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啊!~我知道,你不是告诉我了吗?”陨邪摆出一副十分认真的模样,回答这名侍女的话。
陨邪没说错,的确是这侍女告诉他,刚刚同他说话的是郡主,而在这乂辞国王爷只有一位,而这唯一一位王爷膝下只有一女,不用想也知道在他面前的这名女子就是泠王膝下唯一的郡主。
“你知道就好,对我们郡主说话要恭敬,我们乂辞国可就只有一位王爷,而这位王爷膝下只有一位郡主,我们郡主同皇上又是一起长大的,在皇上心中又是心仪之人,所以对我们郡主要恭敬。”
这侍女自以为服侍了全国上下唯一的郡主就了不起了,群主只有一位,而服侍郡主的侍女定是多之又多,泠王十分疼爱这唯一的女儿,女儿想要什么他定会不择手段地为女儿寻来,但如若是他府上的侍女口无遮拦在外惹事,斩了给人一个交代便是。
反正他泠王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侍女,少了一个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同这位公子说话的!”郡主见自己身旁的侍女说话如此蛮横,便叱喝道。“真不知是谁教的!”
“郡主、我、我、不是这样的。”
这侍女刚刚还一副高陨邪和棂兰笛一等的模样,现在被李丽骂了一下说起话来都吞吞吐吐的。
“让公子见笑了,回去之后我定会重责她,然后再让人好好管教一番。”李丽笑道。
“郡主自己府上的事不必对我一个外人说,我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陨邪说完,拉着棂兰笛离去。
“这个人……”李丽眼看着陨邪同棂兰笛在红墙拐角消失的身影道,“让人去查一下他。”
她说着脑海里浮现出棂兰笛的模样,虽然她还未正眼看过棂兰笛,但在刚刚同陨邪说话的时候余光难免会看到,之前还不觉得有何不对,现在想起,又有些眼熟。
“他身旁的那位姑娘也查一下。”
陨邪同棂兰笛悠悠在喧嚷的街市走着,棂兰笛转头问“你刚刚对那个郡主那么不客气的说话,你不怕她找你麻烦吗?”
好歹人家的爹还是个王爷,陨邪就刚刚那种态度对人家说话,胆子也太大了吧!
“我干嘛怕她,他爹我都不怕,我怕她干嘛!”陨邪听棂兰笛说的话,心里会不是滋味,“她爹是王爷了不起啊!”
陨邪说这话的声音不小,被路过的几人听了纷纷看向他们,棂兰笛见此,害羞得脸上微微发红,为了不让人瞧见只好把头低下。
刚一低下头,棂兰笛便见到有一人走的她和陨邪跟前,她没想抬头想继续走,只听有一男声说话,这时见陨邪的脚步停了下来,自己也只好停下。
“这位公子有魄力,我们虽然对也都泠王十分厌恶,但是敢说出来的没几个,之前那些在背后说泠王父女的人都被泠王派人捉走了,现在你又来说,最近要小心些,你被捉了没关系,”轻年公子看了一眼正低着头的棂兰笛,“可不要连累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