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你好酷呀,你不当杀手,太浪费呀。杀手就应该用这样的艺术风格来表现自己,就像同学曾经说过的叫什么楚留香的,踏月色而来。偷东西都偷得那么艺术化呀。”
我汗颜,现在学校、家庭的教育,我不佩服都不行了,把人都教成啥样子了。难道我已经落伍了吗?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吗?
手机那面的白莉莉沉默好一会后,说:“好既然按合同办事,那么按照租借合同第二条,甲方为乙方参加定婚仪式一次。我想你不会毁约吧?如果你毁约我也不用找你,我直接找李雷算账,你看怎么样?”说完后淡淡的笑声也传到我耳朵里。
女人疯狂时可怕,但疯狂后冷静下来更可怕。
“看来,你的命门,她掌握着。你要自求多福呀!”我耳边又传来杨洋如蚊子般的声音,都到这份上了,我真想拍死蚊子一样拍她一顿,当然对象换成白莉莉的话我会更高兴。
是呀,我是可以一走了之,但这样我不是害了李雷呀,同学之谊不能忘呀。
我怒气冲冲对电话喊:
“别忘了,如果你奶奶发现这件事,你奶奶身体会变坏的。虽说我奶奶治病缺钱,但我想用别的方法也能筹到钱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你也小心些。”
我就不信了,这个白莉莉没有命门,她的命门就是孝顺,对奶奶的孝。
对方沉默好一会儿,白莉莉越是沉默我心里越是高兴,像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似的。
白莉莉不说话,并不代表我听不到别人的声音传过来,
“太恶心人了,太没素质了,说什么活人还能让……憋死。你就不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或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也行呀。”
我正准备向杨洋解释这是我权宜之计时,白莉莉说:“我相信你不会害我奶奶,就凭这段日子里你照顾我奶奶,我相信你不会,所以你可以不参加订婚仪式?如果你参加了我照样按合同付款甚至你表现好会加钱的。”
这回轮作我沉默了,是呀,我能让白莉莉的奶奶伤心吗?虽说已经绝症已经好转一些,不一定代表是完全好呀。我怎能伤老人家的心呀!
“这是试探,她心里也没底,毕竟人心不古,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打电话的女人是不是商人呀,一股子铜钱味。”
我还没表示什么时?白莉莉从电话里传来愤怒声“
“李诚实,你旁边的女人是谁?”
我说:
“一只小母蚊子。”
“让她一边别在这里面瞎胡闹。”白莉莉的愤怒地喊道,估计杨洋猜出她真正想法了,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
“你说是谁瞎胡闹,你说谁?”这女孩已经把我拿手机的手拽到她身边,用嘴冲着手机喊道。
“说你。”
“说谁呢?”
“就说你。”
……
我看着窗外即将变阴上海城市,相当初,我是满怀信心上路,来到这里,如今五年过去了,沮丧地发现城市没有我想的那么美丽,我不是说上海不漂亮,只是此时此刻在我心里已经没有当初的美丽的,也许我变的功利了,此时我心里不禁感慨万端,我要和一个不太相识的女人订婚,我是一个比较传统的男人,说白了,就是大男子主义,但真正的原因是,我没钱,很直接,但却是实情。
要订婚也得和心爱的人订婚呀!
我在这感叹时,杨洋已经把我手机抢到手里,冲着手机那头的白莉莉展开最猛烈的攻势。也许女人和女人一生就注定是死对头,那怕都没见过面就已经注定这一切了,可我的一切在那儿呢?
也许白莉莉心情也不好,肯定了,这位李雷心目中的梦中情人,家世好,人也美丽,非要与我结婚,我当然不能说自己潇洒,英俊,但我也不承认自己一般,应该算是二般水平吧,介于潇洒,英俊与平凡之间吧了,这是我定义的。或者这两个女孩都不高兴,反正电话打了半个小时了,完全是用漂亮的语言表达出最恶毒的话语来。
直到,用到我手机没电了,才结束这场谁都没见过谁的远距离,超空间的精确打击的战役。
我有些心疼,这手机没电,还得充电,不知道上海电费贵吗?本来够穷的,还要雪上加霜。
杨洋把手机还我,就盯住我不放。当我感到不对劝时,杨洋忽地娇笑起来,恍似花枝乱颤,随之而来的是,“诚实哥哥,我想让你当我的男朋友!当然是临时的,而且也签订合同。”杨洋用温柔敦厚的声音说着。
听到这话我目瞪口呆,这大城市的女孩怎么变成这样了,还是农村的女孩子纯真,纯情,纯美。我清楚知道这不是爱情!而我的头很疼,我需要睡觉,我想我昨天还是喝多了。
此时,杨洋突然对我说:“诚……诚实,今晚我想让你陪我睡”。我几乎无法拒绝杨洋眼中荡漾的那种妖冶媚眼,我突然后悔起来,我不该给她看那些该死的电影,我已经把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一个懂得如何利用身体本钱的,还是一个少女,而且在称呼上她已经少了哥哥两个字,但我希望她还是叫出来为好。
“不行,你还是孩子。”
“不嘛,人家不是小孩子了,昨天晚上人家的初吻都已经给你了。”
“那只是游戏,只是嘴与脸碰撞的结果,但不是爱。”
“那好呀,让我们之间有爱吧。”
杨洋突然闭上眼睛,嘟起小嘴到我面前。
此时我呆了,感觉太快了,看着浑身有些颤抖却充满渴望的杨洋,我此时的决断就像外面的天空想下雨却无雨而下就这样痛苦的阴着。
“对不起,我不希望你日后后悔,因为你是一个好女孩,如果你不是好女孩,我也许就亲了并答应你的条件。”最后我还是没亲上去。
“如果说刚才那个女孩子也来这一套,你是不是就亲呢?快点说!”
“是的。”这时我脑海中出现白莉莉成熟的风情,脱口而出。
“哦,也就是说她是一个坏女孩。”
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这是什么逻辑,没等我解释时,杨洋已经垫起脚尖,她的唇轻点了一下我的唇,“诚实,你一定要记住了,这是我们之间真正的吻了,我们俩之间的吻,你是我今生唯一男人。不管今生还是来生,如果有来生,我们一定还要继续情缘,你一定还要当我那个教人变坏的哥哥儿。”
我一下呆了,这吻,吻如兰花香。
“如果有那么一日,在奈何桥头畔,你会喝那碗汤吗?”杨洋轻声问道。
“啊……不,不会的,我不会喝那碗汤。我要一直记着你,生生世世不忘。”我突然醒悟过不来,却又鬼使神差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杨洋听我这么一说,脸上立即出现红云,如同两朵醉了的云彩,羞涩如小鸟一般飞离而去。
而我站在窗前,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来了。
有些乱,乱了,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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