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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儿红

詹焱一路扛着鸡大摇大摆的随魏城走到魏城家门外,魏家绝对是永安县里的第一大户,只见那青砖砌的墙直把永安县东北角给圈了起来,三进三出的大门上挂的是一副用黄金翡翠做的牌匾,上面留着太祖皇帝赐的字——“永安侯府”,甭管你多大的官,一里开外,武人下马,文人落轿。

看着詹焱沉着个小脸,魏城打趣道:

“咱师兄弟有些日子不见了,阿姐那与我打眼色,一路上欲言又止的,何事?难得见你有求于我。”

詹焱撇了撇嘴,心想,什么事你魏大少爷不知道?自己也不说破,只是斜眼看着魏城,挑衅道:“好些日子没见你醉的放浪形骸了,想与你喝酒,可敢?”

魏城温和的笑了笑,显得一副云淡风清酒中仙的模样,说道:“有何不敢,去阿娇那里,再比过。”

詹焱看着魏城额头冒出的汗水,打趣道:“那就拿这只大红鸡下酒?”说罢挥了挥手中棒子上的红公鸡,直弄得早就消停的公鸡一家又开始直叫唤。

“果然是不要脸的詹啊土,拿我钱财,还要吃自己卖与我的鸡!无耻至极!”魏城佯怒,却是接过了棒子,将那大红公鸡的三妻四妾给取了下来,交予刚迎出门的仆人,叮嘱道:“且吩咐厨房将那只大肥的煮了与我娘亲吃,她这几日气色不好,对了今日我与师兄出门吃酒去,还请你去告诉父亲。”

仆人应了咯,提着鸡便回去了。

魏城这才转身对詹焱笑道:“那走着?”

詹焱笑:“切!魏大户,与我吃酒是假,怕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小阿娇了罢?哈哈!”

魏城气急,脸上一抹红云直至耳朵根,嚷嚷着不醉不休,拉着詹焱便直奔永安城外。

二人吵吵嚷嚷着,走至郊外一处用酒坛子堆砌的别致酒楼,酒楼无名,老板是远近闻名的大酒商,姓赵,大家都叫这里是赵家酒楼。

那酒香味真可谓是香飘数里,勾得詹焱口舌生津。

二人刚进去,便见一身着红色素衣少女风风火火的从阁楼上冲将下来,一步一语:“詹阿土!还敢来这喝酒?”

“你知不知道!我准备窖三年的十里香被你这混蛋偷了个底朝天?”

“一坛二两五十文,今天没钱就把人给老娘留下做苦力!”

三步便到了二人跟前,瞪着詹焱,伸手五指张开,大有不给钱就要抢人的架势。

詹焱顺手从一旁不知所措的魏城身上拿了一大袋银两在少女眼前晃了晃,从中抓一把放在少女手里,豪气的说道:“只多不少,剩下的当今日酒钱!”

少女名叫赵娇娘与詹焱同岁,二八年华,可性子可一点也不娇娘,远近闻名的彪悍女子,自从半年前詹焱学艺下山归来,在这酒楼里点评了她新酿的酒后,便老想让詹焱来当他的品酒师,詹焱其实一百个乐意的,可詹云哪肯,一直在外照顾弟弟男人面子的詹云那次可是动了真火,与赵娇娘吵得那是个昏天黑地啊,最后揪着詹焱的耳朵,这才把恋恋不舍的詹焱给拉走。

话说这找娇娘在永安县也是大大有名的人,她爹赵老板不知怎地,三妻取了个全,小妾也纳了不少,家中却只有赵娇娘这颗独苗,所以赵娇娘在家中的地位那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飞了,加上赵家无男丁,赵娇娘便是唯一的继承人,小小年纪便从赵老板那拿了一大笔钱,在这里开了这么个酒楼,赵娇娘打小就泡在酒坛里,酿酒的本事那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仅酒楼生意好,还有各地酒商慕名前来买酒,可谓是永安县标志性的人物。

言归正传。

赵娇娘掂了掂手中的钱袋,心想有钱也行!顿时眉开眼笑,娇声道:“二位款爷二楼包房请!”。

只是没听见身后魏城如蚊子般的声音:“娇娘,好。。。”

倒是熟悉的酒客识趣的打趣道:“哟,十几两银子就让老板娘亲自迎接啊,咱怎么没这待遇啊,这魏公子面子可不一般。”

赵娇娘白了一眼那打趣的酒客,道:“喝酒就好好喝酒,瞧瞧你洒一桌子,浪费!下次多收你银子!”

