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如果娘娘出手,异族那位很可能找机会偷袭。”
“但是同样,异族那位也不敢轻易出手,对方也怕娘娘找到机会给它致命一击。”
小松鼠插了一句问道:“怎么知道异族只有一位最高战力呢?”
白骨精拉着小松鼠的手,说道:“因为娘娘与那名异族交过手,如果对方还有顶级战力,当时完全可以联手击败娘娘,结果却是那名异族被娘娘打伤,逃回了结界处。”
“冥界的封印结界不打开,娘娘也没法攻进去,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对方的那名顶级战力躲在结界里面,同时派手下不断的偷袭各处。”
“与人间界失去了连接,人间的鬼魂没法进入冥界,而冥界的鬼魂会越杀越少,最终慢慢被对方蚕食掉。”
“而且,目前来说,三界之中,损失最大的应该就是冥界,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而地上一年冥界是十年。”
“你们在人间界呆了十多天,对于冥界来说过去了一百多年。”
小松鼠看着我和鬼王,接着说道:“可以介绍一下目前冥界的状况么?”
鬼王点点头,说道:“目前所有的鬼魂都已收拢到五方鬼蜮,十殿阎罗不允许单独在野外游荡,怕对方继续偷袭杀害。”
“而异族方面也没消停,不断的进攻骚扰。”
“目前情况,东南西北四方鬼蜮分别由八位阎王坐镇,中心鬼蜮是后土娘娘坐镇,另外两位阎王协同鬼兵鬼将随时支援其它鬼蜮。”
“我们所在的西方鬼蜮是转轮王与秦广王在负责,各个城池均有鬼王级别镇守,当然了,鬼王之间实力也有强有弱,这独角城有我和夫人在,还是比较安全的。”
“前一阵遇春城被异族攻陷,异族利用常遇春将军性格爆裂的缺点,用小股兵力引诱他出城,结果城内没有鬼王级别镇守,结果等到我们去支援的时候,已被土城。”
“常遇春将军目前受伤在我这独角城内养伤。”
小松鼠回问道:“遇春城夺不回来了么?”
独角鬼王摇摇头:“想夺回来很容易,对方攻陷城池之后,不会坚守。就如我们刚才说的那样,对方的目的就是削弱冥界的实力。”
“我们去夺城,对方肯定先和我们打一架,然后马上就会撤离,等我们占回了城池,对方再继续消耗。”
“这些异族虽然兵力不多,防御力却很强,一般的鬼卒根本破不了对方的防御,也只有鬼王级别的才行,甚至鬼将级别都很困难。”
“要知道冥界这块虽然幅员辽阔,鬼众甚多,但是真正能给对方造成伤害的,按照比例来说却是很少。”
小松鼠笑了笑,说道:“这好办,独角城距离遇春城有多远?”
“3500里,鬼将级别约莫半天能赶到,我和夫人1小时左右能赶到,若是鬼卒需要一天时间。”鬼王。
小松鼠推了一下眼睛,胸有成竹的说道:“我有办法消灭这一股异族。不过,还是需要常遇春将军的配合,咱们先去找常将军一起商议一下。”
其实,按照级别来说,常遇春将军属于独角鬼王的下属,因为鬼王殿是属于独角鬼王,周围36处城池都是鬼王殿管辖范围。
但是行政机构却是在鬼王城,这就如同人间界的县或是城,再上一级是郡这样的划分。
郡守办公都会是在一座城内或者是县内。
不多一会,我们一行便见到了常遇春将军,这位元末明初的百战名将,此刻在冥界也是一方鬼王的存在。
对于鬼王这个称呼,只是一个泛指,鬼王与鬼王之间实力有时候可以很悬殊。
就拿白骨夫人做个比方,也属于鬼王范畴,可真正实力,怕是作为老公的独角鬼王都打不过她。
一处比较清幽的别院,卧室内,常遇春看到我们几个到来,便要下床行礼。
白骨夫人赶忙制止,柔声的说道:“常将军不要多礼。”
“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花果山的六耳猕猴,旁边的是我妹妹松晓晓。”
“这二位到来一则是看望将军伤势,二来想与将军商量歼灭异族的对策。”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常遇春,虚弱的对着我和小松鼠拱手道:“在下常遇春,幸会二位。”
一般来说,鬼族收到伤害,自身的鬼气可以将伤口愈合,而此时躺在床上的常遇春将军,身上一丝丝的鬼气缓慢的流淌出来,完全不受控制。
鬼王有些伤感:“常将军受伤颇重,在鬼医的全力治疗下,估摸最少也得半年才可以康复。”
“不知道凡界的丹药,能否治疗伤势?”我这话是对独角鬼王说的。
鬼王回道:“寻常丹药不行,那只能医人,无法医鬼。除非是蕴含天地灵气的丹药,天地万物都需要灵气的滋养,冥界也不例外。”
“这就好办了。”说着,我从兜里拿出了一颗疗伤丹药。
递给常遇春将军,示意他吃下去。
一颗丹药下肚,本来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还有不断渗漏出来的鬼气,在短时间内,全部都愈合了起来。
常遇春自己也能感觉到鬼体上的变化。
翻身下床,双手抱拳,便要单膝跪地。
我赶忙托住双手,笑着说道:“常将军无须客气。”
“独角大哥与我大哥孙悟空乃是兄弟,我称呼白骨夫人一声嫂嫂。你乃是独角大哥麾下鬼王,都是一家亲,不用言谢。”
常遇春满脸感激:“既是如此,俺老常也不矫情了,你比俺年长,以后也便是俺哥哥。”
我笑了笑,说道:“你叫我六哥便可,我以后便称呼你遇春兄弟。”
“哎!六哥。”常遇春憨厚的喊了一句。
我拍拍他的胳膊:“遇春兄弟。”
白骨夫人掩嘴笑道:“既然常将军已经康复,咱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干掉这一股异族,顺便夺回遇春城。”
“那咱们一起去议事厅。”独角鬼王大手一挥,我们几个又回到了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