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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把老芦笙

0051、一把老芦笙

青青的山,清清的水。

山脉连绵,山势起伏。

满山的青松,夹杂着如荫的阔叶树,在这初夏的季节,让山更增添了一种厚重。

一湾溪水,徘徊在大家的脚下,若有若无,时隐时现。

仰亚带着大家朝山上走着,一路上,大家没有太多的话。

在前面那个山梁上,是一处坟山,新坟旧冢,高矮远近,那新近的坟头上,还挂有几片白色的纸幡。

仰亚带着大家,在其中一处不太新也不太老的坟头前停了下来。

“领导爷爷,这就是我爷爷的坟墓。”

坟头不高,也不是太显眼,但前面的一块石碑,却比其他的石碑要大得多。

领导走向前,碑上的文字不多,甚至有些过于的简单:

‘已故考科保大人之墓,不孝子***泣立,一九七*年清明立。’

简单得甚至连仰亚的名字都没有。

这不太符合情理呀,听仰亚说,他爷爷去世时,他是知道的,那也就证明,他爷爷去世时,仰亚已经出生,那为什么这上面没有他的孙子仰亚的名字呢。

这在当地,有的人,家里老人死了,都喜欢刻上三四代人的名字,借以证明本家族人丁兴旺。这样,有的家族中,没有三四代人的,就会把还没出生的下一代孙辈等,提前把名字起好,刻上。等出生以后,再按这个名字去叫就可以了。

可是,自己的孙子都出生了,为什么还没把他的名字刻上去呢,就连仰亚阿妈的名字都没有。

这个事情,领导也不好问仰亚。毕竟是一次祭奠,总是有那么的几分严肃和庄重。

仰亚从一个竹篮里取出香纸,虔诚地走到爷爷的坟前,把纸钱慢慢地一张张撕开,再慢慢地一叠叠重叠好放在一边。等到撕得差不多了,仰亚才又从竹篮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糖果,包过来的饭菜等,摆到了坟前。

领导也走过来帮忙,他从竹篮里取出一把香烛,划上了一根火柴,点燃,站到了仰亚身边,举着香,深深地揖了三下,口里默默地念着:

‘老哥,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不,是否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在京城的那次会面,老首长与你的谈话,你还记得吗?今天,我终于有时间,代表老首长及我个人来看你了,只可惜你已经走了。阴阳两隔,也只能这样跟你说话了。’

默默地念完,领导又是一揖,然后才慢慢把点燃的香烛,在坟头前插下。

仰亚点起了手中的纸钱,也在默默地对爷爷说:

‘爷爷,今天,这位中央领导爷爷说是认识你,要我带他来看你,你还认识他吗?认识,你就和他说说话吧。’

领导接过仰亚手中的酒壶,拿出三个小杯子,整齐地摆在坟前,把酒到进杯里。

等仰亚再次烧起了三次纸钱,两人看着那一小撮火苗由小到大,由大又变小,再到只留下火星,再到变成一小堆白灰,白灰里还有几点红红的火星在漫延。

领导慢慢地蹲了下来,伸手提起了一只杯子,把酒轻轻地撒在坟前。

第二杯,一样。

第三杯,他端起来,举了举,一仰脖,喝了。

然后再到上第二遍,撒酒、喝酒。

“仰亚,孩子,过来,陪我和你爷爷一起喝一杯?”他以征求的目光看着仰亚。

“好!”

仰亚走过来,也提起了杯子。

一次、两次、三次。

仰亚和领导以及爷爷,一起又‘喝’了三杯。

然后,领导就着旁边的一个石头坐了下来,从衣袋里抽出烟来,递了一支给仰亚,点燃。

“孩子,从这块石碑上,我看到了,关于你爷爷,可能真的还有好多的事你不知道,你爷爷你阿爸都没告诉你呀。”

“领导爷爷,你知道有关我爷爷的事?”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自从那次你爷爷与首长交流后,后来,有好几个次首长都问起你爷爷来,我就问他,他才告诉我的——

“你爷爷,其实早年也逃过荒,他和首长都来自这一片土地不同的村寨,一开始,两人也不认识,是在逃荒的路上认识的。从此,你爷爷和首长就走在了一起。几年后,两人又一起参加了革命,可是后来,在一次战斗中,你爷爷因为受伤而被敌方俘虏,直到快要解放,你爷爷才被解救回来。

“本来,你爷爷也可以在首都留下来的,可是,也许是你爷爷被俘虏后受到太多的打击,他对在首都留下来没有任何兴趣,一心只想着要回家。就这样,你爷爷在全国解放后,就回到了这里,他没有跟外面任何人联系过。

