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简直要被他气哭:“所以这些折了的地方都是场景描写?”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李斯时嫌弃的翻了个白眼,“我只是觉得这些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还有里面发生的一些事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你前女友?”北堂御翻到李斯时折了的一个地方仔细的看了起来。
“是叶温安。”
“什么?”北堂御吃了一惊。
“那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啦,也许是我看错了,毕竟你们之间的事我也不是很了解。”李斯时一把勾住北堂御的肩膀,然后极其猥琐的笑了,“听说这里夜店的档次很高,妹纸的质量都不错,不如今晚去逛逛?”
“不去。”北堂御立刻拒绝,他认为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所以坚决不出去鬼混。
再说人家肖唯才刚刚跟他告白,他可不能这么快就……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我都跟人约好了。”李斯时勾着他的肩膀把他往楼上的卧室拖,“你快点给我换衣服,除非是那方面不行了要不然一定要跟我去!”
靠,都被要挟不行了那必须得去啊,这事关男人的尊严相信肖唯也会理解。
晚上十二点正是夜店刚刚开始热闹的时候,红男绿女各路神仙都挤在舞池中尽兴扭动,释放压力寻找快感。
可某个角落里北堂御正一个人抱着酒瓶子喝闷酒,一个林婕一个肖唯都是让他头疼的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伤神过了,现在又出现了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的叶温安。
想想还是以前的日子快活啊,想睡什么女人就睡什么女人,不用去记那些麻烦的节日,不用去揣测她的心思,自己高兴就好,可,谁叫他喜欢呢,就是喜欢那样有些爱逞强有些口是心非的女人,一喜欢上了就没办法脱身了。
“我说大哥你不是吧,你来夜店还真是只为了喝酒啊?”
从舞池跳的满身大汗回到包厢的李斯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端起桌上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对了,跟你介绍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我公司的同事,还带了手底下几个小模特过来,我跟你说中间有一个19岁的妹纸,长的还跟林婕有几分相似。看,他们来了。”
说着李斯时还兴奋的站起身冲着包厢外边挥手。
北堂御兴致缺缺的抬起头顺着李斯时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几个穿着闷骚的男人搂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朝他们走了,顿时满头黑线。似乎‘从良’之后他越来越看不惯这些人的打扮了,连这次被李斯时拉过来也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然后还立刻带上了肖唯送的领带夹,丝毫不在乎别人探究的目光。
“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儿,你们可以叫他御哥……”李斯时热情的为双方介绍,北堂御只听到一串中英文名字,具体谁叫什么完全分不清,所以他也只是淡淡的点头微笑并没有认真的去看。
“嘿,怎么是你啊?”突然一个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子跳出来拍了一下北堂御的肩膀。
被陌生人拍肩北堂御很反感,他下意识的皱眉:“你是……?”
“是我啊,雪儿,差点成了你未婚妻的那个女人。”来人兴致勃勃的说着,然后还一副十分得意的样子。可后面的话恰好遇到舞池音乐部分,所以只有北堂御一个人听到。
说起未婚妻北堂御只想起了肖雪儿,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么,只是那妆画得太浓烈了,基本看不出原貌。
李斯时更为吃惊:“怎么,你们很熟吗?”
“不是,只是认识而已。”北堂御立刻否认然后给了肖雪儿一个警告的眼神。
看看她,这是好女孩儿应该来的地方吗?衣着暴露还和陌生男人当众调情,真不知道他当初是哪只眼睛瞎了会觉得她跟林婕长的有点像,还差点因为这跟她结婚。
幸好舅舅及时出现才阻止了他的脑残行为。
见北堂御不想多说李斯时识趣的没再问,反倒捅了捅他的手臂贼兮兮的问:“你有没有觉得她长的有点像林婕?她是我朋友刚签约的新人模特,如果你想……”
“你够了啊,”北堂御挥开李斯时的手,虽然这种游戏他早已经司空见惯可不代表是个女人他就得上,“玩归玩,但是别太过了,我出去透透气。”
说完北堂御就推开不知道什么时候缠上来的几个女人往外走出去。
背后几个女人花痴的盯着他的背影说什么好酷好有个性之类的。
肖雪儿望了望忽然也起身跟了出去。
北堂御本来想去洗手间洗把脸,结果有不知道是磕了药还是磕了药的一男一女互相搂着边摸边亲进了格子间,不一会儿就传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他本来是想醒醒酒,结果酒没醒欲火倒被勾了上来。
“靠!”暗骂了一句那对没有公德心的男女北堂御郁闷的走出洗手间,结果又在转角处撞到了一个人。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他下意识的扶住那个朝自己倒过来的女人。
来人头也不抬,只放任自己倒入北堂御怀中无比虚弱的喊到:“哎哟,好疼。”
“肖雪儿?”北堂御定睛一看,然后大约明白她这是想干嘛了,他抓紧她的手臂猛地将她摁在墙上不让她靠近自己,“好了,别闹了,该干嘛干嘛去!”
肖雪儿不满的嘟起嘴,脚背还在北堂御的小腿上来回滑动,极尽勾引:“怎么,利用完了就完全一脚把我踹开?”
北堂御不爱跟她瞎折腾,松开她的手就要往回走。
肖雪儿立刻追上去勾住他的手臂,还故意用胸部贴近磨蹭:“如果她知道那场羞辱的大戏不过是你事先安排好来逗她开心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北堂御终于停住脚步,他回头冷冷的看了一眼肖雪儿:“劝你想说之前最好先把那条红色玛瑙石项链吐出来,可是我听说你好像以五百万的低价把那项链卖出去了,然后在半个月内又把五百万挥霍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