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郦走进屋里的时候明显一愣,因为前脚刚进屋,后脚她就被他甩到了一边。
“陆薄年,用我当挡箭牌真的好吗?”她出口道,眼波里是脉脉的涟漪。
“沈蹊迟,你不傻了?”陆薄年的声音显得有些意外,修长的手指摸着光洁的下巴,探究的围着洛子郦转了一圈。
“嗯,像是不傻了!”他又自我肯定道。
洛子郦翻了翻白眼,看着面前玩世不恭的人,她真的是他的金主?
她能不能使用一下金主的权利,打死他?
不过好在沈蹊迟的身份算是让她能正大光明的进门,不然,凭陆薄年的腕,想接近他也是不容易的。
“不过,你还是傻的好看!”他突然又出声道。
洛子郦皱了皱眉头,看着红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人,深深有些无力。
“我有事情要求助你!”
她的话刚落,就只见陆薄年端着一杯茶水递了上来,温热的茶水漾起层层涟漪。
“什么事?”
洛子郦接过杯子,微微的沁了一口。
“我希望你能再次接受“席文”杂志社的邀约,找个时间做一个采访!”
洛子郦说的很诚挚,甚至装作楚楚可怜的眨了眨桃花眼。
陆薄年伸手端过煮沸的热水,慢慢的倒在茶壶里沁润着茶叶。眼睛不经意的扫过洛子郦。
“那你应该找我经纪人,而不是找我!”
说着他冲洛子郦笑着,明媚的俊脸上挂着坏坏的笑意。
“毕竟我们俩只做不可言说的事!”
他的声音很淡很淡,但是却故意拉长了音,听在耳朵里有无限的遐想。
洛子郦脸颊微红,心里无力的低吟,难道沈蹊迟跟陆薄年真的是那种关系?
她看向他的神色都有些探究。
随后她摇了摇头,什么样的人才能毫无障碍的吃下一个傻子?
“陆薄年!能不能求你帮我这个忙?这个很重要!”
洛子郦低声的恳求道,眼睛里全是楚楚可怜。
陆薄年用滤子过滤着茶叶,随后端起一杯放在唇部浅浅的闻着茶香。
“今天的药怎么见效这么快?”他突然说道。扇子般长而卷的睫毛忽闪忽闪着。
“什么药?”洛子郦被他的话说的摸不着头脑。
“你刚喝的呀,我现在正在喝的呀!”
他说完一脸享受的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洛子郦盯着手中的杯子,眼睛里满是不解。什么药?还是没搞清楚。
“阿迟呀,你忘记了?你每次来我们都要喝点纯药来助助兴嘛!不然你以为我每次对你为什么那么亢奋?”
陆薄年的话刚落,洛子郦整个人一惊,手中青花瓷杯子应声而碎。
她的脸色有些泛白,重生在一个傻子身上,她当初是庆幸的,至少不会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但是她从未想过沈蹊迟会跟人上过床,甚至疯狂到用药来助兴。
洛子郦看着陆薄年云淡风轻的神情,一双眸子像是冷寂的清潭冲击着波浪。
“你果然不傻了!不过似乎还没有傻的时候机灵!”
他修长白皙的手臂举起,又递过来一杯冒着雾气的茶水。
“放心喝吧,没有什么药!我还怕你迷了我强了我呢!”
他哈哈大笑的拍了拍手,眼中全是你是傻子吗?你是傻子吗?的神色。
洛子郦只觉得漫天的乌鸦飞过,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她是遭了什么孽呀,要来求这么个人儿。
看着她一饮而尽的悲壮,陆薄年轻轻的又拍了拍手,“哎,阿迟,怎么办,你又喝了一杯,药量可是doub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