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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正义

舞阳阁。

詹焱在一下人的带领下,小心谨慎的走进了二楼的一个雅间。

“哎呀詹老弟,十五日不见,为何如此消瘦啊?”

却是李益迎了上来,十分亲昵的拍着詹焱的肩膀说道。

詹焱顿时受宠若惊,脖子都缩了缩,道:“大人何必亲自迎接下官?下官受宠若惊啊!”

顿了顿,向李益拱了拱手,躬身道:“实不瞒大人,下官如此清瘦,实在是愁人的事烦不胜烦,如同那身上的虱子,让焱茶饭不思,一时无从讲起啊!”

李益拍了拍詹焱抱拳的手道:“詹老弟,莫急,今日吃酒只有你我二人,且坐下,吃点小菜,喝点小酒,理个头绪在与李某慢慢道来,说不上李某能为詹老弟排忧解难。”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詹焱走到桌边,詹焱在一旁站定,待李益回到主位,詹焱这才小心谨慎的坐了小半个屁股,低着头愁眉不展。

李益看的暗暗点头,笑道:“詹老弟,莫愁莫愁,来来吃杯酒。”、

说罢李益起身拿起酒壶便要为詹焱倒酒,詹焱惊起,连连摇手,惊慌道:“使不得啊!使不得!上官如何能为下官倒酒!大人且坐,且坐,下官来为大人参满。”

二人又是推诿一番,直道詹焱发怒,扬言李益为其倒酒便长跪不起,李益这才坐下。

詹焱先给李益倒满,再为自己倒满,倒的小心谨慎,生怕洒出一滴便是大不敬,待酒倒满,詹焱这才举杯道:“这一杯是下官敬大人的!”

二人酒杯相碰,却是平杯,待二人眯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詹焱呆了一呆,却是大拍瞬间冒出冷汗的额头,慌忙站起,惊慌的说:“大人恕罪,大人恕罪!下官,小人从前草莽一个,不知礼数,如今得意忘形,还望大人不要的怪罪小人!”

一边说还一边小心的打量着李益的眼色,像极了一个被抓现行的贼。

李益迷上眼,笑嘻嘻的看着詹焱道:“詹小兄弟和罪只有?不知者不怪,来来坐好,且与我细说詹老弟最近遇到甚么麻烦了?”

詹焱对李益拜了一拜,将桌上的杯子满上,这才又小心的坐回位子,当然还是小半个屁股。

詹焱举杯往前伸了伸,却是想起了甚么,手又赶忙缩回来,小心的抿了一口,这才叹息道:“哎,大人如此待我,那下官就如实禀告了。”

李益眯着眼,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手中把玩着酒杯,笑道:“哦?且与李某说说。”

“说来惭愧,烦扰之事多如牛毛,主要有两件事,且让下官细细道来。”

李益并未说话,只是眯着眼把玩着酒杯,看着詹焱轻轻点了点头。

詹焱得令,说道:“其一,大人应该知道下官嗜酒如命,喝起酒来连美人都顾不得了,哎,可惜下官如今别说美酒了,就连饭钱都是问题!哎,寒窗苦读十数载,却是落得如此下场。悲哉!痛哉!”

边说,詹焱边挤出伤心得泪水。说罢,也不顾礼数,自己拿着酒壶就灌了起来,待一壶酒喝完,这才又呆了呆,赶忙抹去泪水站起来赔礼道:“下官又孟浪了,望大人恕罪!”

“欸!詹老弟海量,海量!来来,小老弟坐下吃点菜!”说罢,又吩咐门外小厮拿一坛好酒两只大碗过来。

待詹焱满面通红得坐下,李益这才摸了摸手中酒杯,笑道:“詹老弟,所言不实啊,可是有人到我这告状,说老弟你大肆搜刮钱财,怕是不下五百两纹银,这才区区十五日,如何吃不饱饭菜?”

詹焱闻言变色,涨红的脸顿时红的发紫,纳纳道:“大人知晓拉,那下官便不在隐瞒了,下官曾在繁华得长安城里侥幸饮得一种美酒,名唤沧澜十酿,小人想的紧啊,煎熬月余,抓耳挠腮,总算筹够了钱,这才托人去长安买了一坛,好品尝,回味回味个中滋味,就算每日只喝一小口,那也是种逍遥日子。”

“哦?这不挺好,有甚可愁?”李益把玩这酒杯笑问道。

这时门外小厮将酒与碗进了门,詹焱连忙接过,将大碗放好,又各自倒满,咽了咽口水,连忙将自己碗中酒喝干,这才叹息咒骂道:“还不是那些个愚民!欺我自此!我且为地方父母官,当官作主,收点银钱又如何了?还写打油诗侮辱我,不过有个好心人,送与我一副对联,我将那对联一挂,嘿,以后下官在台上装模做样索要银钱了,只是可恨!现在那些个愚民蠢夫宁愿案子烂在锅里,都不来下官这里求下官主持公道了!这油水没了,区区十两银子得月俸,这日子如何过哟!”