他与首长是在战场上失散的,直到那次你爷爷进京参加会议,吹起了芦笙,他和首长才又重新认出了对方。会议结束后,首长因为有其他的事,没有来送你爷爷,你爷爷也没有与首长告别。所以,那一次分别后到现在,这又过去近三十年——”

山静静的,风也静静的,山里的树,清爽而干干净净地立着,在聆听着这爷孙俩的谈话。

坟前的那堆白灰,已随一阵轻风飞走,似把这些故事,带到另一个世界,告诉仰亚的爷爷;地上,只留下一小片有如脚印般的痕迹。

旁边一直陪着过来的包括王书记等几个人,看到仰亚和领导这么认真严肃地聊着,就没有打扰他俩,都远远地走开了。

这时,已经聊了差不多一小时。有人示意领导是不是该回去了。

“好,孩子,我们先回去吧。”

等大家回到仰亚家,仰亚的阿爸阿妈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特别丰盛的午饭。当然,这是纯粹的农家饭。有家里的鸡,还有田里的鱼。

阿爸阿妈非常客气地给领导们让座。

“兄弟、妹子,你看,我们来,又麻烦你们家了,你看把家里的鸡都抓来杀了。”

“哎呀,你们这么远的来看他爷爷,家里也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两只鸡算什么,都是自家喂的。”

阿爸有些拘谨地陪着领导们吃饭、喝酒,仰亚陪了两杯酒,看阿妈还在厨房里忙着就过去帮忙了。

“阿妈,我爷爷的碑上,干吗没有我的名字,也没有你的名字呢?我爷爷以前参过军打过仗?”

“唉!这些,我也不太清楚,到时,你再问你阿爸吧。”阿妈含糊其词,似在有意回避。

也是,阿妈是从外面嫁过来的,有些事,可能真的她不知道。

仰亚又被叫了过去。领导一定要仰亚陪着大家一起喝酒。

这场酒,一直喝到日头西下,要不是因为要急着赶回去,也许还会继续。这场酒中,领导亲切和蔼、平易近人的微笑,让大家所有的紧张和顾虑全部消除了,最后,大家都会随着领导的一个个笑话,毫无顾忌地笑了起来。

领导要走了,最后,他把县革委的王书记、仰亚有及陈团长拉到一边。拉着仰亚的手说:

“孩子,好好地吹你的芦笙,努力争取超过你爷爷。”

“好,一定,谢谢领导爷爷的鼓励。”

“其实,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本来是不能告诉你们的。”

大家有些好奇。但是,大家又不好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年开春,我以及中央的几个领导要出国访问,应国际邀请,要求我们带一些民族文化方面的表演节目过去,争取在国际舞台上展示我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精华。

我把这个信息告诉我的老首长的时候,老首长第一个就要我来寻找他的战友,也就是仰亚的爷爷。

当然,我们都知道,时隔那么久了,我们也不敢肯定他老人家还在不在,在,也已经八十岁高龄了,还能不能和我们一起出去,如果不在了,我们又还能不能找到可以替代他的人。所以,我们也一直不敢公开。

这几天,我也看了仰亚这孩子的表演,而且还正是当年‘锦鸡王’的孙子,所以,我相信这孩子一定能。”

领导拍拍仰亚的肩膀,以一种慈爱而鼓励的目光看着仰亚。

仰亚接触到领导的目光,很坚毅地点了点头:

“那就请领导爷爷放心,我一定能完成这一光荣的任务。”

“好,我相信你,不过,你也不要只记得高兴了,这出国表演的事,可不是小事,到时,演砸了,丢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脸,而是我们整个国家的丑了。所以,这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等我回去后,再跟国际组织联系,明确下来后,我们再通知你们。”

能出国演出,这是仰亚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是,却又真真实实的有人告诉他,他要出国演出了。

夕阳西下,天边露出了一道美丽的彩霞。

仰亚也有好久没有回家了,领导得知仰亚几个月前才刚刚新婚,就把仰亚留了下来。

仰亚在美丽的晚霞中,挥手向中央领导爷爷告别。

晚上,在那盏昏黄的煤油灯下,仰亚又问起了有关爷爷和那把老芦笙的事。

“其实,我想永远都不说起以前的事了,以前,包括你爷爷,我们都被这些变幻莫测的时代整怕了。今天,看到了中央领导的亲切,还有,听到了他说的话,我们国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大的事故了,也不用再担心因世道的变化而为我们家带来灾难了。那我就把你爷爷以及我们家的一些事情告诉你吧。”

