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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芳草第情缘(3)

第二天清早,小芸便提出,她的身体已经复原,要离开芳草第回到戏班去。她意识到,如果再在这里呆下去,她心理的防线很快就会崩溃。她必将成为这位少老板的小妾。她曾经立下志向,是决不当小妾的。张复礼见小芸执意要回戏班,也就不挽留,倒是陈妈显得依依不舍。说也奇怪,小芸在芳草第住着时,觉得要赶紧离开,免得进了张复礼的圈套。回了戏班以后,却又时刻想起芳草第,总有一种放不下的感觉。她总是找些借口,时不时往鹦鹉洲跑。有次说是她忘了一个簪子在芳草第,回来取,找遍了里里外外,也不见她的簪子,鬼晓得她是不是真的掉了;有一次,说是来鹦鹉洲上给师父买药。究竟是什么药,汉口大药号里没有,非要到鹦鹉洲来买?!小芸每次来到芳草第,只要见到了张复礼,说了几句话,便又立刻要走,决不久留。陈妈自然看出了侄女的心事,她明明是心里不作主,想来看少老板一眼,张复礼更是心中有数,他深深懂得三十六计之一的“欲擒故纵”。这坤角似乎是有点按捺不住了,急不得,到时候自然会水到渠成。筱玉仙的魂不守舍引起了班主的高度注意。论唱戏,她算不得坤班里的头牌。论长相,她却是坤班里的佼佼者。随着坤角们年龄的增长,一个个都相继离开了坤班。筱玉仙在姐妹们中是年纪最小的。渐渐地,她成为了班主手中的一张牌。有了这张牌,便可以吊起那些达官贵人的胃口。那天芳草第唱堂会,班主发现了主人对于筱玉仙的垂涎。筱玉仙的大姨不过是那里的老妈子,不是主人的意思,是不会让侄女老往那里跑的。班主在寻思着,这个为他装门面的坤角十有八九是靠不住的了。

六月初五这天,滕运隆的麻阳船,运着顺庆油号的一船桐油,又来到了鹦鹉洲。回程时的货物,是怡和绸布庄采办的绸缎和布匹。卸货、装货,一直到初七的傍晚才搞熨贴。初八的回程日期,是事先定好的。张复礼要乘这条船,去到青浪滩的伏波庙,奉献由他募送的那尊金神鸦。为了确保在九天后准时到达青浪滩,张复礼还特意到船上,察看了回程货物的装船情况。回到芳草第时,天已经刹黑了。他手里拎着一个蒙着绸布的木盒走进小院,客堂传来“呜呜”的哭声。他一听,是小芸在在向陈妈哭诉着什么。张复礼出自一种特殊的敏感,断定是小芸出了事情。他本能地驻足门外,侧耳细听小芸的哭诉。

“……他欺人太甚,气不过,我刷了他两耳巴。”小芸呜咽着向陈妈哭诉。

“打得好!那家伙没把你甚么着啥?!”陈妈问。

“没有。”

“没有就好。”

张复礼推门进了客堂,顺手将拎着的盒子往茶几上一放。小芸停止了哭泣,她低着头,叫了一声:“张大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张复礼问。

陈妈很气愤,说:“班主欺侮小芸,小芸刷了他两耳巴,就跑到这里来了。”

说到伤心事,小芸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张复礼走到她的身边,轻声地劝慰着她:“不是没出事吗?只要没出事就好。看来,这戏班是不能回的了。就住在这里,和大姨在一起。大姨是你唯一的亲人,这里就和你的家一样。”

“少老板,那我就替小芸谢谢你了。”陈妈说。

张复礼说:“陈妈,有什么谢的!我这个人的心腹,难道你还不晓得?!再说这样的话,你就是见外了。”

“张大哥,有合适的江湖班,我还会去唱戏的。”哭得泪人儿般的小芸说。

张复礼关切地说:“小芸,你可要明白,对你来说,搭班唱戏的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坤班里有豺狼,江湖班里更有虎豹。你难道不晓得,一个单身女子闯荡江湖,说有多难,就有多难。你就在这里先住下来,去唱戏的事情以后再说。不凑巧,我明天就要动身回湘西一趟,来来去去,恐怕要一个多月。你要听大姨的话,在这里安安心心住下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等我回来再说。”

“小芸哪!少老板说的话,你听见了吗?”陈妈问侄女。

小芸眼泪汪汪地点着头:“听见了。”

张复礼说:“匆匆忙忙跑出来,要是缺什么东西,就跟大姨说,该买的就买,你不要讲客气。”

“张大哥,这叫小芸怎么过意得去....”小芸轻声地说。

陈妈说:“是哇!这大热的天,她是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出来的。”

张复礼说:“那就扯布做几件。”

“我看就这样吧!”陈妈说:“少老板,你前回不是送了一段香云纱给小芸吗?香云纱还放在我这里,就把这段香云纱做了吧!”

