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在整个冥阳国恐怕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太子”,玊凤努力抓住机会低声诉说着自己的请求,整个人表现得诚挚、迫切、期待。
对方未曾开口,只是眉头微微一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玊凤刚想开口说明缘由,左右看看却意识到环境不太合适。
男子明白了她的意思,拉着她便往舞台外走去,接着走下楼梯,走出媗舞阁。
待他们离开之际,另一个男子也来到未语身边,“姑娘,请。”
未语看到玊凤离开了她的视线,她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她的任务就是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她,虽说对方是太子,可这冥阳国时局动荡,保不准随时会发生点什么。
她刚想追上去,便有一男子来“请”她,她有些懵地看了他一眼。
“我家主人和你家主人都离开,咱们做下人的,不该跟上去吗?”男子解释着他的目的。
未语明白了,“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对仍旧坐在桌旁的拓慈开口道,“拓慈姑娘,承蒙你此次相助,日后我和小姐定当报答,只是今天我和小姐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还望拓慈姑娘见谅。”
“未语姑娘严重了,你们去忙正事要紧,有缘自会相见。”拓慈面露柔和的笑容,轻言道。
“多谢!”说完,未语不再耽搁,立马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待这几个关键人物离开之后,一直笼罩着冰雾的媗舞阁稍微暖和起来,只是大家都太惊奇,从来不碰任何雌性动物的殇阳王,会主动去碰女人?从来不会笑的殇阳王,竟会为她而笑?从来神秘无比的殇阳王,竟会为这种入不了他法眼的小事而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这个能让殇阳王如此反常的女子,到底是谁?
……
媗舞阁外,一辆超级奢华的马车上,玊凤来不及欣赏它的美,便向坐在对面的“太子”讲述着自己的难处,“我……要被迫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是我不想嫁!而且这个人的名声……不太好,所以……我想请太子您能不能帮我……劝劝那个人,我和他的婚约就当从来没有过?”
结结巴巴地,玊凤好不容易才把她想表达的啃完,这可是第一次跟太子级别的人谈条件,一连串话啃下来,她的额头早已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点。
对面的男子没有答话,只是如有所思地看着她,如墨的眸子中一抹冷厉一闪而过。
“你……会帮我吗?”看到对方奇怪的眼神,玊凤有些心怵,她担心他会拒绝她,害怕她不但逃不了殇阳王的婚约还得罪太子。
“第一,你已有婚约却竞选舞魁,属欺君之罪;第二,立婚约在前,悔婚在后,属于不义;第三,即是悔婚,就该当面跟他谈,而你却选择让太子来涉险这个两难之地,属于不仁。你这不仁不义、欺君罔上,这哪一条你可都是死罪!”那男子读着玊凤眼眸中的期盼,却一条一条地分析着她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