说着,阿爸的一声轻轻叹息,才开始了这个家那一段不想说出的往事——

“白天,你看到的那把芦笙,就是你爷爷曾经吹过的芦笙,也因为这把芦笙,你爷爷才在十几年前去世的。

我们寨子,从远古以来,也都有吹芦笙的习惯,那时,你爷爷也是我们这带的‘小锦鸡王’。可是,解放前,那都是富人们的游戏,可你爷爷就是喜欢吹,也因为喜欢吹芦笙,而被和你爷爷差不多大的、主地家的女儿喜欢上了。可是,地主怎么会让他的女儿跟一个穷苦的男孩在一起呢,哪怕只是两个小孩之间的‘喜欢’,也受到了土地家强烈的干涉。

就因为这样,你爷爷才被地主家赶出去讨饭的,并且说了,在地主家女儿还没有了出嫁前不准回来。

你爷爷是哭着离开的,你爷爷的妈妈,也就是的我的奶奶也哭得死去活来。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你爷爷离开。

解放以后,你爷爷回来了,才知道他的妈妈在他离开没过多久就因为想他而得病,然后就去世了。

你爷爷在部队时,又遇到了一个会吹芦笙的老红军,是他教会了你爷爷吹得一手好芦笙。而那位老红军,却在一次战斗中牺牲了。那把老芦笙,就是他留给你爷爷唯一的礼物。

你爷爷曾经想,有一天,他要帮着找到那位老红军的家人,可是,这个愿望一直到死他都没能实现。

解放后回到家,你爷爷热心帮助寨子里的人,也带着大家干了好多好事,所以,他被推选为第一届人大代表得以进京。

进京后,中央领导再一次想叫你爷爷留下来,可是那时,你爷爷已经娶了你奶奶,也生下了我,说什么也不愿在京城留下,他回来了。

可是,过不了几年,那一场‘大革命’中,我们寨子里原来的地主早已经死了,上面为了‘完成任务’,也不知道是谁打听到你爷爷在部队时曾经被俘虏过,他又曾经在小时候喜欢过地主家的女儿。所以,那场变革中,你爷爷就被带上了高高的帽子,说是什么‘反革命走狗、叛徒’、什么‘地主家的乘龙快婿也是地主’而被关进了牛棚。

然后,他们强行拉着你爷爷到大队小学的戏台上,把你爷爷和他们用稻草扎成的女人,再画上地主家女儿的样子,强迫你爷爷和地主家的‘女儿’成亲。批斗了好几天,他们想不出更刺激的方法来了,就又到我们家里来抄家,把你爷爷几乎和部队有关的衣物等东西全部拿走,其中也包括那把老芦笙。

在又一次的批斗会上,你爷爷看到了那一把老芦笙后,他开始苦苦地乞求那些‘*卫兵’小孩,说其它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任由他们糟蹋、损毁,请留下那把老芦笙。可是,一群病了的‘*卫兵’正愁找不到刺激,就偏偏要对着那把芦笙下手,有人向芦笙管里吐口水,有的甚至向芦笙管里撒尿。

这时,一反常态,一直温顺‘听话’的你爷爷,突然暴跳如雷,疯狂地挣脱自己身上的绳子,一脚朝着其中的一个男孩就踢了过去。不偏不倚,恰好就踢到了那小孩的‘下面’。那小孩马上捂着裆部就地上打起滚来。

其他的孩子也慌了神,顾不得再向你爷爷发难,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那把芦笙,赶忙跑去了医院。幸好,后来,检查了,那小孩的东西没被踢坏,只是暂时性晕倒。这样,你爷爷也才没有被处死,才幸免于难。

从此,谁也不敢再动你爷爷的那把芦笙,你爷爷也没有再拿出来吹过。直到你爷爷去世,都还在告诉我们,如果有可能,一定要找到那位红军的家人,把那把芦笙带给他的家人。”

“我们没有把你以及家里太多的人的名字刻在你爷爷的墓碑上,就是怕再有什么运动来,给我们家带来麻烦,再连累你们。”

“今天,你们刚来时,我们也怕,你现在又是一个吹芦笙的,万一又因为你爷爷那把芦笙惹出什么麻烦来,我们家可是太怕了,所以,我才想到在你带来的领导未进家之前,把他藏好。”

仰亚听到了,自己先笑了起来。

“阿爸阿妈,这都什么年代、什么社会了,看把你们吓得。”

“哎呀,那时,你才刚刚出生呢,你知道什么,我们是过来人,我们怕了。”

仰亚又给阿爸阿妈解释了半天,阿爸才放下心来。

阿弟阿妹,还在学校,仰亚陪着阿爸阿妈说了好久的话,直到夜深了才回到他和务妮的‘新房’。

这夜,仰亚觉得天边的月亮很近、很圆、很亮。

一个人躺在床上,他又想务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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