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沙雕二人组的书生和现实中遇到的那个做作弱书生是一个人啊,难怪这么熟悉。
看了眼满脸冰冷的书生,真是变了好多。
不知不觉都变了,你不是从前的那个郎爽笑容的赵土,你变成了用笑脸掩盖真实情绪的书生,这类人情绪多极化,变化无常,我敬而远之。
二狗子,你变了!
T﹏T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袁萧笑了,是十分轻蔑的笑容,“还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的冷眼相待,我还不会知道一味付出是愚蠢的,因为得不到回报。”
“……”什么鬼?还成我错了,什么时候发生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不经意间的细节毁了你多少温柔?
那边还在继续说:“我也不怪你,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自作多情……”
大兄弟,你跳戏了!
这绿茶的口吻怎么回事?
允落表情很精彩,都快把手绢捣烂了,小声问了句,“苦情戏男主,难道你还喜欢过我?”哎呀,我还不知道呢,居然有人喜欢我,是该摆出惊悚还是欢喜的表情呢。
哎呦,害羞〃?〃!
袁萧一顿,莫名看向她,“你怎么会这样想,你难道听不出我想和你交朋友的意思吗?”妥妥的你想多了,自作多情。
沃日,心碎了,大渣男!
你的言行举止都在表达这个啊,既然不是,那你能不能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说到底,这货还在记恨当初的事,我和你交朋友你居然不同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就这么简单一件事,他埋怨她!
“滚滚滚!”允落无情挥手,吓老娘一跳,还以为什么事呢,有些人就是闲得慌,一言不合就黑化,说些让人误会的话,其实就是小打小闹,大傻逼吧。
滚嘞你,自我感动的二货,老娘不伺候,有多远飞多远。
袁萧被打击到了,全身都散发着“我的心很脆弱”看得允落直抽眼,“你走吧,快走!”别留着碍眼了。
“伤过的心就像玻璃碎片……”袁萧唱着哀歌,撕心裂肺伤心欲绝,调子当特么葬礼歌都不为过,允落就很无语啊,觉得这货是神经病,精分还有病!
突然原地唱悲歌的人停止了唱歌,嘴边扬起一抹笑,允落的脸逐渐变得惊恐,这小王八羔子又要使什么阴险了,笑得这么坏?就在她眼皮子下,人闪烁两下消失不见了,这是很诡异的事啊,她探着脑袋盯紧四周,一丝风吹草动都要警惕,人肯定在周围,只是躲起来了!
突然上方传来一道声音,“渣女,去死吧你!”紧接着一道风刃而来,划破空气,速度非凡,快得连她差点被击中,还好一个下仰躲过去了,不然现在就是身首异处了!不过……有点凉快啊,赶脚头脑清醒了,她下意识摸了下头顶,有种哗了狗的既视感,非常不真实,不由发出了问号???
允落:(○′?д?)?——(⊙?⊙)——Σ(°△°
长了头发须好开心哦,然后就把头发扎成了丸子,看起来就像包子一样,超级可爱哒。
可是……现在……请问我的包子头呢?!
不可置信的允落再次摸向那片荒芜之地,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样,指尖触摸到头皮,秃了,她心低落到低谷,不由喊出杀鸡叫,“空的!我头发呢!!!”沃日你个大爷好吗,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声音传到九霄云外,废墟的山洞再一次遭受浩劫,彻底坍塌。
不远处的袁萧看着被削平了头发的小黑娃,心里没由来的慌,女人可是最不好惹的生物,被剃光了头的她会打死他的,坚决不能承认是他做的!
要怪就怪这个道具吧,雨我无瓜。
不过……秃头小黑娃真好笑。
而这边允落已经发现怎么回事了,捡起了地上那撮可怜的头发,切口平整的一刀切,显然就是刚才那束刀刃的杰作,可能是她在躲避过程中被切掉的,心里很悲伤。
恰在此时,空气抖动一瞬,扛着大刀的袁萧出现在眼前,他似乎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捂着嘴还在笑,肩膀笑的一抖一抖的。
简直肆无忌惮可恶至极,允落这还能忍,在忍下去就是王八蛋了,飞天而起,冲着他就是一脚,叭叽一下踢在他脸上,直到平稳落地,他都还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嘴脸笑容僵在那,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落了下来,唯独脸上多出了个脚印。
不错,很软。
空气有一瞬间凝固,袁萧愣愣问:“你看得见我?”这不科学啊。
允落无言以对。→_→
扛着大刀站起来,袁萧揉了揉脸,立马恢复衣冠楚楚,“抱歉,不好意思,失误,隐身卡过期了。”
内心在咆哮:尼玛说过期就过期,我不要面子的啊。
尴尬-_-#
袁萧的刀通体黝黑,刀身长五尺二寸,刃向外曲凸,锋朝内扩张,两侧有两条血槽及两条纹波形印花纹,看起来极其笨重,允落收回视线,看着他的脸问道:“这刀用起来怎么样?”
之前在逛商场的时候,她看见过这把刀,具体叫什么忘了,可她绝对不会忘的是,这把刀有多贵,贵到她这个穷逼仰天嗷嗷叫,面朝黄土哇哇哭,简直是天价!
而现在她能得到的讯息是,发达了,这个和她蹲大街吃馒头的憨憨有钱了,就问她的心理阴影。
袁萧怎么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对方还在催,“是不是非常好用?”
好用?
他呵呵一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一落,他就抡着大刀坎了过来,如镜般的刀锋冷气森森,凝结点寒光不停的流动,一股气势磅礴铺天盖地,砍出这一刀的手指关节由于用力过猛发白,显然很费劲,他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脸色发白,根本招架不住这把刀。
允落堪堪躲过这一刀,只是刀风刮在脸上非常痛,果然是好刀一把!
不但打不中,还重得要死,就跟一头猪似的,袁萧骂骂咧咧的,浑身充满暴躁,看着刀的恨意跟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