一挥衣袖便带着詹焱和魏城上二楼去了。

那酒客悻悻然的一缩脖子,从心了,这赵娇娘那可是出了名的惜酒如金,视财如命,说到做到的主,偏偏酿的酒好吃,为了拍马屁,吃不成娇娘酿的酒,划不来,划不来。

詹焱倒是如同归家,唤来伙计,将手上提的鸡交予他,嘱咐道一定要鲜活着的时候烫毛,再放血,再切成小块做成白斩鸡。

留下满脸为难的伙计,跟着风风火火的赵娇娘,左脚打右脚的魏城上了楼。

阿娇带二人进入一个包房,问道:“想喝啥?三日醉?”

“恩就三日醉!”詹焱点头,他知道现在的魏城就是屁都放不出一个。

阿娇转身又风风火火的离去了,她挣银子总是这样急匆匆的。

詹焱心中想着阿姐的事,魏城则心不在焉的想着那风风火火的身影,两个少年就这么安静的等了两盏茶的功夫,阿娇一手便提着两坛子酒,一手端着白斩鸡和一个酒杯进了包间,开口便对詹焱问道:

“这鸡和你有仇?”

“有!”

“哦。”

阿娇也不多问,将鸡摆上桌,将酒杯放在魏城面前,打开一坛酒给魏城倒上,也不离去,就近坐下,将开了的酒坛摆在面前,又将没开的递给詹焱。

娇娘不语,捧起酒坛便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詹焱,詹焱笑了笑,会意也拿起酒坛喝了一大口,而魏城则是自觉地拿着酒杯抿了一口。

詹焱见魏城有些拘束,打趣道:“魏师弟,你这不地道啊?我卖你八只鸡,吃你一只你便骂我无耻,这阿娇卖你两坛酒,分你一杯,自己喝一坛,你怎么就不说说她?”

“款爷都没计较,你计较个啥?”阿娇,白了詹焱一眼,随后自顾自的又喝了一口酒,当然詹焱的话让她注意到了魏城,随即便被呛了一下,哈哈大笑道:“魏无战,你这衣服上的鸡毛是最新的款式?”

原来前面来酒楼时,二人一个想着美娇娘,一个想着美娇娘的酒,谁也没注意一根鸡毛落在了魏城衣领上。

魏城顿时站立,飞速弹开衣服上的鸡毛,满面通红,不知言语。

詹焱心下一叹,他再傻也是知道自家这师弟注定和美娇娘无缘咯,开口解围道:

“魏师弟,我找你吃酒,其实所为一事,望你如实告我!”

魏城见他严肃,连忙收起窘态。重新坐下,说道:

“师兄且问。”

“阿姐的事,你知道对吧!”

魏城被詹焱盯得有些不自在,心下一叹,说道:“知晓。”

詹焱没有问为何,他不傻,自然能分析出来龙去脉,直接问道:“王公子何人?住在何处?”

魏城面色如常,只是眼瞳微缩,自家师兄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说出来怕是不能善了,而阿娇倒是完全不在乎,也不像他人为了避嫌会选择离开,倒是兴致勃勃的吃口白斩鸡又豪饮一大白。

魏城迟迟不说,詹焱也不言语,默默饮酒,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魏城默默盘算一番,蔚然一叹说道:“王县令之子。”

詹焱闻言,正色道:“谢过这些日子你叫人护我阿姐之恩!”

“不谢!”魏城答得理所应当。

“帮我!”

“当然!”魏城答得斩钉截铁。

詹焱笑,一口饮尽谭中酒,觉得不够又将阿娇的酒坛抢来一口饮尽,魏城也难得豪迈将杯中酒饮尽。

阿娇有些莫名其妙,问道:“你们这是干嘛?”

詹焱大笑:

“醉酒当杀人!”

次日,县城震动,县令之子在和春楼遇刺,脑袋上被枪扎了个洞眼,其恶仆十二人,也皆被人用刀砍了脑袋。

次日晚,赵家酒楼。

阿娇虽然豪爽,但也不笨,她通过昨日的对话,隐约猜出今日早晨之事与这两个少年有关,所以放下酒坛后,默默离去了。

包间内,二人相对而坐。

魏城表情轻松,却故作严肃道:“你这睚眦必报的小人,那家伙死便死了,你弄得如此凄惨,我们县老爷要发了疯,可不管有没有证据!”

