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安城肃神色慌张的冲进他为安母准备的房间。
“怎么了?”神色慌张,预料不及。
安楠白靠着升起的病床,微笑着对他摇摇头。
“大哥。”清清淡淡的一句话,胜过千言万语的安慰。
安母在一旁泣不成声,安父抱着她,轻缓的拍着后背安慰着。
安城肃心里仍然担忧着,眼神看着唯一在线的安诚萧,问着怎么了?
安诚萧摇头,示意他没事。
他了然,知道这一切的原因还得问安楠了。
走过去,随手脱下西装,搭在手臂上。
他来得急,进门就看见了张山一群人,鞋子也来不及换。
走到安楠旁边,伸手摸了摸她脸上滑下的汗水。
冰凉刺骨,安城肃皱眉,怎么这么凉。
可安楠偏一副什么没感觉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怎么温度那么低。”
安母回神,看着他,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眼神中带的全是自责,无助,与绝望。
安城肃看的一愣,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妈?”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安母。
忽然,一双小手拉住了他,冰冰凉凉,骨瘦嶙峋。
是安楠。
“大哥,我没什么事的。”她仰头笑着,眸色厚重,像是黑夜卷席而来的黑雾。
苍白的脸颊,看得出一点清浅的酒窝。
少女分明才十一二三岁的模样,却超然脱俗,哪怕一脸疲惫,仍乐观随和的要命。
安城肃的眉头没松,反而皱的更深了。
安诚萧站起来拉住他,眼神带着暗示。
拇指在他的手腕处动了动,这是他们小时候的交流方式。
等会说。
他不动声色的转移开视线,被安楠抓住的手反转将她的小手圈在手心。
“楠楠,哥哥抱你去房间休息好不好?”神色温柔,语气柔和。
安楠笑着点点头。
君曼文眼神黯淡,也并未阻止。
“主人,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原因?”
脑海里传来了安安严肃稚嫩都声音,带着不解。
安楠沉默片刻,忽然想起刚刚安母那副深仇大恨的模样。
有些恍惚,她印象中的君曼文永远都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她从来没有见过她情绪那么激烈的样子。
为母则刚,也许这就是母亲的伟大吧。
“还不是时候。”这些东西太光怪陆离,让他们知道,接不接受都是个问题。
她转移注意,有些好奇她刚刚的病痛。
“安安,刚刚怎么回事?”安城肃已经出去和张山他们交涉。
大概也是麻烦他们白跑一趟,暂不归安楠管,她现在是被全家人宠着。
有些开心。
“因为魂束缚的禁忌被打破了。”安安看着一系列的数据分析。
明显的峰值,来的无理无据。
“我怀疑是母上大人觉醒前世记忆,打破了魂束缚的基底。”
“主人你看看你的左手手腕。”
安楠闻言,没有力气抬手,只能尽量的仰起身体。
还没有看到手腕,就发现了因为没有被子,只简简单单盖着安诚萧外套的脚踝露出。
有一朵妖艳红色花纹鲜活摇曳。
瞳孔紧缩。
“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