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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器小量浅

有很多事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明白的,有很多结果也不是一两个因素导致的,一个人的性格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很难说明白它由于什么,为了什么。

前段时间简单地浏览了一下极简主义中心思想,也许只是断章取义,极简主义不单单追求简单,它还追求事与事之间的连贯流畅,比如说,有些人在刷牙的时候会做很多事,他会放好洗脸水,拿好要穿的衣服等等,而有些人只会刷牙,笔者在这一点上完全像极简主义者。当然,极简主义还有很多方面的特点,比如整洁,干净,简约等等,这些笔者就不能再往自己身上扯了。笔者最近几年的生活完全像是在苦修,两年前,笔者刷牙的杯子摔碎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再买过一个,所以刷牙一直没用杯子;泡脚用的水桶用了五年,因为塑料老化的原因,水桶上边缘开始破裂,每次提起只装了三分之一水量的这只破水桶,它就像快散架了一样;十分不喜欢买衣服,倒不是没钱,只是因为总觉得买不到合适的,总觉得还是旧衣服穿着舒服,看着顺心,每个季节的衣服就两套,以至于被笔者认为比自己还不讲究的人说笔者怎么老是穿一样的衣服。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要说笔者穷的掉渣,那是开玩笑,自从兼职家教以来,从没向家里要过钱,还打算自付第二年学费,但你要说我不肯花钱,我好像否认不了。很久以来,我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小气的人,甚至还蛮大方,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因为我大方的时候很少。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跟一个朋友说了这个问题,我问他我是不是很小气,他倒是没有说我小气,只是说想从我兜里拿钱出来是真的难,哈哈哈。我家里人也认为我省,他们一直很担心我为了省钱而没有吃好,但是我大学四年,就身边的朋友来看,好像没人比我吃得好,我吃的从来是硬菜,什么豆芽之类的,我看都不会看,这样看来我也不省啊,其实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吃饭花点钱很正常吧,除了吃饭我在其他方面简直抠到家了,很少吃水果(水果是有钱人吃的,哈哈哈,有时候也会买一点苹果葡萄之类的,也一下子分给室友了,我向来是买四人份的,但买的次数极少,四年都可能没超过十次);很少吃零食,除了没吃饭的情况;很少喝饮料,更别说果汁儿,奶茶什么的,唯一的爱好是吃点干货,花生,豌豆什么的,但我依旧觉得这不能说明我小气,我对于这些消费的第一感觉是我对此没有欲望,他们贵是第二位的,而且这个第二位并没有出现在我的意识之中,潜意识里有没有我就不知道。本来我是要否认这个小气的特点的,但是我最近发现我好像有点许进不许出的想法,进账就很开心,花钱就很难受,而且我心中还有一把尺子,这把尺子会度量我吃没吃亏,占便宜了会有一种开心的感觉,同时伴随着更大的愧疚感,吃亏了会有一种下次扳回来的想法,不过我通常不会付诸行动(好像在洗白,哈哈哈),由此可见,我是要认领小气鬼这个称号了。

回顾自己的经历,慢慢地会承认自己格局太小,小里小气,一点点小便宜就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念,一点点小事就能让自己纠结很久,但很多时候我给别人的感觉是大气的,豪迈的,直来直往的,只不过这是因为他们不够了解我以及我善于掩饰罢了。

