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逸疏转着发疼的手腕,上面擦破了一层皮,真的搞不懂,这些人的贱脾性,吃软怕硬也要有点脑子,找他的麻烦能有什么好处,非得挨一顿才肯老师。
“你说谁白痴!”光头还想炸毛,挣扎着想要起身,给逸疏一点教训。
逸疏嗤的一笑,“怎么,就说你怎么了!”
“冷静点,老二!“
‘老二’,逸疏有忍不住想笑了。
“你笑什么?”
“笑你二啊!”
“什么意思?”
“你猜?”
“操——!”光头简直忍无可忍,这人脸上就差写着他是傻逼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真是欠抽极了。
“怎么?还想挨揍?”
轻轻的一句话抛出来,光头心里所有的火气都被浇灭了。
他粗蛮惯了,监狱也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有时想要不被别人欺负,自己就得装作脾气很暴很不好惹的样子,时间长了,也已经成习惯了。
嘴上功夫被人家吃的死死的,拳头又打不过,光头委屈的都想要哭了。
然而逸疏下一句话,“我知道你们暗地里在谋划着一个大计划,但是请放心我并没有阻止或者干涉的意思,如果你们表现好一些,我或许还能给你们提供一点小帮助!“
这句话听在三人耳朵里,无疑就是一枚火力强盛的炸弹。
三人被炸的’外‘焦’,里,嫩‘。
刀疤男不顾全身散架的疼痛跳了起来,身形很灵敏的一把拎住了逸疏的脖子,”说,你都知道些什么?“他的眼睛红的发凸,犹如笼中困兽在输死挣扎。
”嗨,伙计,淡定,在警察发现动静之前,我想你组号冷静下来!“
刀疤男凶戾的眸子盯了他好一会,粗喘了几口气,渐渐的松了手里的力道。
逸疏的神情始终都是那么轻松写意,完全没有被三个终身重度囚犯关在一起的紧张感。
没错,这三个人不知犯了什么罪,均被犯了终身或者无期,这在他来监狱的路上便已经从带路的小狱警口里打听到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判了三年的轻度罪犯为何要与他们三人关在一起。
但这不难想,其中肯定有哪个恶劣的想要打他坏主意的家伙想要给他一个教训,最好他在监狱里受进磨难,陷入困境,对方这时候会以救赎者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然后提出某种或者某些要求。
有或者他因为自己的柔弱和无知在蹲监狱期间继而连三犯了一些罪情严重的过错,进而被增加服役的年限,最好永远无法有出狱的那一天。
会是谁呢?
算一算,原身在好莱坞很会拉仇恨不说,也超级不给人面子,会招惹一两个睚眦必报的大人物也不是没可能,但是这仇恨的程度未免也太深了吧!
目前,他也只能相当这一点了。
不得不说,如果换成原身那个臭脾气加弱鸡的身子,这计策说不定就凑效了,毕竟他可没忘了白天的时候,那些狱犯甚至是狱犯望向他的目光有多么的贪婪和疯狂。
思及此,逸疏心里升起一股’万幸‘的心理,如果上一世采花贼教他功夫,那么此时他纵然有千种谋算,也势必要受尽折辱。
人性,真的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
经此一事,他更确定了以后要抓紧机会学习知识,不能因为一时的安逸时光就报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