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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筹谋

君王的一句话、一个举动总会引来诸多的猜测。前朝后宫的人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君王的心思,稍稍有些风吹草动,有些人便会见风使舵。一个不注意,草绳上的蚂蚱就会弃草而去。

二皇子府里是喜事不断,到了端木秉煜的府里则是另一番天地。端木秉煜坐在矮桌前焦灼不安:“舅舅,您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应了老二的建议也就罢了,这怎么连差事都让他给领了去。这多大的肥差啊,本指望着借着督办能补上我瀛洲岛的亏空,如今好到,都给了老二和李文鹤那老小子了。”

“大皇子莫急,您那岳父不给您盯着呢吗!”冯季宇说。

“那又有何用,魏家刚死了个小的,老的成日里战战兢兢,能帮上什么忙。往年都是有我督办此等大事,今年这事全然是许给了老二,魏宵一个人又能做些什么?”端木秉煜垂着矮桌道,“瀛洲岛一事父皇可是起了疑心才会这般。”端木秉煜焦灼不安,“我可是让父皇厌弃了。”

“厌弃倒是不至于,若真是厌弃,陛下早就要将魏奚平之死彻查到底了。”冯季宇笑着说,“但是疑心嘛,陛下那儿早就心知肚明了。此次亦是趁机敲打敲打大皇子,让您收敛一些。”

“舅舅,您又不是不知道。瀛洲岛一事我亏空了数万两银子啊,此次这差事让老二给办好了,以后朝堂里还有我立足的份吗?以后这些肥差还轮得到我吗?舅舅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大皇子是老臣的亲外甥,老臣怎会不管您呢。这差事啊,就不能让二皇子办成了。”

“舅舅可是已经有何妙计?”

“妙计是有,这事还要魏宵魏大人帮忙才是啊。”

“舅舅您这是糊涂了不是,刚才还在说魏宵帮不上我们什么忙的,你怎么兜兜转转又绕了回去。”端木秉煜急的不耐烦,“更何况魏奚平一事还未过去,魏宵怎么会听我的,这么轻易的就卷入这浑水中来。”

“大皇子稍安勿躁。话都是人说的,这话要看怎么去说、和谁说、拿什么由头说。自魏公子死后,大皇妃都不曾回来住过,大皇子何不去魏家请自己的夫人回来之时,顺便请大皇妃帮个忙呢?”

“舅舅,婉婉这是和我置气呢,他气我对魏奚平的丧事不管不问,这正和我闹别扭呢,前几日我们还吵了一架,这当口跟婉婉未必就会帮我啊。”

“就是因为大皇妃不会帮您,你才更要去说啊。”说着冯季宇附耳在端木秉煜耳边说了几句。

“舅舅……这……这……”端木秉煜连忙摇头,“这以后我与婉婉该如何相处?”

“魏公子已然是替了大皇子的罪过,前去见阎王了。大皇子难道还奢望夫妻关系如初?大皇妃如今不过是不知晓此事罢了,若是知道了她怎会就此罢休!”

“可是,此事婉婉还不知道,她既不知道那便还有缓和的机会。”

“老臣的心腹吏部主司金怡然已经替大皇子去筹划了。大皇子莫要糊涂了,魏家已经是一颗弃子了,一旦东窗事发扔了即可,您莫要为了一颗弃子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能与陪伴大皇子的女子会有很多,可王位只有一个,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冯季宇看着端木秉煜的眼睛说,“此次若是能成,不仅能打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更是能让大皇子补了上万辆的亏空,何乐而不为啊。”

“舅舅,那是我的发妻,我的发妻啊……我已经对不起她一次了,我实在是……”

“若是有朝一日大皇子登上皇位,这功劳簿上亦是会有她魏家的一笔。”

“舅舅……”

“老臣言尽于此,这事做与不做全凭大皇子自己拿主意。”冯季宇拍了拍端木秉煜的肩膀道。

“可是婉婉那里……”

“大皇子切莫妇人之仁,若真的让二皇子成了事,以后二皇子就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了。”

瀛洲岛沉船之后,京都城内大大小小的教坊章台院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意。端木渊开的烟楼已然好久没那么热闹了。大红灯笼高挂,照亮了小半条东门大街。堂内饮酒作乐之人依旧,二楼一间不对外人开放的屋子里坐着两个对饮之人。

端木明初把玩着屋里的珠帘道:“没想到七叔这里,竟然和瀛洲岛有几分相似。”

“我这小本买卖可比不上瀛洲岛啊,有他们在京都城我这里的生意亏空了好几个月。你这次算是替我解了一桩心头大患,我该怎么谢你?”端木渊靠在矮桌上,慵懒的敲着桌面。

“那七叔就替我做件事吧。”

“哟,这就要现世报,找我讨债来了。”端木渊拿起酒杯饮了一口,“让我猜猜……可是为了祭祀一事?”

