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大门,后门显得比较清冷,令白景乔不禁吐槽:“沈老爷这是资金不足吗?后门也不知道修葺一下。”
而沈绫筠则因为嗅到危险的气息而眯起了眼睛,昨天傍晚她闹的动静这么大,沈昌不可能不采取行动的。
于是沈绫筠拦住了将行的白景乔,示意噤声,并说到:“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些东西。”
“你……”白景乔还来不及询问,便看见面前的女子纵身一跃跳到了树上。
巡视四方却未发现有埋伏的迹象,沈绫筠不禁怀疑,莫非是自己判断错了?又想到,现在不过丑时,若是让那些家仆整日地埋伏她,未免太苛刻了吧。
于是沈绫筠放松了警惕,跃进了沈家。
然刚刚落地,还来不及迈步,一把冰凉的剑柄便已架到了她的脖子上。随之埋伏已久的家仆举灯而出,将沈绫筠围了起来。
“啧,”沈绫筠十分嫌弃地移开架在她脖子上的剑柄,转过头不满道:“久等了啊,沈凝萱”
“知道二小姐您会回来,等您好久了!”沈凝萱还未答话,却被管家抢了先,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爷也已等候多时了,二小姐,请吧!”
说罢,便有奴才上前欲动手,沈绫筠忙抬手叫停,指了指身后说到:“门外那个小子,为他找个上好的客栈……”
话音未落,只听的“咔”的一声,后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白衣的男子正手持门锁怔怔地看着众人,脸上现起尴尬之色,干笑一声,默默地将后门又关上了。
原来,方才白景乔得出她是个飞贼的结论,想到让一介女子为了自己入沈家偷窃太不仗义,便从他那万能的背包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一个疾步跑上前弯下腰开始“行凶”……后来,便有了方才的光景。
沈绫筠轻叹一声,留下一句“算了,放他走就好。”便随管家而去。
此时的白景乔正为方才自己的胆小而内疚,欲再次推门而入时,后门却自己开了,走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二话不说便上手将他提了起来。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呀,我是……我可是白景乔!”
嗯?
闻言,大汉面面相觑,下一秒喷笑而出,一下子将他丢了出去,还不忘嘲笑一番:“小子,回家去吧,多看看史书,白景乔可不是你这种小毛孩能冒充的。”
“谁冒充啊,我真的是白景乔!”白景乔郁闷十分,他不过是回了一次现实世界,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是白景乔了?
“你说,你是白景乔?”
闻声,只见一身材高挑之人不知何时便已立于他的面前,趁着黑暗,白景乔依稀能判断出那是个女子,虽看不清她的面容,而那股淡淡地寒气却令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起身走近了那个身影,仔细地嗅了嗅。
面对面前男子的逾越,沈凝萱起先有些抵触,却听得他用低沉的嗓音说了一句什么,冰冷的脸上竟有了裂痕,阻止了家仆将赶走他的动作,转身走进了沈府,头也不回地吩咐到:“为这位客人收拾一间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