詹焱倒是无所谓,轻松的饮了口酒,笑着反唇相讥道:“你不也是个伪君子,那几个恶仆正搂着美人睡得稀里糊涂,你倒好,弄个迷烟,斩了他们的脑袋,还美其名曰斩草除根?不过想杀了他们罢。”

“死有余辜。”魏城倒是没什么,小呡了一口酒,皱了皱眉头,这马上催,太烈,不和胃口。

“好了,现在如何是好?”魏城严肃的看着詹焱,问道。

“不知。”詹焱淡定的豪饮一大口。

“你我即刻上京考试,谅那王县令也不敢追到京城来放肆,且让阿姐躲避几月,那王公子嚣张跋扈惯了,平日得罪的人极多,你我手脚干净,没有证据,那县令一时半会也查不到我等头上,我父亲手上有不少那王县令的小辫子,荆州太尉与我家中有旧,待我考取功名回来之时,率先发难,抄他的家,杀他的头。只是这次他估计怒发冲冠,不知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到牵连,我等罪过大了去了,如何是好?”魏城老神自在的自言自语,倒是没再喝酒了。

“不知。”詹焱继续淡定的豪饮一大口。

“趁夜,将阿姐接到我家暂住,他若探查,必定会怀疑我们,又加上我们这一举动,便成了他的头号怀疑目标,其余人便得救了,我魏家自开国以来风雨三百载,没证据,料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样我们便有充足的时间,考取功名,回来抄他家,杀他头。”

魏城继续自言自语,只是说道抄家杀头时,有些激动,又抿了一大口,随即辣的眼泪花直冒。

詹焱笑,将坛中酒一饮而尽,说道:“知我者,师弟也。”

“臭不要脸的詹阿土,明知如此,还让我来说明,便是城墙般厚的脸皮变薄了,不好意思了!你这点小心思,无耻!”魏城笑骂。

“多谢!”詹焱将酒坛放下,起身躬身抱拳感激道。

“不谢!”魏城老神自在坐着受了詹焱一礼,又接着说道:“其实我早就想杀他了,只是犹豫不定,你算是给我找了个由头,先说好我可不白帮你,我们今夜便走,这里有封书信,你帮我交给阿娇,咱两扯平!”

詹焱不用想,也知道魏城要他送的信是什么信,笑道:“好!一言为定!”

。。。。。。

赵家酒楼外,柳树下,两位少男女相对而立。

“说罢,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出来干嘛?杀我灭口呀?”赵娇娘梗着脖子丝毫不减豪迈之势。

魏城这个缩头龟,早早走了,说是处理家中事务。

詹焱似城墙般的脸皮,也有些不自在,和女子独处,除了阿姐他还是第一次,特别是赵娇娘的模样,让少年有些迷醉。

“那个。我们今晚便要进京,这有一封给你的信。”詹焱将口水咽下,心一横,将信交到阿娇手上。想到,管他的,把信交了便走,也算是可以交差了。

正想逃跑时,阿娇叫道:“诶!你等等!我不识字,你好歹给我说这纸上写的什么吧?”

詹焱无奈,心里埋怨魏城,想用情书招惹姑娘家,也不知道打听打听人家识不识字。

詹焱接过信纸,念道:

“春风吹度悠幽香,

闻香识得酒娇娘。

待到衣锦还乡时,

十里红缎铺酒乡。”

念完,詹焱心想,这魏乌龟也写的太直白了吧,要是换做其他女子估计会甩自己一巴掌,留下一句登徒子飘然而去,不知对阿娇这位豪迈的奇女子是否有奇效。

“什么意思?”阿娇有些莫名其妙。

詹焱扶额,自己好像想多了,无奈解释道:“大意就是,春天的风。”詹焱顿了顿,现在是夏末,春这个字其实代表很多意思,但是怕把眼前的这位文盲弄晕了,急忙改口道:“风吹来一阵幽香味,我。哦,他闻到香味便知道这是一位酿酒的娇娘,等到他进京考取到功名后,必会衣锦还乡,在家到这个酒娇娘住的酒庄之间铺上红绸。。娶。。。娶她。”

詹焱有些结结巴巴的翻译完,红透了脸。

阿娇,倒是弯起了眼,说道:“你送我的?”

詹焱心呼不妙,赶忙低头,默念了十遍道德经。

喘了口气,这才说道:“你觉得魏城,魏无战怎么样?”

“切,他啊?就是一姐们儿,那点酒量,我能喝他十个,不对,一百个!”

詹焱默默为魏城默哀,看来没戏,准备开溜。

“到底是不是你送的?”