詹焱边说边拍胸打掌,气的青筋毕露,几句话功夫,便是三大碗酒下去了。

李益哈哈大笑,将手中酒杯放下,端起酒碗道:“哈哈,詹老弟才做官不明此中道理,且让李某细细与你说道说道其中门道!”

詹焱连忙将碗中酒倒上,惊喜道:“还望大人教我!”

二人碰杯,詹焱一饮而尽,李益抿了一口,詹焱见此,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将自己的酒倒满。

李益嘴角弯了弯,心中冷笑:草莽当惯了,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股坐那?

但李益却也更加相信詹焱此番作态无炸,他眯着眼说道:“詹老弟有所不知啊,这做官讲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你吃了原告吃被告,到最后却是钱收了,事没给办成,这是不行,那些个升斗小民如何敢来找你告状啊?此后,你只收一方钱财,然后弄另一方便好,那些个有钱的大户打官司自然会来找詹老弟你‘主持公道’。而且老弟你啊,这捞钱的路子多了,收受贿赂是最慢的?”

詹焱有些迷惑的问道:“哦?愿闻其详细。”

李益自得一笑道:“加税,城门税,商税,户税,人头税,粮食税,等等等等,这才是大头。”

詹焱闻言眼中闪烁金光,却是迟疑道:“可这税收可都是要上交朝廷的,若是私自加税怕是,怕是上面怪罪下来,吃不了兜着走啊!”

李益笑着拍了拍詹焱的肩膀道:“天高皇帝远,老弟你啊只需要照顾好下面做事的人,给他们口汤喝,谁知道老弟你在搞什么名堂呢?”

詹焱心中气急,在中州便天高皇帝远了么?却是面上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大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大人来来,下官敬你!”

端起酒碗便要敬李益,李益却是只对詹焱点了点头,一动不动老神自在的坐在位子上。

詹焱尴尬憨笑,左右不是,忽地恍然大悟,站起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李益眯眼点头笑道:“孺子可教也!不枉本官一番苦心。”

詹焱抱拳道:“小人多谢大人栽培!”

李益眯着眼招手道:“来来来,詹焱老弟此次只有你我二人,无官职之分,无上下之别,且坐下,与本官说说第二件事。”

詹焱却是不坐,躬身道:“大人,小人不宜久坐,还是站着说好。”

“嗯,原来如此,那你站着说罢。”李益点头,却是不在劝说。

詹焱接着道:“便是那前任水雷县县令的养子李远,本以为我在水雷县中为官,少不了要靠他帮忙,却是不想是个贪财之辈!下官收到的第一笔银子,好心分他十两,他却是嫌少了,说什么君子不收不义之财!哼,这个落魄户黑煤仔!”

“哈哈!詹老弟如何知道这李远嫌少了?”

李益却是笑问詹焱。

詹焱呆了呆,纳纳道:“这白花花银子谁不喜欢?他定是见着本官收的多,他收的少,红眼病犯了!如今竟想鱼死网破,去京城状告本官,说,说,说大人与小人相互勾结谋杀前任水雷屯县县令!哼!还不是想讹诈我银钱,我这如何钱都买酒了,哪来银钱与他?真是个白眼狼!”

詹焱说罢还抬着眼睛瞟着李益。

李益心中冷笑,想把自己拉下水,再从我这赚上一笔?太嫩!

想到此处瞪圆眼睛,恐吓詹焱道:“詹老弟啊,你有所不知,我那叔父,也就是前任水雷屯县令,那可是个有名的油盐不进倔骨头,他的义子想必也是一个德行,这怕是真的去告你去了!”

詹焱面色顿时一白,后退两步,六神无主,一屁股坐在地上,泪如雨下。

李益见詹焱不似在戏,眯着眼劝慰道:“詹老弟莫急莫急,你可知道那李远跑去何方了?”

“哎,大人莫提了,小人只知道他往京城方向跑了,如今已经过了十二天,怕是已经告上了小人,小人如今快成侩子手的刀下鬼,莫提莫提,今朝有酒今朝醉!”

詹焱边说边哭,状若疯狂,冲到桌边抓起酒坛便往嘴里灌酒。

李益就这么看着詹焱哭着将酒喝干,这才笑道:“詹老弟不必如此悲观,我早已下令封锁舞阳郡周边,那李远想来跑不了多远,且看我帮你解决这个白眼狼,老弟意下如何啊?”

詹焱大喜,手中酒坛不稳,掉在地上摔个稀碎,连忙站起退后几步,胡乱将脸上泪水擦干,长辑道:“多谢大人救我,感激不尽,感激不尽!下官再敬大人一杯!”

说完却是一呆,酒都被他喝完了,哪来的酒,急得詹焱抓耳挠腮!

