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被虐待的日子
林琅只感觉半边身子都木了,动弹不得,脚下一软,摔倒在地。
老家伙尤三通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尼玛,就这么把老子仍在这了啊,林琅太郁闷了。对于尤三通他已经是施展了所有的手段了,可是对方就像是一个泥鳅一般,怎么都打不到。
就连教官交给他的神虎术他都用上了,虽然说神虎术号称天下第一搏杀术,但是他学艺未精啊,只是会一些擒拿和反擒拿的手段罢了。作为保命的杀手锏出其不意的使用一下还可以。
可是你拿不到老家伙,甚至连衣服的角都碰不到这就让人郁闷了。
就比如你有天大的能耐,你也得有个施展的目标吧。没有目标,空有厉害手段去哪里施展?
人总是后知后觉的,哪有先知先觉的呢?除非你是先知,或者你能掐会算,可是这可能吗?
轻视老家伙的后果就是,动也动不了的躺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林琅的身体终于慢慢的恢复知觉了。期间他被蚂蚁爬了无数次,浑身痒入骨髓,甚至一只鸟儿还在他的额头拉了泡热乎的。
恢复的第一时间,他擦掉那泡早已凉透的鸟粪,在抖落掉身上的蚂蚁。额,尼玛,太难受,太憋屈了。
林琅老实了,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对尤三通这个老家伙有半点的不敬之心。虽然他心里骂了这老东西无数次,但是表面上是恭恭敬敬的。
老家伙很满意林琅现在的表现,在躺椅上有气无力的道:“你的那个什么红烧肉貌似做的不错,老夫今天胃口好,等会多做一些。”
额,林琅嘿嘿一笑道:“得嘞,您老就?好吧。保证让您满意。”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啊。人贵有自知之明,对于强者人都是有崇敬之心的。林琅也不例外。
对于一个舌尖的痴迷者,变着花样的吃,那是手到擒来。
尤三通吃的很满意,满意的结果就是他精力变好了,精力变好的结果,就是有大把的时间折磨林琅,所以现在林琅很惨,非常的惨,简直是惨不忍睹。
林琅每天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好吃的,可是老家伙变着花样的折磨林琅。
尤三通有一个马鞭,据说是吴越王钱镠赐给他的。纯牛皮编织的,鞭子的握柄上还镶嵌了颗明晃晃的宝石。按说王赐之物,应当早晚三炷香的供起来,可是这个老家伙却用他来折磨林琅。
每天都三十鞭子,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抽。
现在林琅也被抽习惯了,刚开始是怎么都躲不过去,结结实实的挨那三十鞭子,可是随着时间久了,慢慢的摸索出一点门道,现在都能躲过去一半了。
每天都被抽的浑身酸痛,可是还得忍着疼痛给老家伙做饭。
林琅知道,这是老家伙在训练自己呢。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他的智商也堪忧了。虽然不知道老家伙口中的驰必是谁,但是这个叫驰必的人肯定和老家伙有关系,而且是非同寻常的关系。
可是自己又跟这个叫驰必的没有半毛钱关系,他至于把自己送到这里来训练吗?算了,不管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痛并快乐着,三个月过去了。
老家伙现在如果不出全力的话,一鞭子都抽不到林琅了。
林琅看着老家伙急的直跳脚的样子,很是得意。没手段了吧,尽管使出来啊。抽不到,你抽不到我。哈哈......
没想到老家伙恼羞成怒,扔掉手里的鞭子,身影一晃一个箭步,蹿到林琅身边,嘿嘿一声冷笑,林琅又被麻木了。
额,尼玛,竟然使阴招!~
话说老家伙的这手点穴的手段,林琅很是忌惮。只要是老家伙近了林琅的身,他就完蛋了,最低半个时辰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每次老家伙都愤愤的在踢上林琅一脚,叫你蹦跶......
点穴,这种功夫,后世几乎已经是失传了的。据老家伙说,人体有三十六死穴,七十二麻窍。
他对付林琅的就是点麻窍,而人身上的三十六个死穴是不能碰的,碰则非死即伤。而且老家伙有一个小铜人,身上密密麻麻的有三十六个红点和七十二个黑点。
老家伙说红色的就是人体的三十六个死穴,黑色的则是七十二个麻窍。这些都是他秘不示人的绝学。
搞的林琅心里痒痒的,你既然秘不示人干嘛拿出来给老子看啊,给老子看了还不交给老子,这不是调戏人吗?这老家伙真是阴险。
林琅很想学,可是老家伙死活就是不教。这次就算是林琅在怎么使尽全身的手段,做好吃的招待老家伙也不成。
林琅发现,老家伙总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小铜人独自摩挲,动情的时候会流眼泪,而且肩膀一抽一抽的。尼玛,老家伙看来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这些是林琅一次起夜的时候发现的,可是第二天老家伙跟没事儿人似的。似乎昨天夜里那个哭的跟孩子一样的人不是他似的。
尼玛,老家伙真能装。
林琅就装作不知道这回事,还是一如既往的照顾老家伙。
随着秋日的临近,天气渐渐的凉了,转眼间林琅已经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马场半年的时间了。
老家伙最近面色蜡黄,似乎身体不太好。而且动不动就喘气,这些天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是闭门不出,就算是吃饭,林琅也是放在门口。他从不开门,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每次林琅去收拾碗筷的时候,发现空碗也放在门口。
林琅很纳闷,连着都三天了。他决定敲开门看看,到底尤三通这个老家伙闹哪样?虽然尤三通这老家伙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是他知道,其实老家伙还是很关心他的。
要不也不会指点自己功夫,尤其是那套身法,在老家伙的鞭策下练的极为纯熟。
按说他已经和老家伙有了师徒的情分了,可是老家伙从来不让自己叫他师父,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矜持个什么劲儿。
教都教了,还不让叫师父,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