“恩。”詹焱知道魏城没戏,索性就不说了,说出来,眼前的美娇娘估计会笑的前俯后仰,十分失态,干脆点,完了赶紧走为上策,今日算是把存了十六年的脸皮给用光了。

“你等着!”阿娇留下一句话,风风火火的跑进了酒楼。

詹焱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祈祷彪悍的阿娇不会带上她酒庄里他爹留下的那二三十个保镖来揍他,他现在可没枪在手,双拳也敌不过四手,而且自己可没有那反抗的脸皮可用了。

不一会,阿娇扛着一个大酒坛子出来,酒坛子有些沉,阿娇又跑的急,累的气喘吁吁,害的詹焱又默念了几遍道德经。

“给,干了。”阿娇将酒坛吃力的递给詹焱。

这是打算灌醉我,然后活埋么?詹焱有点喘喘不安,但免费的酒在前,没有不喝之理。

将酒坛拿起,约莫五斤,晃了晃,坛壁有些厚,估摸着里面的酒只有两斤。

詹焱心想两斤酒还拿不下自己,喝吧。

起开红色封布,仔细悄,酒略黄,一看便是陈酿好酒,吸口气,没闻见酒香,第一次见这种酒,詹焱也是馋虫大动,端起来,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

酒烈,却甘醇甜美,闻不到香味,却唇齿留香。

“好酒!何名?”詹焱,将酒坛放下,夸赞道。

“我爹酿的女儿红。”阿娇,有些扭捏的答道,随后有些好奇道:“这酒到底什么味道?”

说的时候还咽了咽口水。

“哦?那等我回来一定像叔叔在讨要几坛解解馋,这酒滋味嘛。”詹焱顿了顿,想了想,恍然笑道:“像你。”

“傻蛋,这酒没有了,回来记得娶,去找我!走吧,你的事我大概猜到了些,别耽搁了。”阿娇推了推詹焱,示意他该走了,随后快步跑回酒庄。

詹焱摇头笑了笑,转身离去,却不知一双如水的眸子,弯着眼看着他离去,良久良久才合上。

詹焱走在街道上,忽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完了,詹焱,詹土瘪,瞧你干的啥子荒唐事哟!”

詹焱气恼,却没发现自己的嘴角上翘,竟是痴笑了一路。

。。。。。。

“阿土,这两双鞋你带上,省着点穿,都是阿姐不好,本来想给你纳三双鞋的,哎,都怪我。”詹云泪眼婆娑。

“阿姐,没事的,咱这离京城很近,一双鞋就好了,阿姐别哭,待我衣锦归乡,叫那姓王名八蛋的家伙好看!”

“你性子得改改!京城可不比咱这小地方,忍着性子,别再招祸事了,知道么。”詹云落着珠泪,絮絮叨叨的交待着,詹云一边帮自家姐姐擦着泪,一边暗暗给自己鼓气,自己不能辜负这个最爱自己的至亲。

“好了,大侄女,两个小家伙,进京赶考可是大喜事,别哭哭啼啼的,小子,不错,有血性,和劳资当年一样是条好汉,去吧,有魏大爷在,那老王八翻不了天。”

一个五大三粗满面络腮胡子壮汉带着魏城走来,拍着胸脯说道。

其实詹焱一直挺好奇,这个大汉是如何生的出魏城这个小白脸的。

但此刻他没了调侃的兴致,只有满腔的愧疚和感激。

“魏伯。”话没说完,魏伯便挥手打断了詹焱接下来的话,粗声说道:“知道给魏大爷我惹麻烦啦?知道的话两个兔崽子就快滚去考试,要是你们考上个状元郎,我看家里那群酸腐哪个再敢给我蹦跶!再说那老王八家里那不知是多少油水!若是抄家,嘿嘿“说道抄家,大汉顿时红光满面,却是话峰一转危胁道:”要是考不上!看魏大爷我怎么把你们这两个小崽子的腿打断!”

说完,叫上詹云,干脆利落的转身入了城内,只是地上的露珠,也许是夜深了罢。

詹焱与魏城跪地,重重磕上三个响头,这才离去。

路上,魏城看着不发一语的詹焱,不由有些焦急,说道:

“师兄,又不是永别,何必悲伤至此,对了,我的事情如何了!”

“师弟,为兄就是担心此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詹焱凝重无比,好似万年寒霜。

魏城心下一沉,他第一次见詹焱如此沉重,闭上眼,说道:“师兄说罢,我早知结果,只是不死心罢,我魏无战,受得住!”

片刻后,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少年飞似得奔跑,前负枪,逃的如同风火轮,后持剑,追的如同离弦箭。

只听后面少年边追边叫:“詹尘沙!无耻之徒!拿命来!”

这一追一逃,足足缩短了小半日的路程,可见少年,果真体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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