李益长笑道:“詹老弟,酒喝的尽兴便好,今日便不饮酒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说罢,李益拍了拍手,不到片刻,门口进来了一个女子,只见其眉目含煞,却又泪眼朦胧,一副俏丽脸蛋,凹凸身材,可谓我见犹怜。

李益指着这个妇人,仔细盯着詹焱道:“这个女子可是我舞阳阁最漂亮的女子,前些日子刚来,今晚第一次见客,就让她陪詹老弟你了,怎么样本官对你不错吧!”

只见詹焱上下其眼,仔细盯着那女子猛瞧:“嘿嘿,不错,不错!”

李益点头道:“詹老弟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本官与詹老弟你可谓是一见如故,回去思前想后,不知该送甚么见面礼好,正巧了,前些日子居然有信曹的愚民不肯配合本官的推恩令,还打杀了我治下官员,我便命人前去将其捉了回来,这一家子刚烈的很啊,拒不伏法,本官下属无奈之下,失手将那家两个老人打死,家中独苗也在混乱中不知所踪,本官见他们可怜,给了他们一条活路,男的发配挖矿,这女子身段不错,便来我这楼里做工,听闻老弟赶考时从那经过可有映像?”

詹焱不答,李益复问:“詹老弟?”

待李益连唤三声,詹焱这才回过神,擦擦嘴角口水,红着脸,纳纳道:“极好的,极好的,大人费心了!”

李益大笑:“那本官就不打扰詹老弟享受了!”

说罢,拍了拍詹焱的肩膀,大笑出门,待将门关好,李益顿了顿,侧耳倾听。

“公子真不认得我?”

“本公子管你是谁!给本官去床上躺好,我吃两口菜,补补体力就来好好享受小娘子!哈哈哈!”

李益嘴角微弯,摇了摇头,转身悠哉去了右手拐角包厢。

刚一进门,他的几位狗头军师便站起相迎,同问道::“大人,这詹焱小儿如何?”

李益大笑道:“哈哈,区区小儿,贪婪之徒,无惧也!”

笑罢,李益将刚才詹焱所作所为包括言语动作,事无巨细通通这么一说,说罢,便道:“且让那些刀斧手散了罢,为了这么一个小儿背上擅杀县令的皮皮,不值当!不值当!哈哈。”

“大人且慢!”却是那个小胡子门客捏着小胡子思索道:

“这詹焱小儿师承鬼谷,最善玩弄人心,他越是毫无破绽,我越是起疑,以我之见,不若大人便是杀了他!一绝后患!大人岂不知,只有千里杀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有杀错,没放过啊大人!”

李益闻言,心中也是起疑,来回踱步,片刻后才道:“先生说的有道理,可那詹焱小儿好歹也是县令,前些日子已经做了一个,再做一个怕是不妥,且需从长计议!”

那书生模样的门客皱眉思索一会,便道:“大人,那李远既然不可留,詹焱小儿与其有间隙之事,满城皆知,不若寻到那李远,杀了,再栽赃与詹焱,岂不是两全其美哉?待那詹焱入了大狱,是圆是扁,还不是任我等揉搓?最不济,杀了,弄个畏罪自杀便是!对了,那小娘子知道此事,也当一并杀了!”

李益闻言眼前一亮,笑道:“先生此计神妙,便以此计行,不过那小娘子张得不错,是颗摇钱树,她丈夫在我手里,谅她也翻不了天!哈哈,益得几位先生,可谓如虎添翼啊!”

一时房间里,主慈臣孝,充满了欢快得气氛。

只是贪婪之徒到底是谁?且不讨论,话分两头。

詹焱房内,曹家妇人,躺在床上无声却是泪顺着脸颊滑下,泪流不止。

待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曹家妇人深深吸了口气,勉强道:“官,官,人,歇息罢。”

却是噗通一声,妇人转头,便见往日那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的县太爷跪在床前,以头抢地,低声说道:

“对不起,焱一时冲动,未曾想连累夫人一家如此,如此悲惨,焱。焱。焱。”

詹焱再也说不下去了,跪地哽咽。

妇人却是再也忍不住,那泪水如同倾盆大雨,嘴张的老大,却是发出嘶嘶声,血红着眼,扑上去不停的撕捞詹焱后背,每一抓下去都带着破布与血丝,状如野兽。

詹焱一动不动,任凭其厮打,詹焱只是深深垂着头,恨不得将头藏进地里,哽咽痛哭:

“焱只是觉得这世间还是有着正义的。对不起!对不起!”

“焱只是觉得这世间还是有着正义的。对不起!对不起!”

“焱只是相信这世间还是有着正义的。对不起!对不起!”

。。。。。。

一遍又一遍的悲泣,终于让疯狂的妇人清醒过来,她踉跄退后,扶着床,终于坐在地上痛哭出声:“你愿救我丈夫么?”

少年依然跪着,哭着,低声重复着那句话:“焱只是觉得这世间还是有着正义的。对不起!对不起!焱错了!”

妇人见其不答,流着眼泪无声的看着窗外的天,没有月亮,黑压压的一片天,没有丝毫光明。

就这么,少年跪在地上嘶哑着重复着一句话——焱只是相信这世间还是有着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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