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莫行长的助理herry,您是哪位?”能知道行长私人通讯的人想必也是生意上的伙伴,Herry问道。
“成林首席许诺言。”
“许首席您好,我们行长最近身体不适,现在刚刚睡着,若是有什么事,您看......”
许诺言打断了他,“不是工作上的事,只是听说莫行长病重,想问一下,他,是否好了些?”
“这个许首席不用担心,我们行长只是感冒而已,只是因为我们行长的体质较为特殊,所以跟其他人想比,显得严重了些,不过再过几天就会痊愈的。”
南苑许家,许诺言坐在房间里拨打莫以恒的通讯。
楼下餐厅里佣人们忙着弄些水果,阿英问了几个人,她们都道没有看见栗子,许远少爷要设计些花圃,这栗子到底去了哪儿。
栗子是三年前进入到许家的,因为本人会设计出较好看的花圃,花园装饰之类的她比较擅长,本人又是安静乖巧,因此也便被留在了许家。
阿英找了许久依然没见到栗子的影子,很是着急。
许诺言结束了通讯,刚打开门,却看见栗子站在门外,心里暗自惊讶。显然对方也是有些惊讶她的突然出现。
栗子率先打破沉默,慌忙道,“小姐,我是想来问一下望月湖旁要不要种上一些向日葵?”
望着许诺言有些异样的眸,栗子很是歉意,忙道:“对不起小姐,我只是听说儿时的小姐很是喜欢向日葵,那时整个望月湖旁栽慢了向日葵。所以才有了这个想法,不知道小姐您现在不喜欢。”
看着本是安静乖巧的姑娘此刻很是慌乱,许诺言摇了摇头,“栗子,人的喜好不会一成不变的,儿时喜欢的现在不一定喜欢,不用费心思了,你先下去吧。”便转身回了房间。
正巧阿英亦来到许诺言所在的三楼,便看到栗子站在许诺言的门前,“栗子,你怎么在这儿,许远少爷找了你许久了,先跟我走吧。”
“阿英姐,我刚刚问小姐要不要在望月湖旁种下些向日葵,结果好像惹到小姐不开心了。”栗子很是歉意,双眼红通通的似是要哭了,“阿英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阿英站定,望着快要哭出来的小丫头,安慰她道,“栗子,你来许家应该也有三年了,小姐是什么样的脾气,你应该很了解的。小姐虽然生来便是许家宠上天的公主,现在又是许氏集团的掌控者和成林首席,但她一向平等地对待我们所有人,从未把我们当成过下人。刚刚你说的话小姐绝不会生气的,只是以后这些话还是别提了。”
“为什么啊?我只是听其他人说小姐儿时明明喜欢向日葵的。”
阿英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你在许家的时间并不久,所以之前发生的什么,你并不了解。”
“是跟许家上任接班人许下少爷有关吗?”栗子继续道,“我听许家里的其他人说的,每当说起许下少爷的时候,他们的语气里满是崇拜,然而又是很伤心为什么许下少爷会一声不吭地离开许家,这几年都未回来,甚至一点儿音信都没有。”
想起许下少爷,阿英亦是连连摇头,唉,那时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悲伤,只是他们好像对小姐什么都做不了。
等到了晚上,许远特意换上一身最为帅气的白色休闲西装,满心欢喜的走到天台上。
夜晚的星格外的亮,映着天台上摆放有序的花儿。
两个小时后,沉默安静的天台上,许可可满心欢喜的盯着漫天星空,许远则满脸黑线。
牛郎织女中间隔着一条银河,他们尚可以游过去一叙相思之情。他跟许可可之间隔着的是个刀枪不入的许诺言,此时正躺在他们中间,充分发着灯泡的光亮,却丝毫没有身为电灯泡的自知。
“小可,我们都躺在这儿两个小时了,这头上的星星都我都快数清了,你说的流星雨呢?”
许诺言有些不耐烦了,她都等了两个小时了,眼睛都睁累了,右侧躺着的许远一副死尸的模样,左侧的许可可一直在咯嘣脆个不停。
“老大,你再耐心等会,小远你不是说今晚会有流星雨的么?如果没有,我可以考虑让你当回流星雨。”左侧的许可可轻声安慰许诺言,又对着许远威胁道。
听到许可可威胁之音,许远终于有了点反应,“哎呀,可可你们别急嘛,我再来查一查,时间应该是快要到了的。”
本打算制造一个美好的回忆,静谧美好的夜空下,他和许可可两人躺在天台上看着漫天的流星雨。可此时毫无人性的第三者挡在他们中间,许远内心崩溃到放弃挣扎,已经自动选择挂机。
许远按下手腕处的微型电脑,夜空中的屏幕上显示着今晚的大气层不太能有可能看到流星雨。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看着上面几个大字,三个人默默地站了起来,许诺言一脸探究的盯着许远上下打量,“小远,好像你今天有些不同啊。”
许远心里一阵发毛,“有,有吗?”
“嗯,挺帅的!”许诺言摸着下巴,一脸认真,“莫非你把流星雨偷了去,许了个让自己变帅的愿望?”
许可可也凑近了仔细瞧着,一脸认真的跟着附和道,“好像是真的有点帅哦。”
许可可突然凑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甚是精致可爱,许远一下子愣在了原地,他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脸上觉得热热的。
许诺言看着外界传闻里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的许副首席此刻却对一个小姑娘红了脸,好像是初恋小子一样。不过也真的是他的初恋,于是便一脸的坏笑离开了现场,好给他俩创造点机会。
却没想到许可可快速地跟上许诺言,挽着她的手臂一起朝楼下走去。
许远回了神,平复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唉,再次出师未捷,无奈整理好身上的西服,也跟着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