸色跟吃土似的,歌霂笑了,笑的花枝乱颤,前俯后仰,她还抑制不住的嚣张:“你大爷的不是要嫖老娘嘛,有本事你给老娘起来啊,咱俩干一架啊,啧啧,看把你能耐的。”
那男子果真动了动手,作势我还真就要打你了,歌霂吓的一蹦三尺远,躲在自家主子背后,惊慌失措语气:“小姐,啊啊啊,他起来了,快快…快压住他。”
“……”我能说我是故意松手的嘛。
南无叶手中的剑在男子脸上一点点划动,移到喉咙处时,微微一用力,就割破了一点肌肤,鲜红的血液慢慢渗出,男子身体僵硬了,声音也颤抖了:“女侠,我错了,我真错了,求您饶小的小命吧,小的保证给您做牛做马。”
歌霂嗤之以鼻。
南无叶面容不变,只是平静的一点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染了血的剑似乎更加锋利,血液流动的更加欢快,看着他流逝的生命,冷静的好似杀人的不是她,略微讽刺的笑了笑,做牛做马?怕是自己一放手,他转头就能杀了自己。
他任然继续求饶,无疑只是自己错了,不敢了之类的话。
女子对对方的话语置若罔闻,嘴角轻轻上扬,波澜不惊的眸子里倒映着他流动地鲜红的血液,一抹恶劣的笑在唇角绽来,喃喃自语:“本来打算一把了结你,不过你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就不单单只想杀了你,我想一点一点让你尝受死亡的感觉,这种滋味是不是妙不可言。”似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询问对方。
听了这席话,男子彻底崩溃了,一时竟大小便失禁,空气中混杂着尿臭味和血腥味。
皱了皱眉,南无叶又加深了力道。
躲在后背的歌霂莫名感觉吹过一阵寒风,她缩了缩颈脖,又看了看南无叶的脸色,嗯,小姐有点可怕啊…
呼吸声都不敢大气了,男子闭了眼睛,已然已经死透,美人丢了剑柄。
眼眸中已恢复平静,南无叶瞥了一眼歌霂,示意该她走了。
她这才小腿步迈上来。
不过,南无叶也细微的发现了,她们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一米之外。
她笑了笑,敛了敛眸,长睫投下一层浅浅淡淡的青灰色,音色不痛不痒:“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