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许唯一大四了,而许冕森也在zheng府工作了三年。
时光将许冕森打磨地更加成熟,那种由时光沉淀的气质像是多年的酒,越发淳香,令人望之心动。
已是五月,天气已经炎热,许唯一正呆在家里做毕业答辩用的ppt,下个月月初就要开始答辩了。
有人敲了敲她房间的门,许唯一以为是阿姨要进来打扫,于是头也没有抬,“进来吧。”
脚步声很是沉稳,许唯一也没有注意,继续做ppt,直到许冕森淡淡出声,“你这个标题的字体应该再大一号才美观。”
许唯一惊喜地抬头,“哥哥,你怎么回来了。”上上个月开始,许冕森就跑到基层去考察,她没有想到他今天回来了。
他穿着黑色西装,里面穿着白衬衫,许冕森很高,身材又好,一身禁欲系的西服,竟然让他穿出风流倜傥的味道。
许唯一站起身,扑入他的怀里,深呼吸,呼吸他身上的味道。她好想他。
这样抱着好一会儿,许冕森才摸了摸她的头,才轻轻推开她,他这两个月的睡眠时间实在少得可怜,加上昨晚为了赶飞机,从山区连夜开车出来,“我有点困,我先去洗澡。”许唯一这才注意到他脸上稍有倦色。
很快,许冕森就洗了澡过来,换上了睡衣。
“哥?”许唯一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不是困了吗?
“我到你床上睡。”许冕森已经爬上了床。
许唯一大惊,“阿姨还在外面呢。”
“不管。”许冕森难得任性了一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腔里全是她的味道,那味道令人安心,令人着迷。许冕森为了赶回来见她,实在太累了,很快就沉沉地睡过去。
许唯一走了过去,他睡得很沉,她用指腹摩挲了他的眉。
晚饭的时候,爸爸回来了。家里两个从政的,饭桌上的话题,两个男人都是根据时事展开。
爸爸现在的位置做得很高了,以后会更高,毕竟许唯一爷爷是上将,而许冕森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你跟徐家那个女儿怎么回事,我不是要你多跟她走近的吗?”爸爸问许冕森。
“爸,这个事情我自己有想法。”许冕森有些无奈。
许父沉了脸,“你要知道,徐家在圈子里的地位,你爷爷早就有这个想法。冕森,你要知道,这个圈子错综复杂,你不能任性。”
整顿饭吃得压抑极了,许唯一实在忍受不了这个气氛,吃过饭,就同许父说,“爸爸,我先回房间了。”
等所有的人熟睡了,许冕森才拧开她房间的门。
许唯一同样的没有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许冕森把门锁上,关了灯。
月色很好,房间被月光照的蒙蒙亮,像是点了一只蜡烛。
许冕森自她身后拥住她,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怎么了?”
许唯一也不看他,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哥哥,是不是我让你为难了。如果不是我,你或许这些年不会跟爸爸闹得这么僵。如果不是我,或许,你已经结婚了,而现在你却要因为我一直耗着。”
许冕森将她扳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许唯一,如果不是你,那我这辈子都会不快乐,我的快乐,因为你爱我。”
许唯一红着眼望着他,“哥哥,我有些害怕。”
“你什么时候怕过,再说再大的事情由我顶着,不用怕。”许冕森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那个时候不害怕,是因为年少轻狂,做事情不顾后果,后来慢慢成熟,才发现,自己的做法是有多危险,不是后悔爱他,而是害怕自己毁了他。
他们这样的家庭,如果这件事被人发现,那么整个家族都会面临灾难。
许唯一还想说什么,许冕森已经低头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