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座惑隐约汗流,他端起咖啡杯,放到嘴边:“不敢。”
梦·丽撑着雪白下巴,她看着在饮咖啡的神座惑,随意笑着道:“正好,你还没说和裴衣是怎么相遇认识的,我还从没见过,裴衣对一个同龄男性反应这么大。”
神座惑一口咖啡差点闷在嗓子里,贞裴衣身体一颤,低着头。
神座惑放下咖啡杯,将咖啡咽下,面色毫无波澜:“很简单,没什么可说。”
贞裴衣稍稍松了口气,就听见梦·丽如好奇宝宝一样问出一大堆问题。
“真的吗?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在哪?详细过程?姐姐很好奇呢。”
神座惑无言,详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麻衿一笑:“这个问题,老夫替他答好了。”
神座惑微惊:“等等,您…”
麻衿深邃目光光芒一闪,神座惑全身被炎热束缚,无法说话,麻衿慢条斯理的看了贞裴衣一眼,慢慢说道。
“老夫这徒弟,就是心地太善,容易被人欺负,他和贞小丫头在天宫只见过一面。不过,梦·丽,你要考虑好,将她带在身边,‘蓝鲸’极度和罗斯查尔德家族快把地球联邦翻过来,再找不到难保采用激烈手段。”
神座惑心中微松,无形的炎热束缚消失。
贞裴衣听到麻衿话语,柔软脸颊色变:“麻衿爷爷,您不会将我抓回去带给外公吧,您愿意看到我的终身幸福毁于利益结合的联姻吗?”
麻衿声音沧桑:“老夫不会管你的家事,不过蕴蓝也未必隐蔽,说不准罗斯查尔德家族的人什么时候就将触角伸到这里来。”
贞裴衣闻言脸色微变:“您说的对,我很快就和梦·丽阿姨离开。”
铁塔声音隆隆:“‘蓝鲸’极度也真是,欺负自己的外孙女算什么本事,本尊下次见他也说上几句,你这丫头不比本尊家里那个省心多了,他还不满足。”
贞裴衣面色喜悦,“多谢铁塔爷爷。”
神座惑将手伸进黑色外衣,有所感觉,起身敲击几下量子智脑,对麻衿道:“老师,有人联系我,我出去接个三维通话。”
麻衿点头:“去吧,接完再回来。”
神座惑再向其他人示意后,迅速走到外边,找到隔壁一处小巷,左右看过无人,伸手入怀,取出一只迷你机械狗。
迷你机械狗独眼射出一道红色光幕,形成一则信息。
神座惑眼瞳略带冰冷,看过几遍,将其关闭,将迷你小狗再次放入怀中。
T-780发来的不稳定联络有点出乎意料,它竟然称和“花朵”建立起微弱连接,以后可能借助“花朵”对操纵外界机械,产生影响。
神座惑正准备回应,却听到微弱的脚步声,他将迷你小狗放入外衣,点开量子智脑,假装刚刚完成通讯。
“神座先生…”小巷拐角,一个粉红色的脑袋探了进来。
“贞小姐,有什么事吗。”神座惑关闭量子智脑,略有冷淡问道。
贞裴衣温柔的面颊有点纠结,她犹豫一下:“梦·丽阿姨和两位爷爷聊的差不多,准备让我叫你离开。”
神座惑平淡:“知道了。”他迈出两步,看向原地没动贞裴衣:“贞小姐?”
贞裴衣稍微犹豫:“那个…之前的事,还是很抱歉,那个时候我被家里强行催婚,一时头昏做出那种事来,把无辜的你拉进麻烦,很抱歉。”
神座惑冰冷的脸无动于衷:“贞小姐不必多想,忧滨夫人对我很好,若不是她,我可能还会有些麻烦。”他指的是比尔财团校内袭击被廖三解围的事。
贞裴衣轻舒口气,双手合十:“看来是我矫情,神座先生没有把它放在心上,说起来,那天我只是觉得神座先生很特殊,才选择您,没想到今天您也成为超能力者,真是奇妙呢。”
想到那之后的种种,神座惑也不觉感到世事奇妙,多说两句:“我也在那之后,才知道超能力的存在,这可是将我一直对世界的认知颠覆。”
贞裴衣轻柔的抿嘴轻笑:“对像神座先生这样的后天觉醒者而言,世界确实充满奇妙呢。”
贞裴衣温柔的轻笑,粉红色长发如同花的波浪微微摇摆,合在胸前的双手小巧白嫩,衬托着惊人弧度的胸部极其巨大,引人注目。
这么充足的“人心”,只有爱丽丝能比,像是温菲那种和男性无异的贫胸,是绝对的阶级敌人。
你问“人心”是什么?
旧世纪有传播广泛的谚语“胸不平何以平天下,乳不聚何以聚人心”,“人心”所向,自然指的是少女胸前温暖无比的饱满了。
“我喜欢这份奇妙。”神座惑淡淡,至少这份觉醒让他绝望的病症消失,虽然接踵而至的阴云又浮现几片。
贞裴衣莞尔:“神座先生很特殊呢,我有一种感觉,虽然之前我说了那么多过分的话,但以后和神座先生的遇见会越来越多呢。”
神座惑面无表情:“我说过不会纠缠你。”
贞裴衣温柔的面颊露出笑容:“是啊,就是像这样‘巧合’‘恰好’的相遇,以后会越来越多呢,我的感觉可是很准的,好在神座先生不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呢。”
神座惑神色冰冷:“我的脾气可不好。”
贞裴衣笑意更深:“是呢,‘恰好’裴衣也不是一个乖女孩,神座先生,不用那么生疏,叫我裴衣就可以。”
神座惑看了笑意盈盈的贞裴衣一眼,贞裴衣的温柔个性与他之前遇见的女性都很不同,以至神座惑无意间态度也会变得柔和一点,“裴衣小姐,你还有事么。”
贞裴衣稍稍低下头,有点抱怨意味的说道:“神座先生真是,一点都不照顾女孩子的心情,这么直接,我是想问…妈妈那边,很生气吗?”
她小心的抬起头,瞄着神座惑,似乎想通过他知道对离家出走的她的忧滨的意思。
神座惑沉默片刻:“我在古堡待的时间不长,不太了解,不过忧滨夫人从开始就看出你的意图,表面上好像不是特别生气。”
虽然这么说,但想到忧滨那个面柔心黑的样子,神座惑很怀疑她的真实想法。
“看来妈妈心里肯定超级生气。”贞裴衣吐吐舌头,有些苦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