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呢。”默无盯着女子姣好的面容。“娘娘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有着美丽的容颜，你还想要什么？”
“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我不想要什么。”女子苦笑着摇了摇头。
默无有些迷惑。
“致人不育，却令普通医者检验不出的药，公子应该有吧。”
默无皱眉，防备地看着女子：“你要哪个做什么？”
“公子不必如此，我并不是要害人，而是要用在我自己身上。”
“皇上最喜欢的便是我身上那纯洁善良的特质。所以我从未在他面前表现过残忍的一面。但他不知道的是，从我爱的书生死的那一刻，我便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无知的女孩儿了。”
“这么多年，皇上对我都很好，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一个男人倾尽所有的付出而感动。但我不能原谅他从前的作为。我爱他，也恨他。我不可能伤害他，但我也不想背叛曾经的自己。那么，就让我用这种方法来报复吧。报复他，也报复我自己。”
女子眼中的复杂，默无不懂。
“既如此，”默无叹了口气，拿出一味药：圆圆的叶子，开着黄色的花。
“此药名黄棘，可致人不育。无人可解。当然，我除外。”
走之前，默无对女子说：“娘娘可要考虑好，以后莫要后悔。”
默无回到尚书府，回想今日发生的事，自语道：“这国，怕是要乱了。”
第二日一早默无便向江荀告辞。
“默无公子怎么突然要走？”江荀不解。
“我还有许多地方要去，也还有许多事要做。江公子也要为自己留好退路才是。”
“默无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默无笑着摇摇头，不再言语。
出了城，默无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路上的人只看到一道白影闪过，细看之下，却又无人。
默无一直走着，一路不停，知道看到一片森林，默无才减缓了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