初一的时候我还小,大概十四岁少一点,进城读初中,我也比较内向,慢热,给人的感觉就是呆呆的。一个十四岁的初中生,给我们的感觉就是一个很幼稚的年龄段,如果他好好学习,我们会说他懂事,如果他不好好学习,我们会说他不务正业,反正就是很小,什么都不懂,可能有些人会说现在的初中生了不得,什么都会,什么都懂,你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懂,实则大错特错,看AV,打游戏,泡妞之流多如过江之鲫,如果你觉得这样就代表他们什么都懂的话,那么我下面举的例子可能会颠覆你的三观。笔者上的是寄宿学校,宣称军事化管理,不过笔者是个很乖的孩子,上这学校好像走错了路,题外不多表,好像记得是八人一间,和大多数宿舍差不多,只不过该学校的储物柜是放在洗漱的地方,而不是放在睡觉的地方,我性格比较好,容易和别人处的很好,也容易造人欺负,就和其中两个闹过矛盾,有一次我走进洗漱的地方(为什么笔者不称其为洗漱间呢,因为它没那么好,它就是一个地方,一片区域,一两个平米大小),突然看见脚下,有一百块钱,折了起来,我马上用脚踩住,这个动作不是夸张,我记得我当时确实用脚踩住了,然后我转过头看了看有没有人看见,发现没人看这边,我就把钱捡起来放进我的柜子里,这是一个不好的行为,可以说恶劣,这钱虽然是捡的,但是它是在宿舍里,肯定是同学的,如果在大街上,我可能丝毫没有负罪感,但是捡到同学的钱归为己有实在是说不出去的一件事。这些不是我想说的全部,虽然它相当恶劣,造成我这个行为的原因很多,之后再说,现在我还是接着说捡到钱之后的事吧。过了几天,一个室友发现他的一百块不见了,哭的不行,还跟班主任说了,我当时就他妈想笑,一百块而已,至于吗,还哭的那么伤心,可能因为是我捡到了的原因吧,后来我发现事情闹大了,也对他有点同情,虽然他之前和我闹过矛盾,这钱肯定不能安安心心地据为己有了,我就在想怎么还给他,如果这么直接地还给他,我肯定会担上偷窃的罪名,从此受尽冷嘲热讽,于是我把钱扔在一个水桶下面,然后找机会装作无意中发现水桶下面竟然有一百块钱,他倒也不是那么蠢的人,他说之前他找过水桶下面,没发现有钱,然后我找了个合情合理让他自己都觉得原来是这样的借口,我对他说,可能你找的时候,湿透的钱粘在水桶下面了,现在水干了,自然就掉下来了,洗漱的地方总是不干燥的,地板上有一层水膜,这是大家见惯的情况,他毫不怀疑地接受了,之后我怀着偷鸡的心情接受了来自班主任的表扬。当然我的方法现在看来并不是最佳的脱身之策,但我好像并不幼稚,并不是什么都不懂,难怪初中就有人说我有心机。

我小时候做过一个梦,背景是从马戏团看完表演出来,可能那时的前段时间确实看过马戏团表演,从马戏团出来之后,我看到路上有一个一块的硬币,我高兴地归为己有,再走几步,又看见一块,就这样我一路捡钱直到梦醒,我做过很多捡东西的梦,捡mp3,mp4等等,根据梦的解析来说,梦是愿望的实现,小时候,我想要钱,也想要mpx,愿望固然是一方面,但是这和我小时候的经历脱不了干系,我是吃各种家禽蛋长大的,小时候没吃过其他好的,爷爷奶奶能提供的最好营养品莫过于各种蛋了,家里养鸡,捡蛋的快乐是很多人没有体会过的,捡自家家禽下的蛋的快感很快就没了,后来我在我放学回家的路边的草丛捡到了一枚鹅蛋,还是双黄的,而且受到我奶奶的鼓励,每次都要去扒开草丛看一看,有时候会有,有时候没有,后来,我家养鸭子,好多鸭子,我爸爸带我去捡鸭蛋,我当时说了一句话,好多蛋,后来我就感觉蛋是垃圾,这么多都是我家的,随便捏,随便摔,随便踩都不觉得可惜,我不喜欢吃蛋的原因可能就是这辈子吃了太多蛋了。小时候最开心的莫过于祸害鸟类了,树上的很不容易搞下来,太高爬不上去,用竹竿顶下来又会摔坏,所以几个同伴都会选择去坟山那边的草地去找草鸟(和麻雀长得差不多,但在草垛里做窝下蛋)的窝,后来那片草地的鸟都被我们祸祸完了,捡了一个很让你意外又有所得的东西就有很大的快感,我无法很详细的描述这种快感,但我小时候的这种快感已经可以让我在梦中幻想了。我不觉得这是一种类似于占别人便宜的行为,我再完整的描述一下捡到东西的过程,首先得有人掉东西,掉在地上没人捡,从法律上来讲这东西还是他的,但是你不小心捡到了,然后还没人看见,这东西如果你想要就能要,因为这东西已经无主了,谁也不知道它的原主人是谁,除非你站在原地等他,至于这其中的快感我不知道来自于哪里,但快感是无法否认的,受过教育之后才会慢慢消除这种快感,或者你本身就有良好的品德。我再举个例子,我觉得小孩子不贪吃只是贪玩,我和几个同学路过一片瓜田,他们要去偷瓜,我不肯去,后来被他们拽着去了,也不好吃,不知道是做贼的心态导致不好吃还是瓜本身就不好吃,一直担心瓜田主人会拿着大锄头冲过来锄我。捡东西和偷西瓜有很多共同之处,主人不在物品旁边,我捡或偷都没人发现,我肆无忌惮地捡是因为我知道主人一时半会回不来,而我弯腰就能拿走这件物品,我小心翼翼地偷西瓜是因为我觉得主人会回来看他的瓜,而我吃瓜又是现场作案,三两下解决不了,开一个瓜如果不是红瓢都不会尝一口,尝一口不好吃又扔到一边,偷瓜的现场真是满地狼藉,两者的区别就在于,我们自己骗自己说此物无主,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祝表里如一的大气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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