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终于清醒,对于刚刚所做的事情一阵后怕!
漆雕月:“灵峰无意义。”
黄小吉:“为何我要比他少20?”说完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从众人的眼中看到了白痴二字。
漆雕寒战负手而立,转身离开之际,道:“既然如此,二人一同领罚100!”
呃!
黄小吉赶忙追赶了几步,急道:“家主,误会!刚刚我只是口误,当不得真。”看着漆雕寒战的远离的背影,小声道:“真的只是误会!”
无奈的打着自己的嘴巴道:“叫你嘴贱,叫你嘴贱……。”
远去的漆雕狂战继续,道:“黄小吉,这件事情我会书信告知夜家主。”
黄小吉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摸了摸屁股。脑中浮现他师傅那张和善的面容。
“小吉啊!去听海阁修行是非常难得的机会,切记不要胡闹。”
“放心吧!师父。”
“不放心!所以这三年中,你每犯一次错,为师就会给你记30板,直到3年修行结束一并领罚。”
这次真的玩儿过了!
二人一前一后同去祠堂领罚,祠堂内早已有人先到,其中四人拿着戒尺分别站在两边等候。
看着他们手中拿的东西,黄小吉抽了抽嘴角。这东西怎么看怎么像官府中衙役拿的板子,不过衙役手中的板子是光面的,这些上面都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
这一百要是打完了,这些字会不会从此印在身上,再也除不去了?想到此,转身就想跑,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后脖领却被人拽住,漆雕月非常不温柔的将他按跪在地上。随后一掀下摆,跪在他旁边。
黄小吉挣扎了一番,他肩膀上的手就用力一些。还没挨罚,肩膀就生疼的很。转头龇牙咧嘴道:“漆雕月,你这是公报私仇吗?在不放手,肩膀废了!”
漆雕月看都为看他一眼,手下再次加重了一些。
“嘶……漆雕月,你……。”
“打。”随着漆雕月一声大喝,黄小吉所有的话语和脑中的想法都被打的烟消云散了,只有无边的痛处。
琴澈和琴舒被拦在祠堂外,两个人脸上都是隐忍焦急,却无能为力。
二人整个后背没一处好地方,漆雕月一直跪的笔直,毫无声响。那只按着黄小吉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放开,头三下黄小吉硬抗也未吭声,从第四下开始鬼哭狼嚎,不在矜持。如果不是漆雕月按着他,早就满地打滚,爱谁谁了!
他如此折腾看的围观一众子弟,各个面容扭曲肉疼,板子好像打在他们身上一样。惩罚结束,漆雕月方才将手放开,默默起身向祠堂内年长的门生一礼,转身离开,完全看不出刚刚受过惩罚。
呵!黄小吉,黄同学就另当别论了。此时趴在地上,别说自己起来了,就是琴舒和琴澈跑进去将他搀扶起,都是哀嚎一片。
琴舒听着他的哀嚎,没好气地说道:“该,知道疼就少惹事儿!看这次你长不长记性。”
琴澈直接蹲在黄小吉身前道:“姐你就别说他了,他都被打成这样了。小吉,上来我背你。”
黄小吉在琴舒的搀扶下一点点蹭到琴澈的背上,道:“就是,就是!小舒舒我都这样了,你不但不安慰我还骂我。你肯定不爱我了呜呜呜呜……。”
琴舒被他说的耳根一红,怒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一声杀猪般的痛吼响起,琴舒瞪了他一眼继续道:“你为何老是和漆雕月过不去,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黄小吉很是委屈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打就打,要不是小爷我能力不错,说不定就玩完了。”
琴舒道:“不会,漆雕月是个非常自持的人,绝不会无辜先动手,说来说去毛病应该还是出在你身上。”
琴澈也附和道:“我觉得也是。”
黄小吉不干了,双手拽着琴澈的耳朵,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的朋友。”
琴澈皱着脸道:“疼疼疼!黄小吉你在不松手,我可撒手了。”
黄小吉笑道:“你撒个看看,我现在可是重病号,要是再伤上加伤好不了,以后就赖上你们琴家。”
琴澈故意上托了一下他,这一下伴随的又是一声杀猪般的痛吼。黄小吉大喊道:“琴澈,你故意的。”
“哈哈哈哈……。”
三个身影伴随着笑骂痛嚎声,消失在祠堂的必经之路上。
断剑崖在百花岛最西边的一处高峰之上,空气稀薄,天气较冷,因此上面的植被稀少。
第二天一早,黄小吉和漆雕月就前往断剑崖。漆雕月御剑飞行,白衣墨发,几缕发丝飞舞,好一个俊美少年。反观黄小吉,毫无形象的趴在金锅上,好一个颓废少年。
黄小吉看着前面的背影,道:“漆雕月,昨天你为何没告诉漆雕家主,我不止喝酒还出了听海阁?”
漆雕月:“没必要。”
黄小吉催动法器与他平行,道:“怎么会没必要,只要你说了可能我还会再加100板。也许你叔父会念在事出有因免去你的责罚或少罚!”
漆雕月淡淡扫他一眼,道:“你可有悔意?”
黄小吉道:“有,以后一定要万般周全和小心!”
漆雕月:“既然无悔意,多加一百又有何用!”
黄小吉看着他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完全听不懂好不好,这是欺负他读书少吗!
越来越接近断剑崖,空气变得清凉。黄小吉耳朵有些嗡嗡响,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反应他一点都陌生。本以为自己再也不会经历这种高原反应了,没想到来到这里又重温了一下。
命苦啊!
既然是面壁思过,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后背隐隐作痛,饥寒交迫还住山洞。
看着洞中各种简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你说他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好好的日子不过要遭这样的罪。
黄小吉道:“漆雕月,我们今晚睡哪儿?”
“地上。”说完将东西一放,直接盘膝而坐,不在理会。
黄小吉看着他摇了摇头,老话说的好,靠谁不如靠自己。虽说只在这里住一个月,那也得住的舒服些,苦了自己那是绝对不行地。说干就干,对于他的叮叮咚咚,漆雕月自始至终都不曾理会,随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