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蕙故意笑着说:“你现在还是学生好吧,好好学习吧。我自己能搞定。”
“好,我老婆最能干了,那我就当小白脸,让你养着了?”魏槐想要逗她开心开心,说话的语气明显轻佻了许多。
“好啊,那以后家务都要你做,我可是甩手掌柜了。”夏蕙知道魏槐会担心她,领了他的好意,故作轻松地和他开起了玩笑。
“嗯,我都做,什么带孩子,做饭,洗衣服我都做。”魏槐认真的说着。
夏蕙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干这些的样子我还真是想不出来,你还是老老实实学习、搞研究吧。”
“那好吧,我们分工,你管孩子、做饭、洗衣服,我来养家。”魏槐说着。
夏蕙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语气有些哽咽,嗯了一声,就哭了出来。
魏槐听到夏蕙抽泣的声音,也没有说什么,也许哭出来不失为一种好的暂时性的解决办法。他陪着她,听着她哭着,嘴里安慰着她:“没事,有我,没事。”
终于夏蕙停滞了哭泣,说:“你现在快点去睡觉吧。不许看了。听到了吗?”
魏槐回答她:“好的,我马上去休息。对了,后天我就要正是回学校了,要是我忙的话……”还没有等魏槐说完,夏蕙语气轻松地说:“别等你电话是吗?我知道了。”
“不是,我是想说,要是我忙的话也会记得给你打电话,也会想着你的。”魏槐没有犹豫,说了这么一句。
夏蕙此时心里的确没有那么难过了,不好的事情总会过去的,她是个坚强的人,何况那个爱她的人会在那里默默支持她,让她可以大步向前。
“好的,我知道了,快去睡觉,我去忙了。”夏蕙催促着魏槐让他赶紧去睡觉。
魏槐嗯了一声,说:“那就晚安了。你好好的。”
“嗯,晚安。”
电话挂断了,夏蕙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不断地给自己鼓励:没事的,夏蕙,坚强,没事的。可是她握着水杯的粉色的指甲渐渐泛起了白。
夏蕙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没事吧?”是宋一鸣的声音。
夏蕙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宋一鸣听着想:魏槐刚才电话不是说因为工作问题,夏蕙情绪不太好,让他看看夏蕙有没有事情,可是没有说哭成这样了。
宋一鸣连忙开口安慰她说:“别哭了。”
“晚上陪我去喝酒。”夏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喝酒?魏槐说你酒品太差,不能喝酒,你不记得了?”宋一鸣摇着头拒绝她。
“你是哥们吗?是哥们就陪我去,要不我找别人去。”夏蕙威胁他。
“去,能不去吗?不知道你和别人去会不会被别人卖了。”宋一鸣赶紧无奈的说。
“那你下班来接我,记得了?”夏蕙语气强势,带着不容别人拒绝的强势。
宋一鸣嗯了一声,待夏蕙挂了电话,宋一鸣挑起了一边的眉毛,自言自语说:“她这表现太不女人了,威胁我,还一定拉着我去喝酒,这哭声也这么豪放,怎么和魏槐说的不一样?她这是把我和魏槐区别对待吗?但是我们……”宋一鸣住了口,无奈的摇着头。
晚上下了班,宋一鸣去接了夏蕙,夏蕙专门让他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而且还是当着正在下班的人群走上前去,挽着宋一鸣的胳膊,仰起头微笑的看着他,亲密的上了车。
宋一鸣被夏蕙挽着臂,亲昵的靠在肩膀上,他被她奇怪的举动给弄的一头雾水,正要朝着四周看,就被夏蕙喝止住了:“别动。”
宋一鸣歪着头看着她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说:“你今天怎么了?”
夏蕙抬起了眼,愤愤的说:“我也要气气那个小汪,不就是有个亲戚是老板,男朋友是某公司高管吗?我就是要给她看看我男朋友,气气他。”
“男—朋—友?”说这句话的时候宋一鸣嘴型一个一个很清楚,声音却是越来越不可思议。
“哦,对不起,魏槐不在,你就当帮我个忙,先借你用用。”夏蕙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宋一鸣皱着眉毛看着她,心里腹诽:借我用用?我是东西吗?可以借的?然后他无奈的摇着头,发动了车子,说了句:“你还真幼稚。”
车子一下子开了出去,是去宋一鸣家的路,夏蕙突然在一旁十分的霸气,八分的哀伤的说:“我要找个地方喝酒。”
宋一鸣瞥了她一眼,无奈的说:“去我家,我给你买酒,免得一会你醉了在大街上丢人,被认识的人看到就不好了。”宋一鸣没有一点改变路线的意思,嘴里劝着她。
一路上,夏蕙没有了平时那种叽叽喳喳,转而是沉默,宋一鸣时不时看看副驾驶座上的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好了。
到了宋一鸣家里,夏蕙就去冰箱、厨房找,宋一鸣问她:“找什么呢?”
“找酒。”
“别喝了,喝酒伤身。”宋一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夏蕙打开了手机,一会她扬了扬手机说:“一会就送来,我还点了吃的。”
狗狗在她身边似乎是在安慰她,可是她只是伸了伸手摸着它的皮毛,再没有了别的举动。
果然一会对讲机响了,外卖员送来了一大堆吃的和几瓶啤酒。
当宋一鸣打开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吃不完吧,你这还要了花生米,毛豆?”
夏蕙已经把几个花生米放进了嘴里,说:“下酒菜当然要有。而且心情不好吃东西可以有助于缓解压力的。你要吃哪一份饭?我叫了三份,你自己挑。”
宋一鸣看着夏蕙在一旁啃着鸭脖,拿起了一份米饭说:“吃吧,把不好的心情通通吃掉。”
也不过是喝了一听啤酒,夏蕙就开始醉了,她哭着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宋一鸣不断安慰着她。此时宋一鸣心里倒是有些安慰,因为在夏蕙心情不好的时候,陪着她,看着她,帮着她疏解的是自己。
夏蕙手机上魏槐打来了电话,他和宋一鸣说着话,听到夏蕙在一旁哭着,魏槐说:“请你照顾好她,别让她喝太多。”
宋一鸣无奈的说:“不是我让他喝的,是她自己霸气的说我要是不陪她喝就不是哥们,还说要是不陪喝就去找别人。我这才勉为其难的。”
魏槐叹了口气说:“她怎么弄成这样了?”
还没有等宋一鸣回答魏槐,就听到一旁夏蕙哭着说:“我去M国之前加的班都和延长休假的这段时间的工作时长一样了,而且我的提案得到了客户认可,不说给我加班费奖励我,这个我也不在乎,毕竟我理亏,但是却把我扫地出门了?他们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