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叫声还未完全发出,就被我一手捂上。
我朝着梦语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紧接着看着墙上那影子——仿佛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几的人正在那梳头,但诡异的是,头在那瘦如白骨的手上,长发飘扬落地……
“嗒嗒嗒…”声音越发地接近,影子越来越大,越发模糊。我用后背抵着墙,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望着那道快要转弯的影子。
毕竟也有两三个月没接触过这种场面了,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
“咕噜噜…”一个凹凸不平的“圆球”突然从顶阶滚了下去,一副堪比人高的“破布”从我的眼前快速坍塌。
“啊!”霎那间,尖锐的女高音充盈了整个学校,教官直接被那五官扭曲的血头颅吓得直接瘫坐在地,瞳孔放大了数倍,惊恐地盯着她脚下的头颅。
突然,镶嵌在里头的眼珠子猛地转了一周后,直滚滚的从眼眶里掉了下来。
年轻的教官见后直接朝一楼奔去,跑姿几乎与动物无异,口中还念念道:“南无哦尼陀佛…别来找我…我…我要辞职!我不干了!我要离开这里…爸妈,你们在哪…好可怕…”
……
女教官的声音越来越远,估计是被吓破胆了。
我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将瘫软在一边,被吓得说不出话的梦语扶了起来。她的手被咬满了牙印,眼泪和鼻涕糊得满脸都是。
“梦语,你先回宿舍。”我轻声对梦语说着,慢慢牵引她朝宿舍的方向而去。
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我赶紧掏出了手机,打开了直播间,又拍了几张照。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是一个潜意识的做法……
冥冥之中,这一切仿佛才刚刚开始,我才刚刚被人牵引到起点线……
我大概地往四周照射了一番后,慢慢地走至那颗头颅,蹲下。
只见茂密的头发下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是孙芳芳!
尽管她的五官扭曲,但她的额头上那条疤痕绝对错不了,那是她前几天突然出现的伤痕。
我又往上面走去,掀开了方才那块在我眼前“坍塌”的”布”,只见那件破衣下是白骨累累,她的骨架不知为何散成了一堆,就连一块肌肉,一条神经也没有留下。
看到这番诡异的场景,不禁让我心生寒意,是谁用什么方法,能快速将人的rou体全部屉去,只剩下一副散架。
突然我听闻楼下似乎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立即使直播间关闭。急忙忙地跑回了宿舍。
刚才的动静应是惊动到校方了,我也不想惹上些什么麻烦,反正学校摄像头没开。那教官估计也不敢再回,只是梦语那边…哎……
我匆忙的跑回宿舍,不想再与这些事扯上关系,只想和妹妹平安地生活。按现在自己一人打几份工,再给别人一对一补习,养活自己和妹妹,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直播间我也不知道,我方才为何要开直播间。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但愿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回到宿舍后,我将梦语安顿好便换了身衣服,结了个结界才上床睡觉。
这一夜注定不安,那声尖叫传遍了整个学校。大多数人应该都已经醒了。但又不敢出门,所以才一直开着灯。
直到三四点时宿舍楼才完全归于宁静之中。
梦里,一个走姿畸形的女人,朝我走来。五官扭曲,我想认真看清她是谁?眼前却似乎有一层雾气。朦胧之中,完全无法将人认出。
“这是你的命运,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哈哈哈…”突然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
朦胧之中,只见它张开那盆血大口在那笑。直至他的头,逐渐往右边垂下。随后,“咕噜”一声掉在了地上,随着雾气而消失……
(懒喵:我发现放假之后,我好像就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