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才对嘛,这才应该是一个罗氏家族当家人的风度。”罗无言哈哈大笑的离开了这个屋子,而且看到他的背影显得是极其的潇洒,根本就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屋子里的罗军真的是彻底的陷入了困惑当中,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小子变得如此自信,会让一个弱智儿变成这般的狂妄。
“莫非无言他真的变了?变的都已经让我感觉到好是陌生啊!”罗军在嘴中情不自禁的嘀咕了两声,同时便嘴角微微的上扬流露出来的一抹十分欣赏的笑容。
罗军真的是有些揣摩不透,这个罗无言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有自信,为了能够化解心中的疑虑,他也是派出罗氏家族的两个晚辈沿途跟踪,就是想要掌握罗无言这两天的动向。
“家主,你放心吧,我们会尽快的提供你所想要的信息的。”一个身穿便装的男子双手抱拳对着眼前的家族微微的鞠了一躬,然后带着身旁的另外两个人直接转身离开了,而罗军坐在屋子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但就在此时刚好迎面走来的闫清羡碰到了这一幕,而她上前去急忙的把这几个人给阻拦了下来,询问了一下他们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快去快回。”闫清羡说完之后,便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小块金子塞到了对方的手中,而且还一脸灰尘的眨了眨眼睛,刚开始这三个家族小辈儿感觉到很是纳闷,没有琢磨透对方的意思。
但很快就已经领会了,大家都那样相互的笑着各自的离开,而闫清羡此时也愤愤不满的向屋子的方向走去。
“真的是太过分了,当家的怎么能够把重点放在一个废物的身上,难道他真的想让罗氏企业走向灭亡吗?”闫清羡在嘴中骂骂咧咧的说着,刚刚她已经知道了当家的花费心思想要调查罗无言的动静,也就是说这个已经被驱逐罗氏家族的废物,再次的引起了当家人的注意。
这就有可能动摇她儿子在罗氏家族的地位,也就等同于触碰了这个女人的逆鳞,她不可能就此罢休,于是便上前去想要和这罗斯家族的当家人罗军好好的理论一番。
“你到底去了哪里?知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你是不是想死呀。”罗无言才刚刚的回到自己的住处,便背着何静当面一阵的责备,语气显得是特别的不满,而罗无言听了这些言语也是感觉到特别的刺耳。
但是知道对方只不过是担忧自己罢了,而且微微的转头,刚好看到何忠站在一旁一脸得瑟的向自己这边,看来罗无言大致都在心中猜测出了情况。
“静儿,你先听我说,我只是…”
“行了,我不愿意听你解释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以后不要再随意进出这算房门了,知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形势,你要是想要安安稳稳的活着,就应该听从我的安排。”
就在罗无言还想要去解释什么时,却被着何静给一口打断了,然后便看到她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而罗无言此时也是感觉到很是被动,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这样被人一顿的责骂,不过心里面没什么不高兴的,毕竟有一个人如此般的担忧自己,确实很是感动。
而何忠此时一听有些不大对劲什么鬼,难道眼前的男人还是要继续的都留在家中,这可把他给急坏了,又匆匆忙忙的向他女儿的方向跑去。
“哎呀,女儿呀,你怎么这么傻呀,这就是一个废物,你留着它干什么?难道还打算过年吗?他都已经得罪了上官家族,咱们要是…”何忠仍然是死性不改,不停的给她的女儿做一些思想工作。
因为知道使用暴力对付罗无言已经不可能了,这小子的爆发力可是极其变态的,只能够借助于他女儿的威慑力来对付这个臭小子,可是何静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父亲的话,当对方不停的呜啦哇啦的说着一些话语的时候,何捷猛然间一转头死死的瞪了她父亲一眼。
“爹,你要是再继续胡说八道的话,我就直接和罗无言搬出去住,到时候可别怪女儿不孝顺了。”何静的态度显得是极其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丝毫玩笑的意思,这让何忠话到嘴边又不停的咽了下去。
“女儿呀,你可真的是个大傻子呀,老爹也是为了你着想才对。”何忠现在感觉到脑壳一阵的疼痛和自己的女儿都已经产生了巨大的代沟。
虽说的罗无言的实力很是强势,当面把保镖都已经打趴下了,而且还亲自把那何家的二少爷和罗羡金丢到了粪坑里。
但这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毕竟那二少爷可是代表一个罗氏家族,这罗无言再怎么了得也只是一个人孤军作战,他怎么能够抗衡得了一个大家族呢?
“行了行了,老家伙,不要再继续的废话了,我今天要不是看在静儿的面子上,真的想要把你一脚踹到粪坑里,不要再继续臭不要脸了好不好,已经很给你面子了。”就在何忠仍然是有些不依不饶的,继续说的时候,罗无言则是来到了门口,用手微微的敲打了一下房门,一脸不屑的对着他嘲讽道。
而这让一个40多岁的男子感觉到有些下不了台面,而且还是当着她女儿的面叫老家伙,气的也是面试,但是一想到对方白天所展露出来的那种实力时,他也只好把愤怒又忍回去了。
“行,算你小子狠,算你小子厉害,不过想要在这里呆着也必须要问我答不答应,我一定会把你给弄走了。”对方放下了一句狠话之后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了,不愿意再过多的交谈下去。
而罗无言却很是随意的摊了摊手,同时还吊儿郎当的向屋子的方向走去,偷偷的向床上瞥了一眼,发现这丫头居然还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
罗无言此时无奈的苦笑了两声,然后便在一旁的床脚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