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子溪递过来的字条,若秋想:是挺奇怪的。
毕竟若是她是林雾辞的话,对着辛子溪她是肯定笑不出来的。你看,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爱着的女人笑的出来么?再看,面对阻碍了自己成亲的女人笑得出来么?最后,面对一个让自己几乎名声尽失的女人能笑得出来么?
“别想了!书!”
子溪看若秋一直站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推她也不理,于是子溪干脆低头写了四个字,啪的一声拍到了若秋的脸上,若秋一看,这才缓过了神,于是恭敬地说道:“辛主子同奴婢来。”
这么转了好一会儿,若秋把子溪带到了一个看上去很冷清的院子里头去了,到了门口若秋说道:“辛主子您就在这儿等等奴婢,奴婢取了书便出来。”
子溪点了点头,就乖巧的站在门口等着,可左等右等也不见若秋出来,子溪想着:难道是书太多了,若秋一人拿不下。
想到这里,子溪一边暗自高兴,一边就往院子里头走,可这才走到了屋子门口,就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你怎么把辛主子带这儿来了?!”
“我这不是实在拦不住她嘛……”
“完了,我又完了,主子好不容易放我出来给了个清闲差事做做,这……罢了罢了,我还是准备准备接着往‘思过房’里头去吧。”
“右舷抱歉……”
“得了吧,就算我这会子去领了罪,你定然也是要受罚的。”
“这我倒是有准备,我就是怕辛主子冲进去了,王爷不舍得打她,就要那我开涮,我还不如赌一把,把辛主子带着儿来呢。”
“行,我是知道了,你就是想着拉我下水!”右舷说完了这话,便对着若秋摆了摆手道:“我还去找主子领罪去吧,王爷在……”
若秋听得右舷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停了,正疑惑着就听得右舷又开了口,说了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非常不知死活的话,他说:“这是何时进府的新鲜丫头,怎得生的这么好看。”
若秋顿觉不好,连忙伸手要堵右舷的嘴,想着给子溪道个歉,结果你说巧不巧,百里淞来了,从子溪后头进来的,一进来就一脸阴笑地看着右舷道:“禁闭三日,到时本王亲自去接你!”
右舷于是不明不白地又进了“思过房”,而且后来的三日,他都没搞明白自己又被关进来的原因就是什么,以及为何明明都犯了一样的错,为何若秋没有被关进来。
若秋正等着百里淞对她的发落来着,可跪在地上等了好久,也不见百里淞给她的发落,于是她大着胆子抬起头,却见百里淞对着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若秋暂时稍稍松了一口气,连忙退了出去,当然她也没有忘记要合上门。
“跟本王出去一趟。”
子溪现在其实很生百里淞的气,但是“夫为天”是吧,啊!到底为何“夫为天”啊,好卑微,真的好卑微。
子溪状似非常乖巧地跟在百里淞的后头走着,但对于百里淞同她搭的话,她全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