“好!就依大姨的。”张复礼听说要做那段香云纱,心里自然高兴。他趁势问道:“小芸,你看怎样?”

“多谢张大哥!那就做吧!”小芸点着头说。

把小芸安排停当,张复礼这时才想起他带回的那只盒子,他说:“陈妈,明天我就要带着金神鸦回湘西,我给金神鸦做了一只盒子,不知道合适不合适,你去我房里,把那尊金神鸦拿来试试。”

“好的!”陈妈应声上楼。

“慢点,还是我自己去吧!”刹那间,张复礼突然想起,金神鸦是青浪滩上护航神鸦所化,要供在伏波庙的神坛,按照规矩,女人是不能触摸的。

张复礼从楼上的房间里,抱来了那尊金神鸦。在灯光的照耀下,金神鸦熠熠生辉,神圣而凝重。金神鸦的事情,小芸曾听大姨说起过。真正见到金神鸦她还是第一次。当初,她既被沅水上那神鸦护航的神秘事象所吸引,也为少老板的仁慈之心和乐施好善而感慨。铸造这样一尊金神鸦,得花多少银钱呀!可大姨对她说,有了这尊金神鸦的保佑,张家的油号便能够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张复礼走到茶几前,将绸布盒打开,那尊金神鸦,不大不小,放在盒子里面刚刚合适。接着,张复礼吩咐陈妈,找来一块红布,兜起盒子,提到了房中。

盛夏六月,是汉口最炎热的时节。芳草第虽然是临江而建,到了夜晚,那敞开的窗户里,依然没有一丝风吹进来。张复礼坐在房里,光着膀子,汗流挟背,他想看书,却怎么看不进去。那小芸将班主刷了两耳光之后,便来到了芳草第。从这件事情看得出,这小芸是个烈性子。要霸她的蛮,是绝对不行的。种种迹象表明,她对于张复礼的印象,已经逐渐好了起来。至少是那段香云纱衣料,她已经同意做成衣衫了。若是早几年,张复礼肯定会按捺不住,哪怕是翻窗拱壁,早就闯进了隔壁小芸的房间里。今夜,他却没有这样冒失。眼下的情势,对于这段情缘,他是胜券在握的。他料定,这次他回浦阳,留在这小楼里的坤角,也必然会和他一样,受到相思的煎熬,等他从浦阳回来。闷热难挨的张复礼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快快睡着。然而,越是这样,他越睡不着。翻来复去,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他隐约听到了一声声抽泣。当他着真细听时,发现这抽泣声,来自隔壁小芸睡卧的房间,而且正是在窗子边。想必是这坤角学着戏里的旦角样,在凭窗对月,抒发着闺中的幽怨。张复礼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翻身下床,开门外出。这时,他发现自己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短裤,觉得有点不妥,便赶紧回房穿好衣裤。他来到隔壁房门口,轻声叫着:“小芸,你哭哪样呀!半夜三更的,莫哭了。”

房间里没有回声。张复礼试着用手指顶门,原来房门并没有闩。他轻轻把房门推开,站在门口,叫了一声:“小芸!”

伫立窗前的小芸回转身子,她迅速地把油灯点燃。凭借着油灯的光亮,张复礼见小芸穿着一件无袖汗衫,一条短裤。白皙的手臂和大腿裸露着,汗衫里挺起高高的乳峰。没有羞涩,没有忸怩,只是轻轻地说了声:“请进来吧!”

张复礼的热血在涌动。他走到小芸跟前,与她面对面地站着。他为小芸揩拭眼泪。小芸并不拒绝,任凭他那粗大的手,在细嫩的腮边揩拭。张复礼与小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他健壮的胸脯,触电一般点击到那高耸的乳峰。男人和女人,相互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突然间,张复礼的双手,紧紧把着小芸的肩头,似乎是怕她在顷刻间飞逝。他充满着柔情地说:“小芸,答应我吧!”

“我要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情。”小芸这样说,像是事先有准备。

“什么事情,只要是你说的,一千件,一万件,我都会答应。”张复礼说着,他的两眼,在灯光的映照之下,闪灼着希望的光。

小芸说:“答应我,莫学那负义的王魁,除了你湘西的太太和小芸之外,你再也不找别的女人。”

“你放心,有了你,我再也不会找别的女人了。”张复礼说着,他的呼吸都显得急促起来。

“你发誓,像《百花亭》里的江六云一样,对着天上的月亮发誓。”

小芸的言语,是那样认真。说着,她挣脱了张复礼的双手,走到了面对长江的窗口。张复礼来到了那里,与小芸并肩而立。星空看不见一丝云彩,只有那弯弯的月亮,在闪灼的群星中显得皎洁而孤傲。夜深了,当这轮新月把她的银辉洒向天际时,远处武昌城隔岸的隐约灯火,显得黯然失色。对着新月一弯,海誓山盟,定下白头之约,应该说是别有一番情趣的。这时,张复礼用他的一只手,轻轻搂着小芸细软的腰肢,小芸便顺势倒在了张复礼的肩头。张复礼稳了稳心神,信誓旦旦地说:“请月亮作证,若是复礼除了太太和小芸之外,再有第三个女人,就……”

张复礼的誓言,还没有说完,小芸便侧转身子,用她的小手,堵住了张复礼的嘴巴,娇嗔地说:“不许你说不吉利的话!”