“七叔你也太神通广大了,这都知道。”端木明初笑着说,“七叔不老实,上次还说在朝中无人的,怎么朝堂里什么事都知道。”

“我可没骗你。我这烟楼里啊除了女人、酒,就是消息最多了。”端木渊摇了摇头,“你这小子真是贼心不死,上次没把你大哥拖下水,这次又要想什么鬼主意。都是兄弟,何苦呢?”

说起兄弟二字,端木明初就气不打一出来:“是啊,都是一个爹娘生养的,偏就他一个像是亲生的一样。”

“此次督办差事是你二哥怎么算计都算计不到你大哥头上。”

“我大哥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过二哥呢,他一定会想办法从中阻拦,只要他出手就有破绽。”端木明初说话的样子有几分当年端木佑的狠劲儿在,这幅架势正中端木渊的下怀。

“要我说,这事你根本就不用这般上心,只要你一句话就能成。”端木渊将屋内的窗开了一条缝,指着堂下一名被莺歌燕舞围绕的男子说,“那个人,你可认识?”

端木明初顺着缝隙看去:“吏部主司金怡然?”

“都这德行了你还认得出。”端木渊所指之人已经喝的烂醉,衣带不整搂着身边的姑娘不放,“金大人也是朝廷命官啊,这般模样简直丢人。”

“七叔,他身边之人是谁?”端木明初指着金怡然身边的一名商贾模样、不断在给金怡然敬酒的男子说。

“动动你的脑子想想,近日朝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就是二哥督办祭祀一事嘛。”端木明初摸着下巴说,“这人和此事有关?”

“嗯,再想想。”

“啊!我知道了。”端木明初右手握拳锤在左手掌心中道:“吏部主司掌管朝中官吏任免,修建祭台这种大工程,向来是由工部包办给修筑商的,一切物料人员都有吏部初审然后交给户部复审,若是修筑商能承办,工部和礼部一签字户部就拨款了。这人就是打着吏部主司的主意,想要拿下朝廷的官办修筑。”

“你这脑子可比你大哥好用多了,教起来不费劲。”端木渊欣慰地笑了起来。

“你要我替你谋划的关键,就是在吏部主司的初审和户部主司的复审上,你与户部主司关系如何?”

“瀛洲岛一案中,我曾替他说过两句话。”

“那他必然感激于你,你只要在复审时替这修筑商说几句好话,想来这事成了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才说这不过就是你一句话的事。”

“我懂了,我懂了,七叔你也太厉害了!只需推波助澜就能水到渠成。”端木明初满脸敬佩。

“金怡然和这个人最近时常来这里。瀛洲岛一事中,你大哥亏得银子可不在少数。他又没承接督办的差事,必然是要想法设法的捞点油水啊。缺了个魏奚平定是乱了阵脚,我猜这小子会去求你们的舅舅。金怡然又最听冯季宇的话,还不想法设法在冯季宇面前邀功啊。这修筑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正经八百做实事的也不会到我这烟楼里来谈生意。”

“七叔的意思是……”

“只要户部同意将款拨给这个修筑商,那么大把大把白花花的回扣银子不就进了你大哥的口袋了。”

“可是真正搭建之时,所有的材料工序都要工部再确认,完工之时也需要礼部验收才是,这修筑商偷工减料可过不了这两关。”

“工部主司魏宵本就是你大哥的岳父,你大哥要是愿意一定能摆平他老丈人。这礼部主司嘛……倒是个麻烦事……”

“七叔你这主意怕是行不通吧,魏奚平的事刚刚消停下去,大哥哪里有胆子再在父皇眼皮底下犯事,李文鹤那里七叔又有什么行得通的法子?”端木明初笑着说

“是啊,,我竟然忘了这事……李文鹤那儿又要怎么办呢?”端木渊仰着脖子道。

“原来,七叔也有失算之时。”

“谁说我失算了,你别忘了你大哥贪财……还恋权啊……”端木渊笑道。

“贪财是不假……”

“这就要靠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去说服你大哥了。”端木渊的手指在膝盖上敲动,“人一旦起了贪念就很难再收敛了。”

“那李文鹤那儿怎么办?七叔你说了一大堆,李文鹤那儿不成,还不是纸上谈兵空欢喜一场。”

“我倒是觉得礼部那里我们什么都不用做,这个麻烦自会有人替我们解决的。有人比我们还着急呢。”

“那如今我们就等着?”

“等着便是。”

“明初记住了,有七叔在明初便能安心了。明初告辞。”

“等等。”端木渊指了指窗外莺莺燕燕的歌舞道,“瀛洲岛一事你大哥虽然没看出来是你从中作梗,但是你舅舅是知道的,你得想个法子让你大哥少和你那舅舅聚在一起。我这烟楼里皆是绝色,有空多带你大哥来看看。另外,我知道你舅舅不喜欢你,但是你还是要常去多巴结巴结你就舅舅才是。”

“为何?”

