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俞佳佳和楚也聊到了深夜,从俞佳佳这儿楚也大概知道了关于的颜家以前的那些过往。
“说起颜老爷子认得那个干儿子啊,我不知道古代那个潘安长的到底如何,但容先生他这个人却是人间少有长的惹人欢喜的。我想,咱们北城的姑娘哪一个见了他怕是都要羞红了脸……”
楚也揶揄的看着俞佳佳有些通红的脸颊,笑道:“佳佳你今天也是淋了雨吗?怎么小脸蛋儿到是比我这个发烧生病的人还要红~”
“嘴、嘴贫!小也你好坏!”俞佳佳忍不住拿起自己床上的枕头朝楚也扔去。
“我说正经的,容先生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很博学。坊间传闻他对那些鬼神之术奇门遁甲还懂个一二嘞!”
楚也哑着嗓子把俞佳佳扔过来的枕头又扔了回去,“鬼神之术?奇门遁甲?什么劳什子,现在是科学当道我的小姑娘,那些老一辈儿的东西该扔扔就赶紧扔了吧。”楚也把滑下去的被子又往上拉拉,熄灭床头老旧古朴的台灯,在黑暗里跟俞佳佳接着说。
“我记着三遛弯离北城可远了,而且那里穷乡僻壤山穷水恶的……”
“怎么,你还想亲自去看看啊。可别吧,你还是回头老老实实去跟李学长解释清楚今年为什么会爽约,人家可在寒风中等你一天了!”
“……哦,所以不是说了我到百戏楼听戏了嘛,你怎么就是不信嘞。”
“好好好我知道了知道了,睡觉,谁都不许再说话了!”
“霸道……”
楚也翻身嘀咕了一句,在浸满了少女馨香的棉被中,楚也默默的想,先不管那个什么李学长,明天去颜家附近转悠转悠好了。
楚也自己也说不清干嘛非要缠着颜家不放,她只是按照老板说的“一直往前走”而已。
寻着本能直觉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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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也想的是好,但是到了第二天楚也烧退了正打算出门时,俞佳佳火急火燎的找到楚也拉着她的手二话不说就走人。
“简直岂有此理!那些军阀们仗着自己有枪真是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楚也我跟你说,这事情决不能就这么结束!一定要给个说法才行!”
穿戴整齐一只脚刚踏出门的楚也一脸懵逼任由俞佳佳拉走,“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无法无天了那些军阀!你还不知道吧楚也,就今天早上城门口那儿,那些军阀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活生生打死了好几个学生!”
“打死了?!”
俞佳佳拉着楚也在大学内的林荫道奔跑着,隐约可以听见两侧三三两两聚一起的同学在谈论这件事。
“可不是!死了好几个!还有一个跟我们一样大的女学生,据说还打伤了两个无辜的路人!”
楚也表情空白了一瞬,她以为只出现在历史照片屏幕上或者一些文字专访中的事情变成了现实,而她则明确的站在其中一方的立场上。
俞佳佳说的对,这事儿确实不可能会这么简单的就结束。就楚也所知道自己世界中历史上的那些学生与军阀之间的纷争,不涂点儿颜色还真的消停不了。
“慢点儿佳佳,你急也没有用啊,诶诶诶撞到人了你到是慢点儿啊!”
楚也无力略显疲惫的声音似乎跨越时空和某个爱管闲事瞎操心的老头儿重合在一起。
“诶诶诶慢点儿烛龙,你蛋壳掉了一片!那边儿那个啃黄瓜的神别闲着了,你的鼎呢?拿来给烛龙用用,这么多能量……太浪费了吧。”
皇帝老头在后面拿着绷带在神农的药园子兼办公室里头追着伤痕累累的老板遍地跑,被点名的神农叼着黄瓜慢悠悠的从树下阴凉处走出来,摘下帽子从里头掏出一个小小四四方方的盒子,“嘿,哪怕是这幅模样太古上神就是太古上神,就像人类经常说的你粑粑就是你粑粑一样。”
皇帝叹了一口气,“何必呢,将臣那孩子都说了不会把你带的那个新人怎样的,你又干嘛非去踹人家老窝啊。”皇帝递给神农一个眼神,后者点头明了,两神一前一后成功堵住妄想逃走的老板。
“我说烛龙啊,你去踹人家老窝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嘞,看看,蛋壳都碎完了。欸,这是牙压印么?后卿干的?”
老板任由皇帝和神农拿着绷带把自己缠成一颗白色的圆球,上头还少女心的系了个蝴蝶结。
“呵,我要是再不表明态度点,万一我带的新人又给整死了,我还要在沉睡不知道多久去等下一个有缘的?你别忘了我上一个和上上一个还有上上上一个都是因为他们这些特殊部门!”老板说着蛋壳上忍不住出现#,掏出轩辕剑蹲在地上就磨了起来。
“啧我的剑可不是让你这么玩儿的混蛋!”皇帝一把夺回自己的剑心疼的摸摸,一边还瞪了一眼老板。
神农用着小短胳膊扇着帽子,劝解道:“所以这次将臣绝不会再让你带的人出事儿了,赢勾刚跟我说了,将臣叫相柳手下的那个人特地到小世界中去暗中帮衬着你的那位,放心,好歹也是个拿过好几个季度‘最佳优秀员工’奖的人。”
老板瞥了一眼神农,傲娇的哼了一声,表示不跟那群黄毛小儿见识,哼着小曲就闪了。
皇帝&神农:“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