这时,张复礼那只搂着细腰的手,将腰把紧,另一只手轻轻托起了那丰腴的圆臀。娇小的小芸,闭上了双眼,温驯地横陈在张复礼的前胸。张复礼则哼唱起《百花亭》中那曲柔情万种的[一江风],托抱着小芸,如同他怀中的一弯月亮.他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而后轻轻地将小芸平放在床上。

“把门关上!”

张复礼走去关门、闩门。

“把灯吹灭!”

“亮着灯不是更好吗?”

一阵难得的晚风,把如豆的灯光吹得摇摇晃晃。在这摇曳的灯光下,那深藏不露、扑朔迷离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坦陈在张复礼的眼前。小芸静静地仰卧着,含笑的两眼,似闭非闭,一对浅浅的酒窝,镶嵌在她红扑扑的脸庞。张复礼俯身下去亲吻着,像是在舔食酒窝里的琼浆玉液。光洁无瑕的酥胸前,那碧玉似的乳峰高耸着,两团红晕点缀在乳峰之巅,象两颗熟透了的三月苞,在等待着适时的采摘。张复礼顺势而下,双唇触及到这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间的一阵酥麻,使小芸莲藕般白皙的四肢完全放松,她如同一团糍粑似地瘫软了。

“小芸这是第一次,你要怜惜人啊!”这声音,似乎有点儿颤抖。

听了这句话,张复礼越发兴奋了。原来,他对于这一点,并不抱过多的希望,她毕竟寄身梨园。坤班里的女子,守身如玉的,又能有几人?想不到小芸说她这是第一次。张复礼暗自庆幸,自己遇上了一个梨园中的奇女子。怜香惜玉之情,不禁油然而生。他在小芸的耳边轻声说:“你放心,我会的。”

张复礼的一举一动,都在体贴、温存中进行。爱抚之中融入了威猛,酥软之内包含着坚挺。那神秘莫测的溪涧之间,一朵牡丹正含苞欲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深入其中,轻轻地采摘。就在他采摘的那一瞬间,花蕾将绽开,花蕊将吐艳。小芸是戏班里经过练功的女子,她有着极好的腰功和腿功,这有助于她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最佳的状态。她敞开饥渴的土地,拥抱生命的精灵,迎接无声的雨露。原说要张复礼怜惜,而这时她却感到,风雨的到来,为什么这样迟缓?突然间,小芸把矜持抛到九霄云外,一种本能的疯狂,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这反倒使张复礼一时感到不知所措。张复礼回过神,他明白了小芸的意思。骏马一旦松开了缰绳,便开始了自由自在的驰骋。接下来,便是暴风骤雨般的颠鸾倒凤。小芸就在这种“魂销魄销”之时,感到一阵突然的疼痛。继而,她便体味到清泉的滋润,甘露的播撒。她知道,这是什么事情发生了。刚才的这一刹那,是她最美好的时刻,也是一个妇人献给男人的最好礼物。这时,她将身上的男人箍搂得更紧了,躯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作了最完美的迎合,最彻底的渲泻。仿佛她与这个男人,今生今世就这样永不分离。

灯光如豆,照着热汗淋漓的男人和女人,照着床单上的那一团殷红。望着这出自自身肌体的殷红,小芸伏在张复礼宽阔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张复礼没有说话,他只是温存地抚摸着小芸散乱的头发,为小芸擦拭着那流淌到腮边的眼泪。这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许多许多,从窨子屋后院小屋稀里糊涂的完事,到满是雕花嫁妆新房里无中生有的“见红”,而只有芳草第里的这一刻,他才真正品尝到做一个男人的幸福与尊严。

“小芸把一切都给了你,你要有良心啊!”小芸用哽咽的声音,在张复礼的耳边轻声说。

“怎么?还不放心?!刚才复礼要起誓你又不让,要不,我再给你起誓。”张复礼说着,做了个开口起誓的样了。

小芸立刻捂住张复礼的嘴,娇嗔地说:“谁让你起誓了!我告诉过你,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张复礼不再说话,而是用双手把小芸轻轻托起,走向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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