“照做便是,如今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不会害你的。”

“明初知道了。”

得了端木渊的锦囊妙计,端木明初胸有成竹的从烟楼里走了出来。二楼屋子的侧门被轻轻移开,齐光和穆宁从屋外走了进来:“端木渊,你真要做这伤天害理之事?”穆宁怒气冲冲的坐到端木渊对面道。

“为什么不做啊,这一记猛药下去魏宵和金怡然是死定了。”

“偷工减料一定会出事的,你可知官办修筑出了事不仅修筑商要问责,连那些修筑的工人也要受牵连。”

“只要将事情查清楚不就好了吗?”端木渊笃定的说。

“你觉得如今朝中会有人为这些工人说话吗?”穆宁难得会被气的如此颜色难堪,“瀛洲岛一事你已然是见死不救,如今变本加厉直接要加害无辜之人!端木渊你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这样和他们这些以权谋私之人有何区别!”

“我为何要救?”

“你明明有能力能把那三百个姑娘救出火海,她们不死你也能将瀛洲岛的丑事公诸于众,为何还要她们送命。”

“不闹出点收不了场的事,你以为那些高居庙堂之人会在意百姓疾苦吗?”端木渊笑穆宁天真,“你说我不救,是因为我有能力就要救吗?十五年前亦是没有人救我们啊。”端木渊讥笑着,“我不是大英雄,也不是佛祖派来救苦救难渡人远离苦海的活菩萨。用三百条人的命换三千个三万个姑娘的一生的平安,你觉得何错之有?你可知瀛洲岛这颗毒瘤不除,被贩卖来的姑娘中姿色好的便会被送去为奴为娼,没有姿色的那……哼……直接被扔去喂了牲畜,死无全尸。”

“好,瀛洲岛一事我们暂且不说,那这次呢?你为何要加害无辜之人。”

“魏宵和金怡然做了多少恶事,难道不该死吗?楼下那个修筑商贪墨钱粮,不该死吗?他们无辜?”

“端木渊我说的是他们吗!我说的是那些修筑工人,他们也为人父为人子为人夫,修筑不力是杀头的罪过。”

“穆宁公子别生气,殿下自有殿下的道理。”齐光说。

“不是还有你这个大理寺少承在吗?还怕没有人给这些百姓伸冤?”端木渊扬起眉角道。

“我一个小小少承,怎么可能拗的过他们。你端木渊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齐光从没见过二人如此争执不下,穆宁已然气的不轻。背对着端木渊坐在矮桌边,一言不发。端木渊则是一脸漫不经心,齐光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只能央求端木渊道:“殿下,您就说句话成吗?”见着端木渊不接话,齐光又走到穆宁面前蹲下道,“穆宁公子,我家殿下做事向来有分寸,您不必这般焦虑。”齐光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调和二人之间的关系,垂头丧气的苦着一张脸。

“哈哈……齐光你这张脸真是好笑。”端木渊说,“改日我找个画师给你画下来,我要是哪日不开心了就拿出来看看,心情必然大好。”

“殿下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有心情开这玩笑。您快说两句好话吧。”

“我说好话不管用啊,我们的穆宁好哥哥不听啊。”端木渊拿起桌上的花生掷向穆宁。

“你做什么?”穆宁忽然站起身拍了拍衣衫道,“你今日不给我个说法,别指望我再帮你。”

“你可是穆宁穆大人啊,张家的后人。怎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呢?”

“端木渊,我如今不过是一名少承,大理寺上面还有主承,少司,主司,你觉得我一个人说话能管什么用?”

“大理寺不是白家的势力吗?你怕什么?”

“瀛洲岛一事你也看见了,白家和朝廷中其他人是一样的。”

“你终于承认了。”端木渊欣然一笑,“我没想到能这么快就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端木渊慢步至窗边,单手依靠在窗户上,黑色的眸子透着缝隙往外看去,视线落在金怡然和那名修筑商身上,唇角向后蜿蜒上扬轻轻冷笑。

“你笑什么?”

“我笑……今日的我与他们毫无差别,皆是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之人。”此言一出,穆宁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一股酸疼之感涌上心头。端木渊关起窗户,缓缓转过身来,抬眼凝视着穆宁,一笑即是一番恶贯满盈的模样。走回矮桌边坐下,端木渊扶着额头道:“我骨子里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又何苦和他们一样,在庙堂中唱尽忠肝义胆、为国为民的戏码,穆宁你忘了吗?我是为了报仇才活到今日的啊,这么多年以来若不是这股恨意拉扯,我早就客死他乡,埋骨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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